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沉声说着,简短的两个字给人无穷的安心,薛雅柔哽咽两声,“哥哥一定要照顾好身体,别和萧锦来往。” “啊!”薛雅柔啊的一声,连忙说着:“哥你快收回,不要说这种话,这种话可不能说——” 只要我好生学习,定能通过考核的人,到最后,那都是没有通过考核的!!! 与薛雅柔分开后,薛岫着手调查与江姑娘接触后的人,满满一沓纸放在他的案桌上,他一一查看。 不伤性命,而他与江姑娘擦肩而过时,她头顶那行小字变动,是到了他身上? 怪事,他既出生于薛家,称得上命格贵重,又岂会早夭,这……是他跌落悬崖未死而残的缘故。 ◎又是江姑娘,她无处不在……◎ 薛岫想不透, 他起身,缓慢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思,慢慢的他停住脚步, 站在窗边边, 盯着紧闭的窗户,淡淡的夕阳透过窗照在他的脸上, 他眯着眼推开窗, 仰头望着外边的天色。 附身于江姑娘身上的精怪吸取着他人的气运,化为己用,而这天底下,最大的气运莫过于皇朝国运。 不过这些都是他的猜测, 也不一定为真, 薛岫皱着眉, 他想到王玉泽,或许他有别的看法。 我查到与江姑娘有所接触的人,会倒霉,似被吞掉气运,此等因果,小小精光不足为患,唯恐幕后另有精怪,妄图此术吞食国运。 把信装好,薛岫吩咐暗卫送到王玉泽手中,又吩咐道:“去寻找天下所有的道人,带来进我。” 薛岫则是想起他妹妹所言,又念起他妹妹的举止,紧锁着眉头,他走到自己的私库里头。 只此深觉不够,薛岫微阖着眼,隐藏于暗处的神情有几分落寞,与他妹妹所受之苦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只想,把一切的东西都送到他妹妹的跟前,弥补她们受到的苦楚。 更是拿出自己名下铺子一年的收入单独拎出来,等他妹妹出嫁时,好放进去添妆。 薛岫向前走的步伐一顿,他缓缓的转身,向小竹林而去,这些日子,忙起别的事,倒是忘了去看望南黎。 “你这是做什么?”他向前走到南黎的跟前,伸出手接过他手上的药碗,恶臭扑鼻,一闻便不是好东西,忍不住皱着眉头。 徐凤元是不是药人,南黎心底清楚得很,但他看薛岫脸色不好,对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可不能把人给气很了,连忙想出个好招企图给自己脱罪。 “……”南黎说不出话,他头垂得更低,声若蚊蝇说道:“我错了,我骗了你。” 南黎的话还未说完,薛岫冷哼一声:“罚你一个月烧鸡,扣了。” “不行!”南黎立马红着脖子喊道,扣月钱都可以,就是不能扣他的烧鸡,为了他的烧鸡,他要薛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