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是,没有王三,你王玉灵算什么东西。” 薛岫和王玉泽走出来,一个冷面,一个带笑,就这般看着吵闹的两人,两人争锋的气焰越来越弱,渐渐消弭。 “薛岫,里头有一人想进你,倒是拜托到我,恰逢你今日受辱,我料想你一定会愿意达成交易的。” “失望谈不上,但的确会有所吃惊,”王玉泽笑笑,跨步向前,“走吧,天黑之前,我们还要回城。” “至于你们两个,去偏厅玩投壶或者再吵一架都行,莫要来打扰我们。” “你莫要学我说话。” 王玉泽笑出声,他拍拍薛岫的肩膀:“他们两个很是默契,不然我们也培养下,或者,互换个弟弟,我一定会对你弟弟特别特别好的。” 薛岫肩微动,想甩掉某人的手,他没有接话,而是说:“我倒要看看是谁,到叫你这般废心思。” 王玉泽这般说着,他移开手,双手负在身后,唇角微微上扬。 玄色锦袍的衣摆处绣着花纹,黑色的牡丹大朵大朵的绽放着,他正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似乎是听到外头传来的动静。 ◎这三皇子可真不是个好货◎ 是啊, 你没有看错, 王玉泽眼睑微阖, 乌黑的睫毛颤了两下,以示默认。 被吹袭而来的风吹动着, 衣摆随风微微晃动,微拱手后,他冷声说道:“殷太子。” 王玉泽走动间衣摆晃动, 他落座于右边, 倒上两杯茶, 招手喊着薛岫:“坐,先听殷太子如何说,你再决定去留。” “长话短说,还望殷太子所说之事的确能另岫满意,毋枉此行。” 茶色浓郁,形同琥珀,薛岫垂眸看了眼:“不要什么东西都往我面前放,打着品鉴的名义让我试毒。” 薛岫斜瞥他一眼,嘴角下压不言,一切竟在他的冷面中,他偏过头道:“殷太子,天色不早,还请长话短说,我还有要事,耽搁不得。” 薛岫一个眼刀射过去,带着点点寒芒,“晋国太子这是何意。” “殷太子不妨有话直说。”殷琅绝无这般好心,定有别的企图。 薛岫未答,而是偏头看向王玉泽:“这就是你说的,一笔很好的交易,我看也不净然。” “三皇子虽不是我等支持的人选,但他也是云国的皇子,岂是能入赘你晋国,再者,联姻一事终究是变数,”薛岫说得明白,清冷疏离的面色叫殷琅的脸色变了变。 “听薛公子的意思,似乎是对晋国有所企图,就凭当朝的太子,即使他即为后,亦是不能有能力对付晋国,还请薛公子甚言。”殷琅字字珠玑沉声说出,带笑的面容冷凝,一国太子的威严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