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槐鞍本想事成之后就趁夜离开,可在两人尽兴缠绵后,他是无论如何也走不成了,倒不是因为缠绵之后再没了力气,而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走了。温香软玉在怀,刚刚缠绵的热度还未褪去,他根本起不来。这时候褚槐鞍倒是忽然领悟了为何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说法,身边有宁月心这等美人相伴,起床的确是个莫大的挑战。 不过褚槐鞍心里也有数,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有所节制,他也不可能每晚都去宁月心那儿。 这天下午,程涟又来替皇上看望宁月心,顺便还带来了皇上偷偷给她的赏赐,有珠钗首饰、胭脂水粉,还有一些上好的布料,倒是看得出来,这位皇上是当真疼她爱她。白天来探望时,程涟必定不可久留,宁月心也不会过度引诱,只是明示他晚上过来,可以尽情欢好一番。程涟一脸的惊喜和难以置信,带着满心的期待离开。 程涟来时,翡翠宫从外面看去几乎是完全漆黑一片,比其他宫室灯火都少些,仅剩门前照明的一点宫灯,但这还是因为不在翡翠宫内,才能被点着。但走里面,便可见宁月心房里还点着灯火,那当然实在等他的信号。 “涟哥哥,你可教心儿好等啊。”这一句,当然不是埋怨,只是撒娇。 一番拥吻缠绵后,眼看着要办正事,程涟却不禁有些顾虑,宁月心一眼看透了他的顾虑,便对他说道:“涟哥哥大可放心,如今我宫里这几个都已经被褚公公调教妥当了,大可安心。” 而程涟在听了宁月心的话之后,果然脸色瞬间缓和了一些。他视线重新回到面前这香甜甘美不已的玉体娇躯上,心底的欲望已经满溢出来,再无法控制,他立即开始动手宽衣解带,宁月心也上手帮忙,转眼之间便将他脱得赤条条。眼看着程涟身下那肉棒还未经触碰就已经挺立起来还碰了宁月心的手,宁月心故意笑道:“呀,涟哥哥这肉棒很是顽皮呢。” 宁月心笑着托起那肉棒,纤纤玉手轻轻抚弄,令程涟瞬间如同欲火焚身,不禁打了个冷战,身下的肉棒瞬间挺得更高、变得更硬,几乎完全贴在下腹上。宁月心一阵轻笑,很快将头到他身下,亲吻着那肉棒,却不急着舔弄爱抚,倒是一边亲吻,一边以手指玩弄着他那已经绷紧的阴囊,惹得程涟不停地泄出难耐的喘息,声音焦躁而灼热,胸膛和下腹都因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着。 宁月心露出个故作顽皮的笑,瞬间又将头埋在他身下,从他阴囊根部一直亲吻到他龟头,最终将他龟头一口含住,开始舔弄吮吸起来。 口中的龟头硕大而灼热,才没过一会儿,宁月心便感觉嘴巴已经有些酸了,可她才刚忍不住将他龟头稍稍吐出来,那前端便泄出一股白浊,一部分溅在了她的脸上,一部分落在了她手上。 眼看着程涟端着他那晃晃悠悠的肉棒在地上来回走动,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程涟却好似已经知道她为何发笑,只是略显无奈地摇摇头,很快为她擦去了脸上和手上的精液。 他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去采撷那对玉乳和那一对娇艳欲滴的红樱,明明身体都已经如此灼热焦躁,可他竟不忍对她粗暴,动作近乎轻柔地抚着那一对玉乳、轻轻拨弄那红樱,全然没注意自己那肉棒前端已经溢出爱液,眼看着又是一副要被她撩拨得欲望泄出的模样。 这是,程涟却忽然有些惊慌:“唔,心儿,你在做什么?再坐下去的话,我就要进去了!” “不、不成,心儿,我不能……” 程涟似是才反应过来,仅仅是片刻的愣神,他肉棒就已经被宁月心的蜜穴包裹了一半,眼看着就要完全进去。程涟本能地想要挣扎出来,可这时宁月心却忽然用力坐了下去,他肉棒被她身下蜜穴整根吃入,她也瞬间脱离,瘫软在他身上。而这时,程涟便是再想出来,却也出不来了:他想出来,可肉棒却不想。甚至好像还不受控制似的径自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动了起来。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可转念一想,罢了罢了,反正也是跟皇上的妃嫔私通,若是被人发现,不管他有没有进去过,下场都一样。可他也清楚,眼前是更严酷的考验——他得在最后关头忍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射在宁月心身体里面。 宁月心很快便失了神,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过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又找回了些神志,却感觉程涟的肉棒好像顶到了身体里面更深处,她甚至怀疑着男人是不是将肉棒都插入了她宫颈里,可她也根部没有仔细感受的那个余韵,便被他插得堕入高潮,彻底地瘫软在他身上,身下泄出许多爱液。 宁月心瘫软在床上喘息着,侧着身望着程涟,看着他那动作,她都不禁皱眉头,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将自己的肉棒给撸破了皮。 宁月心不禁惊奇地长大双眼,这……这难道就是……潮吹吗?程涟竟然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