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曜年,”贺初秋开口赶人,“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立刻从我家出……唔……”
话还没说完,他本人低头堵住了嘴唇。
贺初秋张嘴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寒曜年却没有松开,反而趁着他张嘴加深了这个吻。
“寒曜年,你松开——唔——”
硬而热的物体进入,贺初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是两户人家合住小院,共用厨房和厕所。贺初秋家人离开了,隔壁人家却还没走。老房子隔音不好,贺初秋能听见隔壁亲戚过来串门,孩子们在院子里蹦蹦跳跳。
突然间,有小孩儿被贺初秋窗台上的小猫小狗吸引了注意,趴在墙上认真地看了起来。
雾蒙蒙的玻璃上印着两个小脑袋,隔着一层纱窗讨论他们的雪人。
“寒、寒曜年……”担心被人看见,贺初秋紧张得浑身发抖,他伸手推人,却被寒曜年抓住手腕按到头顶。
简陋的床板经不起他们折腾,被压得咯吱咯吱响。
玻璃窗外,两个小朋友被动静吸引,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没礼貌,盯着人家窗户看什么呢?准备出门了。”大人走了过来。
贺初秋吓得睁大了眼,寒曜年却故意恶劣。
贺初秋咬住下唇,死死克制住喉咙里的声音。
“我听到了,”小孩儿脆生生的声音响起,“里面有声音。”
“哪儿有什么声音?”大人看了眼,随口道,“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可能是风吹的吧。别看了,再不出发来不及了。”
小孩儿被大人带走,贺初秋劫后余生,又被潮水淹没,狠狠咬上了寒曜年侧颈。
他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全力,寒曜年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又混不吝地拉开衣领,笑着说:“宝贝儿竟然这么热情?”
贺初秋又伸脚去踹他,好不容易才挣脱,又被寒曜年抓住脚踝扯了回来。
“贺初秋,你要记住,当初是你勾引的我。”寒曜年反手抓着他手腕,小腹紧绷,人鱼线两边冒出大股大股的青筋,“凭什么你说不喜欢了就能分手?没那么容易的事。”
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贺初秋已经记不清这样过了多久。
狭小的房间里充满了他们的气味,但凡稍有经验,一眼就能看出里面发生过什么事。
贺初秋浑身酸软躺在床上,身体布满牙印,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寒曜年的痕迹。他累得像块儿被过度使用的海绵,却还是被寒曜年反反复复,持续开机。
时间从清晨来到正午,然后是下午,期间贺初秋被寒曜年抱着草草喂了顿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缠。
此时的寒曜年陌生得让人可怕,乖学生的外表褪去,露出他阴沉嫉妒的内里,他发疯地占有贺初秋,连吃饭期间都不让他有任何逃离。
当贺初秋再次恢复意识,夕阳穿过窗户斜斜照在床上,黄昏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