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皇叔,嗯……皇叔,轻一点……不、不行……啊啊——” 尽管酆初郢的身体也被快感支配者,可相比之下,他还显得游刃有余,听着酆元启泄出的那些淫声,他嘴角露出几许得意的笑:“呵呵,启儿,就别忍着了,像泄就泄出来吧,忍着多难受。何况,月儿又不在这儿,你死撑给谁看呢?”话音落下,他放在酆元启上身的那只手故意用力捏住了他的乳头,放在他身下的那只手,故意用力握住了他肉棒的根部,还将他已经绷得很紧、仿佛要胀开的睾丸捏得变了形状。 “唔、啊……啊啊啊——!”在他难以自持地淫声浪叫中,肉棒前端喷射而出的是失禁一般的水流,对酆元启而言,这也无限逼近于失禁和高潮交加的快感,而喷射出来的确是近乎透明的潮吹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射着,酆初郢还很“贴心”地继续配合着他喷射的频率为他撸弄着肉棒,后穴里的肉棒也只是在短暂的停顿后,又抽插了起来。其实他也因为高潮快感的席卷而疲惫不已,可他却还是顶着疲惫感仿佛借着刚才的惯性继续抽插着,目的是为了让强烈的快感延续下去,直到酆元启射完。 “唔、唔……皇叔,别、别舔……”酆元启发出微弱而色气的声音求饶着。 “不,已经……没有了……唔唔、别、别舔……啊!” 酆初郢却故意笑着嘲弄道:“哎呀,启儿,你看看你这后穴,竟含不住皇叔给你的精华,竟教它都流出来了,这奶白的爱液,可都是皇叔的心血和精华啊,你怎么能不好好吃下呢?” 酆元启瞬间睁开了眼:“你什么意思?” 酆元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压根懒得搭理他。 酆元启实在是烦了,便说道:“……你若是再敢提起这事,我便将你身下那东西切下来,做成‘角先生’,供她玩乐!” “你又为何要?” “……” 酆元启不禁皱起眉头,这话他不爱听,却也当真拷问着他的心,原本毫无疑问的答案,如今却变得令他难以回答。但这倒是令酆元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当今的皇后,韶音。对了,她可是一直都在宫里呢,后宫之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能想得到她? “嗯?什么?” “哦,你说这事啊,呵,那丫头那么机灵,怎么可能想不到?她可是第一时间就立即去想到了找皇后,可惜,在那凤仪宫门前跪了几个时辰,磕头磕到头破血流,却也只是浪费了几个时辰,连个影子都没见到。你那皇后,可当真是‘菩萨心肠’呢——石菩萨。” 想到这儿,酆元启不禁怒不可遏。但他还是暂时将这阵怒火给压了下来,只是在翌日暗中召见了酆庆安,对他做了些交代。又过了一日,酆元启便启程返回,继续南巡。临行之前,他又去看望了宁月心,拉着她的手,禁不住反复叮嘱她好好养身子,流连了许久,才满眼不舍地离开。 这事的确稀奇罕见,但宫中这么多年来,倒也不是头一次发生,但酆元启也是头一次见到此等奇事,也不禁啧啧称奇,盯着良安的下身反复观察。最终他也并未下令对良安施与第二次的宫刑,只是明知道他身下已经有了阳物,继续以太监的身份在宁月心宫中伺候着自然不合适,酆元启便命人好生照看着,等他伤势痊愈后,再做打算。 至于他自己,可是险些被鄂玉婉折磨的失去生育能力,下体阳物受伤很是严重,最初的那几日,甚至已经不能自理,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不中用了,禁不住暗自垂泪不止。但好在经过几日的精心照料后,他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下身不再失禁,昨日甚至能正常勃起了,也正因此,他才又了来看望宁月心的勇气,否则,他大概以后都不会来见宁月心了。 转眼之间,由夏入秋,天气也明显凉了下来,秋风习习,吹走了暑气,日子倒也惬意了许多。也有赖宁月心还年轻,身体底子好,因此恢复得很 宁月心侧身躺在床上,略显慵懒地说着:“皇叔,如今你竟还赖在我这房里,怕是不好吧?” “皇叔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怕外面风言风语,对皇叔名声不利。” 酆初郢也干脆不装了,直接拉起宁月心的手:“月儿,我从不在意我的名声,你也无需在意,可皇叔这身子,你可不能不在意。” 酆初郢却眉目含情地说道:“可是快要憋坏了呢~”说着,他便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她指尖隔着衣物却触碰到了个硬物——那自然是他胸前的乳环,他鼻腔里瞬间泄出轻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