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旁的人也缓过神来,议论纷纷。 想要要是听江心柔所说,他们真的去土葬,那……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们全城的人都会感染上瘟疫。 有人缓过神来,抓起篮子里的青菜往江心柔身上扔着,站在江心柔不远处的大夫连连闪躲,他可不想被菜叶子砸到。 他轻叹一声,饱含着无奈又怅然若失,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有几分钦赞,他感叹道:“这天下就是尔等的天下,若多几个薛公子这般的人杰,何愁云国不兴。” “薛公子太过谦虚了。”大夫又看向落荒而逃的江心柔身上,他道:“我观此人心术不正,像是记恨着你,她日后定还会找你的麻烦,你可莫要着了她的道。” “岫记下了,多谢,”薛岫一礼。 小童搀扶着他道:“师父,我们何必掺和进来,白惹一身骚,师父即使不去,想来那位薛公子也能解决。” 大夫轻哼一声,道:“再者,那姑娘偷窃别人的药方,我们这次不管,若有人偷到我们的头上,也不会有人帮助我们,不管如何,心存一善,也能得个善终。” 薛岫看着江心柔头顶上的气运值降低后,略微放下心,他向病患住着的小院而去。 那人见到薛岫后,连忙道谢道:“多谢薛公子,要不是你和夏大夫,我这条命算是丢在这了。” 那人看了两人一眼后,憨笑说着:“不打扰两位了。” “都记下了。” 薛岫轻颔首,道:“是。” 夏无咎好奇:“你是如何拆穿她的?” 想到薛岫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反驳,夏无咎捧腹哈哈大笑道:“你不会与她对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吧。” “毕竟你平日里寡言,瞧着锯嘴的葫芦般,我这是在担忧你。” “……”夏无咎无奈道:“我都忘了,桐烟墨还有此用。” “不是没有,是她过得不够好,再者,那桐烟墨江少府若是有,也留在手中,怎么给姑娘家。” “跑了。” 又想到别的,他摸着下巴沉思道:“你说,覆灭江家如何?” “没那么容易。” “因不在他,而是江心柔,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自从察觉她身上的异样后,可是有不少人想要除掉她,昨夜太子亦是派了人,可今日,她还活蹦乱跳着。” “倒是有些本事,”夏无咎哼两声。 而他则是回到郡守府内,写着夏无咎那本医书内的内容,一字不漏,整日闷在房里,不停的写着。 薛岫这才放下笔,看着外头的天色,估摸着也过去了三日,看着薛母殷切的眼神,他道:“过两日,我再走。” 等到临走前的前一天,薛岫没有如往常般去写,而是同薛母外出游玩,天色渐晚两人才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