('楚京枝空着的右手突然轻抚乔念的后脑,竭力与乔念唇分开片刻,她在乔念唇边呢喃:“宝贝,亲亲我的腺体,好不好?我的腺体里有你想要的信息素。”乔念早已忘了疼,或者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她剧烈呼吸着看楚京枝。楚京枝不作声,只是用腿勾了勾乔念的腿。“什么?”乔念嘴唇一开一合,声音又哑又轻。好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正在做什么。楚京枝说:“我说,宝贝,我想让你亲亲我的腺体,玫瑰香的,你要不要?”乔念没动,只快速地呼吸。楚京枝被亲得艳红的嘴唇徐徐开合:“三,二……”乔念的理智轰然倒塌,她单手摆弄着楚京枝,转瞬间她就一路吻到了楚京枝沁着芬芳玫瑰香的腺体。楚京枝“呜”的一声失了力,失了魂。乔念之前吻过她腺体,她有过经验,可这次乔念吻得太用力了!楚京枝刚从酥麻疼感缓过来,忽然“呜”的一声抓紧了床单。乔念在吻了她腺体几分钟后,这次更不一样了,乔念突然往旁边移了两寸,吻到了中间!乔念喝够了,渐渐在楚京枝的腿边疲惫地睡去。门口透进来的傍晚霞光已经彻底消失,没入了夜,迎上来的是白色月光。楚京枝双手双脚失力地瘫了好半晌,她才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坐起身,解开两人相连的手铐。她和乔念手腕上都有勒红的印子。楚京枝无力地揉了揉手腕,然后继续无力地借着月光看累得睡去的乔念。吻了她两回,喝了她两回,她口水液体里含有的信息素足够安抚乔念两个小时了,但这还不够,这些含量都太低了。乔念可能会在两个小时后苏醒,那时乔念体内的她的信息素会随着乔念的呼吸消耗殆尽,乔念又要继续疼痛起来。易感期一般要持续十二个小时,乔念这次会是从午时持续到午夜。楚京枝拖着一阵阵过电般的腿迈下床,回头看趴着睡的乔念,想了想还是摆弄着给乔念把短袖穿上了。她刚刚真是克制守礼极了,一下都没碰乔念,这会儿给乔念穿衣服,她也没碰乔念,只是多看了两眼,呼吸重了两下而已。这样等乔念明天醒来,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发誓说自己没碰过乔念,让乔念自责愧疚。给乔念穿好衣服,楚京枝下床从药箱里取出了银针,回到床上为乔念针灸了神门穴内关穴等安神助眠的穴,拍了两张照片,留着给乔念看她多么兢兢业业地为乔念针灸,让乔念自责愧疚。要留针二十分钟,楚京枝躺在乔念身边守着针,以防乔念伸手翻身时碰到针。计时结束收针,乔念可以深度睡眠一会儿,楚京枝去洗手间用信息素提取器提取上次一半的剂量,回来注入乔念的腺体里。乔念无法从她腺体吸出她体内的信息素,她腺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气味只够短暂安抚乔念。Omega对Alpha的临时安抚,是Omega咬破Alpha的腺体,口腔遇到腺体的血液后会产生特殊气压,这些特殊气压会让Omega身体内的信息素通过Alpha流血的腺体注入Alpha的体内。而Omega对Alpha的终生安抚,同时也是Alpha对Omega的终生标记,是另一个地方的液体同时流入对方体内。因此不管乔念今天吻了她腺体多久,还是喝了她多少,都只是暂时安抚一两个小时,最终都要通过腺体注入或注射的方式止疼。楚京枝给乔念注射好信息素后,下床去处理信息素提取器痕迹,把提取器放到小药箱的暗盒里,她才去洗澡。乔念现在应该是在深度睡眠中,楚京枝放心地弄自己。五点多的那个澡,楚京枝没有洗头发,这回仔细洗了头发,擦干吹干后又一通精致护*肤,走出浴室后饿了,悄悄打电话让酒店送餐,她去外间吃东西,又给乔念留了些吃的,到最后刷完牙躺在床上时虽然有点累,但还是不困。因为才九点多,实在没到睡觉点。楚京枝侧撑着头看乔念,回想乔念的那些失控行为,她不确定乔念是从哪一步开始失控的,但乔念最后一步的时候肯定是失控的。一切凭本能明知不对但实在停不下来的那种失控。乔念明天会不会又一脸自责的表情,然后给她写道歉信?她突然发现乔念有点像在扮猪吃老虎,做了失控的事情后总是一副老实人的诚恳模样。但乔念也确实是一个很在意这事的人,她今天若不勾引乔念,不让乔念吻她,乔念肯定会忍疼到疼满十二个小时熬过去。她现在都有点怀疑她们俩的宝贝小蝴蝶,是不是也都靠她主动才生出来的了!乔念的进度太慢了,可能一年相爱一年订婚一年结婚一年新婚一年生宝宝,五年一晃过去了,才让她见到小蝴蝶!楚京枝想了又想,还是得勾引乔念逼乔念才行。以防乔念赖账,楚京枝用力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疼得眼里一片泪花,再把自己的嘴唇搓肿。她手挪过去,又把自己的腺体给搓肿。最后抬起乔念的手腕给乔念铐住,把自己摆弄成想摆脱乔念又摆脱不了乔念的可怜弱小样子,再把手铐钥匙装进乔念睡裤的口袋里。头发弄乱,衣服揉乱,楚京枝满意地点了点乔念的下巴,美美地等乔念醒来。乔念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睁开眼,从门那边透出来的微弱光亮表明现在是夜里。她小心地移动胳膊,没移开。后知后觉她正将楚京枝搂在怀里。楚京枝背对着她躺在她怀里,枕着她的右手臂,她们两人的手腕还由那一副手铐连着,但没有十指紧扣。楚京枝自己握着拳头,好像不愿给她牵手一样。昨晚发生了什么?乔念一动不敢动地怔怔看着天花板回想。从那个吻开始。楚京枝说只给她三秒钟时间,过时不候,再不让她吻她。因为梦里有过很多回,所以她在半失智的情况下……然后楚京枝问她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她说知道,是她们的初吻,然后她掀翻了楚京枝。再之后。她记不清了,大脑一片模糊。好像是她扒了楚京枝的衣服,把楚京枝抱下了床,又好像是她坐在床头,楚京枝坐到了她身上,楚京枝捧着她脸吻她,或是楚京枝又给她留了很多牙印,亦或是她亲了楚京枝的腺体,还亲了楚京枝粉色的……乔念口干舌燥。她记不清了,也分辨不清,那些朦胧模糊的画面像是在梦里,又像是已经发生了。到底哪一件是已经发生的?乔念正想着,感觉到楚京枝在她怀里动了动,她连忙闭上眼睛。感觉到乔念已经醒来的楚京枝:“……”两个装睡的人,好像谁也别想叫醒谁。最终先动的人是楚京枝。楚京枝在乔念怀里动了动,然后突然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声。与此同时她试着滚出乔念的怀抱。于是乔念就趁机醒了,她也发出一道闷哼声,然后轻声试探问:“京枝姐,你醒了吗?”楚京枝:“……”好嘛,又开始叫她京枝姐扮可怜了。乔念果然是会扮可怜的!楚京枝轻声问:“你也醒了?”乔念:“……嗯。”楚京枝:“感觉怎么样?”乔念:“……除了有点无力,一切都好。”楚京枝:“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乔念立即放开楚京枝。楚京枝声音始终很轻:“我说手铐,钥匙在你那里。”乔念不记得她拿过钥匙,努力在昏暗中翻找,终于在她睡裤口袋里找出了钥匙。她怎么会将这把玫瑰金手铐的钥匙放在她裤子的口袋里?不明白,总之乔念立即为两人打开了手铐。楚京枝终于能碰到床头的所有电源开关,啪嗒啪嗒全部打开,电控屏上显示此时是2:15。二十四小时制的电控屏,此时是凌晨。房间突然变得大亮,亮得微微刺了乔念的眼,乔念条件反射地侧头挡眼睛。等到适应了这些光线后,乔念看向楚京枝。恰在这时,坐在床边的楚京枝沉默地回头看乔念。乔念:“!”乔念不可置信并心惊胆战地看着头发凌乱、嘴唇红肿、下唇有血痂的楚京枝!都是她弄的?楚京枝:“是,都是你弄的。”楚京枝语气平静。乔念哑口,随即迅速道歉:“对不起。”楚京平静的语气逐渐抬高:“就一句对不起?”乔念大脑宕机得死死的。真分不清现实与梦与虚幻了。楚京枝深呼吸,扭头看到地上的钥匙,捡起来打开乔念被铐在床头的手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