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错。”盛斜阳戳住它的肚皮,“别挣扎了,披头散发的认不出物种,给你定罪都不好定。”
梦鬼被戳着肚皮,哼哼唧唧的吐出半口红雾,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赤血砂。
盛斜阳哭笑不得:“你现在还吃撑了是不是。”
“……哼啾。”梦鬼不会人言,但被抓住也不害怕,五短的小爪挥了挥,软弹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
晏春深伸手也戳了下道:“梦鬼本身靠吓唬别人,以恐惧为食。当时那个女人说村尾的房子闹鬼,会不会就是它搞出来的?”
听到这话,梦鬼翻过神啊呜一口,下了狠劲咬住他的手指,短爪爪上下挥动,好像非常生气。
晏春深看着它那排小细牙,也不好意思装出痛的感觉。
盛斜阳溢出声笑:“好了,知道不是你做的了,别咬了。”
梦鬼松开嘴,看到晏春深手指都没破皮,顿时吱哇乱叫,还试图拽着他的头发乱爬。
盛斜阳见状,双手合十,只给它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找你问点问题。村尾的房子,到底闹不闹鬼?”
对于这个给自己赤血砂吃的小美人,梦鬼还是很有好感的。它仔细回忆了下,而后摇摇头。
“那女人和小姑娘,现在还在村里吗。”
梦鬼点点头,又摇摇头。
晏春深和梦鬼平视着,挑眉缓声道:“它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在还是不在。”
“应该是说女人还在,但小姑娘不在。”盛斜阳话音落下,就见梦鬼哼哼唧唧的同意。
梦鬼虽然长得小小的,但知道的到不少。
盛斜阳稍稍放开,它又像吸面条一样呲溜赤血砂,根本没有跑的意思。
赤血砂被吃的还剩薄薄一层,当下裹着梦鬼回到阵里。完成了后一步请神,把敌方变我方,还不用担心对方反水。
梦鬼在阵法里不时打个饱嗝,在赤血砂被吃光前,它都会是盛斜阳存于村中的‘眼睛’。
盛斜阳拍拍手上的灰尘,和晏春深退了出来。
原本被绞作两半的门锁也被强行挂上去,只要没人动,就不会被察觉。
这会日头渐渐升高,连风都停了。墙边树影下,要么是吐着舌头的野狗,不然就是蔫头耷脑的麻雀。
外出打探消息的几个人,终于也撑不住,前后脚回来。
肌肉男不知从哪拿了把蒲扇,给双马尾扇风,大嗓门道:“他奶奶的,什么鬼天气!”
晏春深扔过去瓶水,对方接过拧开瓶盖,反而先是递给了双马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