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少说了点事,薛五为何会在那,他又是因何走的,可查清楚了。”太子微抬手 太子声音轻微的嗯了声,语调较为温声,但来人不敢再隐瞒下去,实话实说:“殿下,薛五公子是薛三公子带走的,三皇子鞭打百姓也是薛三公子出面制止。” “但说无妨,孤不会生气。”太子放缓声音说着,他羊脂白玉般的手指轻敲两下窗棂,依旧温文尔雅,直到那人说出后续的话,才微微变了脸。 太子温和的面容都绷不住,他捂着胸口靠在窗棂上,深呼吸着,才不至于被这话给气晕过去,声音都绷不住,微着急道:“他真这么说?” 太子连连摆手,他已经管不了薛岫把三皇子踢进水里一事,甚至心里头是赞同的,踢得好,把老三的脑袋洗洗,也好清醒几分。 “是是是,殿下还有一事,我们查到薛五的铺子被江姑娘诓骗去,薛五想去要回,江姑娘不想归还,我怕,这江姑娘是想拿铺子的盈利支援三皇子。” “去孤的私库里,选些值钱的玩意送到薛府,派人与尹御史说道说道,明日好在朝堂上参奏三皇子一本,给孤备车,孤要进宫一趟。” 正在家中的薛岫,刚要去竹林那处瞧瞧南黎的状况,就被通知太子的人来了。 薛岫拿起放在桌上拳头大的东珠,放在手心里把玩,温润的手感传来,他把玩两下,又放回去,见院中偌大的红珊瑚,他淡然道:“殿下有心了,岫甚是满意,至于别的,岫不会放在心上,殿下不必担忧。” “殿下有心了,”薛岫见到这张地契,接过,缓慢打开看了一眼,见落款的人是薛静,甚是满意,他收下后,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表明自己的态度。 至于那东珠倒是被他拿到手头多看了几眼,放进自己的卧室中摆放好。 得知铺子换掉的那几日,尚未盈利半分,好笑得微微摇了摇头,至于铺子,送回薛静的手中,好生敲打一番。 太子进宫后,禀明三皇子犯的事,亦是惹来天子震怒,即使皇帝沉迷丹道,不管朝政,但遇到这等不着调的事,气得肝疼,狠狠的禁了三皇子的足,直到三国宴会来临那天,顾忌着晋国汝阳公主,才解了他的禁足。 “听说是三皇子当街鞭打百姓,顺带说这天下是姓赵,嘲讽名门望族不过是赵家的走狗,还是对着薛家那位开骂。” “瞧你说的,你就吹吧,在场的都没你富,不过这件事的确是沾了薛典客的光,我还听说,这事是因为江家那位姑娘,你说说他,好好的婚事,休了又后悔,这不造孽吗。” “那你倒是别笑得这么贱兮兮的啊,你别笑的这么贱兮兮的我们还有几分相信你们,再说了,咋们都是和太子一起的,管他三皇子如何,说得差点那也没啥关系,有太子在前头顶着呢,还有薛王两家,我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诸位大臣近日可好。”三皇子走上前与三人打着招呼。 三皇子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觉这群老头看他的眼神有几分古怪,还不等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