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动不了一分,只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在自己身上不断y走,让自己颤动不已。
罗送感觉自己的意识更飘忽了,也更空白了。施煜是真的打算玩死他,没法动,没法做什么的憋屈感,让罗送觉得嘴里的尖牙痒得特别的厉害。
又是没做到最后,罗送眉宇间都染上了几分厉色。
而那个品尝够了美食的人,退开了,带走了他身上独有的酒香味。罗送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但他的眉头没有因此而放松,反而蹙得更紧了。
一只比常人的温度低许多的手,轻抚上了罗送的眉眼。之后,有熟悉的柔软盖在了罗送的唇肉上。
这次只是轻轻地粘磨了两下,很温情,也很温柔。
但是这人似乎有些吝啬,在轻撵了两下后便把这股温热收了回去,连放在罗送脸颊上的手都带走了。
随着门吱呀的一声,罗送知道,施煜已经离开了。
施煜离开后,可能过了半小时,也可能是过了一个小时吧,罗送终于能动了。他看着一塌糊涂的裤子,眸中闪过一道红色的厉光,周身弥漫着浓浓的戾气。
“施煜。”
罗送感觉自己仿佛被体内冰冷的血液影响了,脑海中满是暴戾的,想把某人抓回来狠狠收拾一顿的想法。
……
凌晨十二点,摆放在城堡某一处的硕大的西洋古钟头上,有一对木制的喜鹊弹了出来,发出了咕咕的报时声。
而随着时间走到十二点零一分的时候,城堡内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一般,一些楼层,一些房间,一些摆件……都发生了位置上的变化。
本来在第二层的一些房间,变到了三四层楼上去。本来挂在二楼的动物画像,也和某一层楼的人像画做了调换。
就连楼梯,都从左边变到了右边去。大厅天花板上的吊灯,也从水晶流苏吊灯变成了欧式烛台的吊灯……
陈智有起夜的习惯。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走出了房间,然后下意识地往左手边的走廊走了过去。虽然他人还不清醒,但是白天打扫时他来过几次这边的洗手间,惯性下,他的身体已经比大脑先一步,带他往这边来了。
只是走呀走呀,陈智没走进洗手间,反而一头撞到了墙壁上。这一撞,直接把他整个人都撞精神了。
他揉着额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因为城堡太大,每个地方看起来好像都差不多,陈智只以为自己睡糊涂了,走错了方向,也没深思太多。只是改道走向了相反的地方。
经过自己的房间,陈智才后知后觉地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早上的时候,洗手间不是在我房间的左手边吗?难道我记错了?”
陈智越想越不确定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记错了。反正在右手边的走廊深处,他找到了洗手间。
看着面前的洗手间,陈智拍了拍脑子:“我才二十来岁,怎么记性就变得这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