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以养病为由并未处置的良安,如今也有了结果:既然已经确认他的确经历过宫刑,如今的肉茎是新长出来的,那这便是天意,酆元启便不打算再让他受一次宫刑之苦。但他以如今完全的男儿身再留在后宫之中已然不妥,酆元启便给了他个差事,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干活,还得到了封赏。对良安来说,这不只是变向被晋升了,竟然还能给家中带去些光荣,可当真是意外之喜。 宁月心倒是想不到,皇后韶音被废,这件看似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大事,竟然也跟自己直接相关。这看似忽然决定,其实是酆元启反复思量斟酌了两个多月才最终做出的决定,也正是他的愤怒在心中反复烹煮、发酵了两个多月后的最终结果。 当时酆元启貌似没有质问皇后的打算,可其实他当时就已经愠怒到了极点,皇后看似什么都没做,可后宫之中差点闹出人命,堂堂皇后,怎么可能还能闷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她便不是帮凶,也已然成了事实上的帮凶! 一个什么都不理不问的女人,凭什么占据着后宫之主的位置?凭什么还要让她的家族享受着“皇后娘家”的殊荣? 宁月心并没有亲眼见到当时的情形,但却可以想象得出酆元启盛怒的模样,稍微带入一下,也很容易就能体会到闵云霭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甘。 之于酆庆安被立为太子一事,倒是和宁月心没什么干系,其实宁月心也看得出来,酆元启早就已经下定了要将酆庆安立为太子的心思,如今这么一手,不过是合情合理地让太子来的更名正言顺些罢了。之于酆庆康,他竟没怎么受到这次风波的波及,原本的王位也被加封为亲王。 经历了这么一番大事,前朝后宫免不了震荡骚动一番,但最终也没什么大事,风波也很快平息下来,前朝后宫都很快归于平静。 酆庆康见到宁月心时,满眼皆是难掩的激动与兴奋,几秒钟的犹豫和迟疑后,他还是忍不住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宁儿,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 “宁儿,怎会这么想?母妃之事,我并无怨言,你又何必担心我迁怒于你?” 提起这事,酆庆康的脸上却不禁流露出些许内疚之色:“宁儿,你若是这么说,便更教母妃无地自容了。本来我听说宫中发生此等大事,母妃竟还闭门不出、分毫不插手时,心中也不禁失望难过,我知道母妃是为了我才会尽量表现得低调、不参与后宫争斗,可都已经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她怎么还能放任不理?若是她一皇后身份出面,婉妃又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又何须父皇特地策马疾驰归来?” “事后我得知此时事,都不觉因母妃而感到羞愧难当,自觉……没脸见你……” 宁月心这话,半真半假,当时她的确没有很快想到皇后,可在养伤的那段漫长而痛苦的日子里,她实在是很难想不到那透明的皇后,说不迁怒、不责怪完全是假的,甚至也禁不住在心里暗骂她许多次,“这皇后屁用没有要她何用?”“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能占那么多年也是绝了”“怪不得后宫里人人都不把她当回事呢,她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但她的怒气倒是不如酆元启那么大,也最多不过暗骂几句而已。但后半句却是千真万确,她甚至丝毫未曾迁怒鄂玉婉的儿子酆庆隆,又怎么会迁怒于酆庆康? 宁月心却相当稀罕的主动踮起脚,吻了他的脸,像是生怕他因愧疚而心声退意,她又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紧接着便吻住了他的嘴。酆庆康最初表现得有点迟钝似的,可很快便迎上了这般干柴烈火,让这股烈火点燃了自己的身体之中这积攒了数月的欲望。 “宁儿,我还要,我还想要……不要停下来好不好?我们就这样一直……一直地做下去,好吗?再多爱我一点,多给我一点,宁儿,我爱你,我们不要分开,永远都不要分开……” 口中甚至还喃喃的说着:“便是父皇来了,我也不会出来,宁儿,我要一直在你里面,一直和你在一起……” 宫中的角落里隐隐飘散着一些传言,听说一日歆妃与宁亲王偷情,却正被皇上捉奸在床,可那宁亲王竟还赖在歆妃的身 还有一种更加隐秘也更加离奇的说法:皇上非但没有怪罪,也没有将宁亲王给拉走,竟还直接加入其中,父子与歆妃尽情欢愉,颠鸾倒凤、双龙戏珠,不知天地为何物…… 酆元启将酆庆康抱在中,任由酆庆康肆意妄为,却猛然之间发现,初次尝试着禁忌至极的“父子局”,他的心中竟然毫无不适,甚至……还颇为享受,更翻涌着一股陌生而莫名的兴奋。 宁月心也看的目瞪口呆,从没想过,酆庆康那沉静内敛、温文尔雅、貌似内向阴郁的外表之下,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淫荡放浪的一面,让她都不禁大呼逆天…… 酆元启手中握着酆庆康的肉棒,倒也算是亲身印证了自己这儿子并不像传言中那样真有不举之症,心中竟不禁欣喜,他也反过来扶着酆庆康的背安抚道:“好了,那你便在一旁先歇着吧。” “呵呵,父皇,宁儿,别冷落我。”话音落下,他便又吻了酆元启。 可令酆元启自己最为真震惊的是,此情此境,他竟并未有丝毫的讨厌和不悦,竟只觉得兴奋愉悦,果然,他的性癖比他自己想的还要广袤宽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