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倒也有点好奇,酆庆安口中所说“好东西”究竟会是什么,但视野还被树木遮挡、未见其景时,便已经有一些声音顺着风、穿过树木之间飘进人的耳中,宁月心的经验实在是已经很丰富,几乎不怎么需要思考就立即反应出那是什么声音,但她还是佯装懵懂无知地继续跟着酆庆安往前走。 这一侧的御花园中,有个被鲜花藤蔓缠绕的秋千,平日里无论是妃嫔们还是宫中的公主皇子们都会在外面的秋千玩,这里的秋千有些高,再加上位于御花园深处,向来很少有人过来,不过,想来这也是个适合偷情的绝佳场所,酆元启也有可能会是最常来这里的人。 宁月心很快便认出那女人是晏珠,至于那男人,几乎光是听着那肉体碰撞的频率、力道和方式,宁月心竟然就几乎能很快确定,那是酆元启。意识到这点,她自己都不禁觉得有点意外又有多年好笑,她自认她对酆元启的了解还不算很深,但唯独在房事这方面,她对他的了解似乎已经深入骨髓。 酆元启回宫这几日事务繁多,压根就没来过后宫几次,宠幸的妃嫔也只有裕贵妃一人,这也是当然的,也是整个后宫默认应该的。如果酆元启忙到连裕贵妃都没有宠幸,那恐怕真的是忙到了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就算是走个形式,回宫之后,他也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宠幸她。 而酆庆安的意图也显而易见。 倒是酆庆安这举动,实在是令宁月心感到意外,难道他竟指望用这种手段令她吃醋、失望甚至厌恶他的父皇吗?呵,他可是帝王,指望这样的人回对某一个人用情专一?简直不要太幼稚、太天真,至少宁月心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再说,她也爱酆元启,只是同时也很爱她的其他男人,如此一来倒也扯平了,心里还有什么不平衡的?她可平衡着呢。 她故意摆出一副有些不悦的模样,不悦之中还带着点隐忍似的难过,一切情绪都拿捏得非常到位。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将视线别开,酆庆安立马像是捉住了她的小辫子似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一脸的坏笑,声音却温柔似水:“承认吧,你明明就是吃醋了。” “难道大殿下觉得我是个善妒的女人吗?” “大……唔!” 他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掀起她身下衣裙,接着她方才被脱去了亵裤的便利直接将手伸到她身下,欺入她股间,肆意抚弄揉捏着那花心、蜜唇和蜜穴,不多时,便惹得她蜜汁四溢。 而宁月心也本能地想着外面的男人,她直到他此时也在与晏珠激烈地欢好着,动作和姿势都要比他们两人大胆刺激得多,而她在意的也并不是这些,而是生怕她与人偷情之事被酆元启发现,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近了,这样的偷情也着实太过大胆。 过了一会儿,两人竟换了个更高难的姿势,晏珠将身体转了过去,一条腿发力勾住酆元启的腰,两只手伸到身后,仍拉着秋千,她的上身完全探出,而两个人的身体还在与秋千一同剧烈律动着,她身前那丰满的双乳也在随着秋千一起摇晃着、 高潮时,她身下又一次泄出许多淫水,淫水竟窜射了很远,直接灌溉了对面的花丛;酆元启似是收到着画面的启发,肉棒抽出后,也将他的精液射在了那花丛中,也灌溉了花草。 晏珠其实已经偷尝过很多男人,但扪心自问,从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入酆元启这般教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再没有一个男人能给她这般刺激又愉悦的性爱体验。 可尽管心中泛起了些酸涩的小心思,晏珠仍仅仅抱着酆元启的脖颈,一脸媚笑地说着:“皇上,接下来,还要怎么玩呢?珠儿可还没尽兴呢。” 他却在她耳边低声痴笑着:“呵呵,射进去了,都射进去了,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