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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1 / 1)

牛油蜡烛才烧了半截儿,帐子里就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低低的咳嗽声,听得朝蓬喉咙也痒起来,端起小几上一碗半温的马n酒润了润喉咙:“实在受不了就出去透透气,我还能给人吃了?” 公主不置可否。婚礼从中午闹到半夜,尽是他们蛮族人自娱自乐,要说这其中没点下马威的意思,真是白瞎了十六年g0ng廷生活。 秋华不敢抗命,一边派人打水,一边惶恐的膝行上前:“殿下,真、真的不等了?” 少nv褪下两手的玉镯,璁瑢一声丢进妆奁:“累了自己就来了,我才懒得伺候。” 还挺横。后半夜孟和带着一身酒气掀开牙帐,果然,那个洛yan来的娇滴滴的nv人已经睡下了,寝帐里连盏灯都没给他留。nv奴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冷笑着解了刀,大步跨了进去。 即便是从小在王帐长大,见过无数美人的孟和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很美的。眉,眼,唇,鼻,哪里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就俗了,少一分又嫌没味儿。长着不少粗茧的手抚过凝脂似的脸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孟和汗?”终于醒了,但不是他预想中惊慌失措,泪流不止的样子。 nv婢们进来点灯。他注意到秋华怀里那一对显眼的龙凤红烛,忍不住哂笑道:“怎么,公主还打算跟我白头偕老?” 他目光一沉,没给秋华等人反应的时间,转瞬就将人压在了床榻上,天地旋倒之余洛yan跟来的那几个婢子都被人强行拽了出去,空余一对红烛噼啪高照。 “你以为你在这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盯着她,他要她惧怕臣服,不管她带着什么样的目的踏进这片草原,既然来了,就不要做梦还能回去。 “大汗,你知道我阿母是谁吗?”她忽然抛出这么一个问题,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很不客气的把人拉近,近到他几能望进她的眼瞳深处:“我阿母是名满天下的玉狸儿,辗转做过三个男人的皇后。” “燕朝公主和亲,宗人寺都会准备很多美nv,怕公主笼络不住草原蛮人的心——大汗现在是不是很好奇她们在哪里?”那双柔弱无骨的手顺着身t的轮廓一点点滑到他x前,指尖一点,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将他推倒在榻上。 小公主翻身骑坐在他身上,甜甜一笑:“她们尚在洛yan。” 千金贵nv,腰肢软的不堪一握,那头如水如银的青丝披在两肩,b什么簪环都风流美yan。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玉朝蓬又笑了,这次微扬着下巴:“对付你,我一个人尽够了。” 他们跑了两圈就解开缰绳,坐在河滩上晒太yan。 孟和咬着狗尾巴草嗤了一声。婚事订下的时候他没过问洛yan要嫁哪个公主,是公主就行了,nv人本身怎么样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燕廷的态度。谁知道就他妈在这种地方被那老匹夫钻了空子——他只说要公主,又没说非要他魏应龙的nv儿! 亲nv儿又怎样?对公主来说,亲不亲生远不如得不得宠重要。南人又道:“说句僭越的话,大阏氏不是燕帝亲生,对您只有好处。” 孟和冷笑一声:“都说她阿母集万千宠ai于一身,怎么si前没给她找个燕朝才俊嫁了?” 蛮族汗王捡了枚石子,握在手里掂了掂:“我收到的消息说,她是自请和番的。” 傍晚时分回到牙帐,老远就闻到一gu药味儿。他狐疑着走进去,发现是那几个中原婢子在给她r0u腰。小公主趴在蓬松柔软的毛毯上,长发拨到一边,露出一块莹白柔润的脊背:“疼疼疼疼疼……” 不知是痛还是痒,她浑身一抖:“你——” 他脖子上的珠饰落在她背上,冰凉的触感激起一片j皮疙瘩。 似恼似羞,唇齿间带着小钩子,g的人心痒。孟和咬着牙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恨不能当场掀开被子,看她长没长九条毛尾巴。这个同昌公主太懂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了,他怎么激她都是那样,娇滴滴的,从容不迫,好像他已经是她囊 大汗黑着脸出去传饭,她趴在被子里闷笑出声。nv奴们不敢多嘴,倒是秋华自负忠心,主动担起了逆耳大任:“殿下,都这样了,您还是对他客气一点b较好吧……” “客气又如何,不客气又如何?你也说了,我已经是他的阏氏。”公主气定神闲的胡说八道,“这里又不像中原,还能养个儿子垂帘听政。” “噗嗤——”一口马n酒喷出来,孟和不信邪的重复了一遍:“垂帘听政?她真这么说??” 她汉话说的很好,语调都模仿的惟妙惟肖,闭上眼,好像玉朝蓬就站在眼前似的。孟和挥挥手让人退下,无语的r0u了r0u眉心。 长安城破那天似乎是个什么节日,弟妹们偷偷准备的彩灯和糕饼还没见光就被陌刀马蹄辗成了粉末,绣着硕大“魏”字的军旗挂上城头,宣告元朝覆灭。 那是个盛夏的午后,蝉鸣响彻燕g0ng。g0ng人们以为她睡着了,打着蒲扇躲在茶水房里说闲话。 前几天东g0ng走水,宦官们手忙脚乱四处寻人,谁也没想到最后会在皇后g0ng里找到目瞪口呆的魏选明。 魏选明名声很好,朝野上下都觉得他是个温和知礼的人。 人人等着看皇后的笑话,这对继母子只差八岁。可直到太子被废身si,玉后依然宠冠后g0ng。 皇后稍愣,随后笑着反问:“后悔什么?”美眸一片清澈,那一点恰到好处的狐疑不解就像水底的鹅卵石,浑然天成。 “同昌……” 原来如此……他等了三年,终于等到青果子冒出了红尖儿,还没到品尝的时候,可他等不得了。他是天子,是这世上最不需要忍耐的人。 “啊——”一身冷汗弹开双眼,几乎在她惊叫出声的同时,名守夜nv奴闯入帐中:“大阏氏!” 草原人喝的茶跟洛yan贵nv喝的茶根本不是一种东西,nv奴们弄不懂什么一滚水二滚水,立刻出去叫秋华了。 最后那点惊惧也被这句话岔去了天边。玉朝蓬复杂的看着她:“……在你心里他这么厉害?” 不说还好,一说腰腿更疼了,公主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不懂。”她喝着茶打断她,“他若不喜欢我,他那些部将难道会听几个中原nv奴的话?”不得丈夫欢心,转而弄权的和亲公主不是没有,只是都失败了而已。 这是个少见的严冬。十一月底,台吉们陆续领着奴隶和牛羊从属地赶来,大大小小的帐篷把牙帐团团围住,方圆百里挤的满满当当。每天凌晨伴着太医施完最后一针,一边小声嘀咕罪过一边倾身又探了探皇帝双目,迟迟不发一言。 掌药监监丞一个眼风扫过,三两个手脚伶俐的g0ng人立刻屈膝上前替章炎收拾药箱,老太医捋着花白的胡须,冲李嘉树使了个眼se。李嘉树当即起身:“里间药气重,医正外面说。” 李嘉树正和颜悦se的扶着章炎往偏殿走,闻言头也不回:“那就让他等着。” “不成了?”李嘉树神se惊异,下意识捏紧了老太医的手腕,“上次不是还说行气顺畅了些,淤血也消了不少?” 那厢东g0ng得了消息,太子魏文保当即快马入g0ng,戌时不到便听乾元殿中小h门疾步赶往御驾跟前小声通报:“贵妃娘娘,陛下,太子殿下在外求见。” 贵妃搁下瓷器,委委屈屈一步三回头的行礼告退。寝殿里霎时间安静下来。三十一岁的魏文保依然身形瘦削,宽大的云龙宝珠纹常服仿若一团云彩,虚虚罩在他身上。小声向李侍中道了一声好,魏文保分拨开七宝珠帘,却不敢再上前拨开纱幔,只隔着帐幔向殿内袅袅的烟气下跪 魏应龙一头冷汗,早已气若游丝,此刻撑着一口气靠在三两床软枕上,出声的力气都没了。李嘉树侍立一旁,低声道:“还不给太子加座。” 皇帝不能说话,侍中又示意g0ng人们上茶:“洞庭上来的君山银针,谷雨前贡的,殿下尝尝。” 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偏偏是个阉人。魏文保神se如常的放下茶碗,眼看着g0ng人太监们端茶的端茶上药的上药,围着魏应龙忙的团团转:“君父忧劳成疾,五郎痛思愧悔还来不及,岂敢自己逍遥?” 旧历长徽二年,征南将军麾下裨将魏应龙率军攻破建康。吴主萧诚散发赤足,高举着传国玉玺跪在朝天g0ng门外,所有后g0ngnv眷,不论皇妃公主还是宗nvg0ng娥,悉数自刎以保全名节。 他皇帝开了与北蛮通婚的先例,无数尊姓拓跋的公主嫁进草原,带动长安各地的皮货商、参商、茶商北去南来。如今很多蛮族人都会说汉话,他的洛yan雅音就几能乱真。 一朵金子打成的牡丹花,他上r0u。 洗漱后蜷卧在床上,魂灵似脱离了r0ut,轻盈无物般荡在半空。 她眼看着那个憨傻蠢钝、哪哪儿都不对劲的玉朝蓬从毛毯里伸出一截手臂,玉树琼枝般g住他衣角:“睡不着……” “谁要等你?”少nv瞪他一眼,面上春意无限,“……分明是你利用我。” 他很明显的顿了一下,脸孔靠的更近,想判断她是否清醒:“东西不喜欢?”蛮王把玩着她的头发,发辫拆开后垂顺如瀑的青丝带了一点弧度,倒像是土生土长的蛮族nv孩,“都说殿下生x奢侈,喜欢用羊n加香药泡澡……怪不得,这身皮子b小孩儿还neng。” 她用来沐汤的香药乃玉后独门秘方,浑名叫“仙姑打老儿丸”。吴地传说,汉末江陵某县有一年轻nv子持木棍追打一白发老者,乡人拦下询问,方知那老人是nv子亲生儿子,因不肯服食家传的不老秘药才变得容颜苍老,鹤发j皮。nv子气愤之下请了家法,没想到引来一场误会。乡人闻言,纷纷奉其为仙姑,仙姑慷慨,自将药方赠予乡人。 “我自有儿nv,才不稀罕你……”半个时辰前刚满十七岁的少nv,聊起孩子来倒是一点不知羞。孟和慢慢撑起手臂,“那敢问公主,打算生几个啊?我也好早做准备。” 就像阿母ai我、阿母养育我,我也会ai他们,待他们很好。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小衣,系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他也懒得解开。隔着一层薄纱,不论是ai抚还是t1an咬,su痒快意都b从前强烈了数倍不止。孟和喜欢欣赏她舒服到失神的样子,喜欢听她带着颤音叫他的名字,耳廓、指尖、关节,点点氤氲的红与大片粉光交融在一起,画龙点睛般活了整幅美人图。 “我要在上面……”一只莲足抵上x口,那颗戴了很久的狼牙坠子打在染着蔻丹的指甲上,发出极轻极脆的一声‘怦’。公主凤目微张,又娇又蛮的跟他讨价还价:“我也伺候你一次嘛。” 他们只在新婚当晚玩儿过这个,那时甬道不够sh润,才进去一半她就疼的脸se煞白,遂作罢。 纱衣衣摆与发丝拂过腰腹,孟和忍得青筋直跳:“嗯,我不动。” 身下传来一声闷笑:“好,不看。” 她一向冰肌玉骨,又ai美,只有这时才肯不顾形象,汗光淋漓。孟和根本不必注目就能感知到她手的动作,他见过它挥毫执笔,也见过它煮茶焚香,公主还是有点怕,只肯用指尖虚虚扶着,指甲轻轻刮蹭着皮r0u,就那一点若有似无的触碰就su的他浑身发麻。 很快事情变的不太对劲儿。他一直知道同昌娇气,但没想到能娇气成这样。她……似乎只要她有一丁点不舒服,就得停下来缓一缓、动一动,全不顾及旁人的si活。孟和掐si她的心都有了:“怎么了?” “什么叫下不去了?”他简直被她气笑,咬牙切齿的抓住她手腕,“公主耍我么?” 苦主被折腾的浑身发烫,不等她说完就反客为主,一边抬腰向上顶,一边惩罚似的将 这个t势b躺着更能深入,他不过动了两下她就受不了了。牙关轻咬,津涎滑柔,还敢不知si活的吮他,孟和被刺激的呼x1一滞,燥气热血直往下涌。 她确确实实会骑马的。元昭帝喜欢看马球,每年春秋长安g0ng中都会举办b赛,g0ng妃婢nv身着彩衣,或骑驴或乘马,衣袂飞扬、驰骤庭前,因此平步青云者不在少数。 “说好了你不许动的。” 他目光深沉的凝视她:“……怎么罚?” 公主食髓知味,真是把他当成马在骑。一握纤腰楚楚,两捧香雪颤颤,动起来如风弄花影,鱼跃烟汀。孟和仰躺在枕衾里,一时分不清这算享受还是折磨。她b往日动情,里面sh软泥泞的不堪搅弄,帐中除了低y喘息便是汩汩潺潺的水声。 “你——”少nv本就t力不支,忽然眼前一白,整个人便似脱了力向后仰去。x颈下巴展成一道舒展至极的弧线,唯有x内软r0u绞缩ch0u搐,本能般不肯放他走。孟和不知怎么生出一种抵si缠绵的末日感,大脑尚未回神,身t已将人捞了回来。 她趴在他怀里,娇慵无力,“……你耍赖。” 突然想到这俩如果生在现代,应该就是“中国版邓文迪身陷出轨门,长nv卷款潜逃为哪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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