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怀里的女人赤身裸体,凉被搭在她纤细的腰间,光洁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一条修长的腿随意横在他的腹部。 他忍不住沉溺其中,但任他怎样狂插猛捣都干不烂那些桃肉,这激起了他内心最原始的施虐欲望,不管不顾地,将肿胀的性器送进了女人后方的洞里。 她早禁不住折腾瘫软在他怀里,却仍被他最后一次射精激地颤动不止…… 萨克森岂能让她如愿,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处,覆身追吻着她的唇,玛歌难受地咒骂:“萨克森,你这个禽兽……” 好像他是什么不相干的人或者讨厌的人,而不是…… 不是什么? 他手不经意松了劲,被玛歌挣脱,玛歌此时已经全然清醒了过来,漆黑的双眸裹挟着“新仇旧恨”,带着清亮鲜活的怒气,全部投向萨克森。 玛歌疑惑地看着他这怪异的神情,刚要发问,萨克森却低下头,僵硬地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 突然,急切的敲门声震动着房内的空气,两人同时扭头望着同一个方向,没等萨克森询问,门外已经传来泽格的声音:“上校!柏林来电,首都遭到英军空袭。” “您的父亲。” ——— 三天前,珍妮找到她,说自己和保罗在香榭丽舍大道看到她和一名德军上校在一起,问她那是不是她的情人。见玛歌点头,珍妮欣喜若狂,她说萨克森上校就是保罗的上级。 但是保罗的伤逐渐痊愈,他马上要返回部队,继续参与接下来的作战。如果有指挥官的帮助,那一切都不一样了,或许保罗能以受重伤的名义退回德国。 玛歌忽然无声地笑了笑。 萨克森站在书房里,从窗户看着楼下院子里无人打理的杂乱草坪,听着话筒里传来的男声,万年不变的低沉、威严。 “嗯。” “他不仅是一位出色的将军,更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萨克森立正道。 “放弃西线吗?” “在这种情况下,调头向东,分兵双线作战,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决策。苏联并不像德国,它拥有近两亿的人口!超德国近七倍的国土面积、油田储量……” “苏联军队也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他们作战意识十分顽强……” “祈求上帝保佑最高统帅部的将军们担心担心这些事情,那就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了!”萨克森对着话筒低吼起来。 “萨克森,是什么使你变得如此懦弱。你是时候该离开巴黎了,那座淫乱的城市只会使帝国失去一位英勇的战士!” “昨天,柏林遭受英军的空袭,造成了轻微人员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