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软的兔毛被反反复复地弄湿,贺初秋也持续不断地关机,然后又被开启。最后他实在是撑不住睡着了,半梦半醒中,寒曜年似乎还在继续……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2点。
初春的阳光斜斜洒进房间,贺初秋趴在寒曜年身上,房间安静极了,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就是胸口有些疼,小夹子昨晚忘了取下来。
贺初秋伸手揉了揉,小心翼翼地不让被子碰到皮肤。
不过寒曜年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昨晚他也有些疯,在寒曜年身上留下了不少牙印。脖子、肩膀自不必说了,连小腹、虎口这些地方都有。
“寒曜年?”贺初秋拍了拍他脸颊,问,“你醒了吗?”
寒曜年闭着眼,胸膛均匀地起伏着。
他比贺初秋睡得晚,贺初秋后半夜睡着了,寒曜年却直到天亮都还没有睡去,现在才刚合眼一小会儿。
见寒曜年没有醒来的倾向,贺初秋眯起眼打了个哈欠,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回去。
窗外阳光正盛,干枯的树枝抽出嫩芽,小狗在客厅里欢快地奔跑。
眨眼已是春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