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调教也不该到此为止,虽说就单次的高潮来说,这一次的消耗就已经很大,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可哪怕是对宁月心来说,这也远不及她与男人们一次欢好的正常时间。 回过神来时,酆初郢不禁是满心的郁闷。 想来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亲信,以及多年来的御下手段,才让酆元启不光有底气在宫里面豢养男宠,甚至也敢将皇室宗族的长辈直接给囚禁起来,给宁月心当玩物。 之后的一日,宁月心继续推进调教进度。 又是从胸前乳头开始撩拨,她似是很喜欢玩弄他那红润翘挺的乳头,也总要连带着那穿过乳头的乳环一并玩弄许久,直到他身体其他部分饥渴难耐,特别是下身的肉棒,它早已耐不住寂寞地擅自勃起挺立,直挺挺横在他身前,饥渴难耐地摇摇晃晃,甚至还时不时地情难自禁地挺腰。这一次也没能忍耐太久,他便禁不住求饶。 即便是宁月心,面对这般艳丽光景,也禁不住春心大动,身下早已酥麻娇软,股间更是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淫糜的爱液蜜唇都已经快要遮拦不住,就快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她的纤纤玉指抚过他白皙如脂的身体,指尖划过之处,牵引着层层迭迭、教人战栗不已的快感,他禁不住屏住呼吸,实现也追随在他的指尖上,心中的情欲和期待已经要满溢出来,让他的身体愈发灼热饥渴。他眼看着她的手指距离他的下身越来越近,却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指在他下腹上来回逡巡摩挲,却唯独不向下触碰那关键处,那里分明才是他最希望她赶紧触碰爱抚之处。 可酆初郢已经极尽求饶央求之能,已经不知究竟还要怎样做才能让她继续向下,只好声声不停的哀求着。 她还故意绕到他身后,在他后颈旁、耳畔后对他说:“皇叔,看来,你这肉棒果然就是这样了呢,无论如何坚挺,它也依然是这副模样,而不会挺起来,更不会贴合在下腹上。” 眼看着他急成这样,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我何时嫌弃你、合适不喜欢你的肉棒了?皇叔可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你这肉棒有些特别罢了。” 宁月心的男人们长着各式各样的臀,大家各有区别,但无一例外,都很不错,但若是论及诱人程度,她倒是还没见过如此翘挺诱人的臀,越是仔细看,越是觉得这圆臀白嫩诱人,简直就是天生为了勾引人而长的翘臀。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求饶的时候,她便停下了掌掴,双手掰开了他的臀瓣,以指尖剐蹭了下他那本能收紧的小穴,一瞬间,他顿觉一阵酥麻席卷而来,他腰身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双手承载地上,后臀也顺势翘了起来,并将那原本遮遮掩掩的小穴暴露在宁月心面前。 宁月心却不禁暗笑,戏耍?戏耍还没开始呢。 她很快又到他身前,酆初郢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要来疼爱他的肉棒了,她这一次也的确直奔目标,用指尖捏住了他的肉棒,可她却并未玩弄也没爱抚,而是将昨日用过的那根“簪子”直接顺着马眼插入了他的尿道,并将那末端的机关套在他的龟头上,如此以来,他的马眼可是被完好封住,一滴水都泄不出来。 “唔,月儿,别、别玩弄那里,那里没什么好玩的,而且……而且很脏。”他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劝说着。 酆初郢皱了下眉头,这才明白怎么今天那几个公公为他洗澡的时候要故意往他后穴里面灌水,说是要将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原来……就是准备给宁月心用的。。 不过可惜,这种程度的呻吟,还不足以让宁月心有多心疼,她也已经调教了好几个男人的后穴,早就已经对这套流程烂熟于心,自然也很有分寸,要不是故意,想弄伤他都难。 眼看着他身体反应这么明显,显然是角先生碰到了他的前列腺,为了验证,宁月心又握着那角先生在方才那位置反复磨蹭了几次,果然每一次他的反应都很大,身前的肉棒虽然已经有些疲软模样,但被磨蹭了几次之后,便又挺立起来。 酆初郢口中的呻吟也从刚开始带着几分痛楚和可怜的感觉,渐渐变得愈发淫糜,直至变成连续不断、如同一手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的浪叫,可他嘴上却还在说着:“别、别查了,月儿,快停下,啊、啊……我、我不行……不要……” 宁月心却明知故问:“嗯?什么?前面又后面的?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 他的言语挺起来也不再像是说话,而像是演唱着淫糜的歌。 但这毕竟是第一次的后穴调教,她也没打算太难为他,因此也只是又持续了一会儿,便在最后一次插入时,将角先生完全插入到他后穴里,抵在他的前列腺上,然后便绕到他身前,将封住他肉棒那器具给取了下来,他不禁深吸了口气,短短片刻的喘息后,他肉棒前端如同泄洪一般猛烈的喷射着精液。 这一次喷射结束后,他的身体在剧烈地喘息中瘫软在地上,那浑身淫糜之色、娇喘不已、虚弱不堪的模样,就像刚刚被人侵犯凌辱过地一朵娇花,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可教人很是心疼,就连宁月心都禁不住泛起叁分心疼和怜爱之意,但同时也不禁自心底涌现出更强烈的凌虐之意。 可对酆初郢来说,竟有种被负心汉“拔吊无情”对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