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见鱼年又没注意用了伤手,然后半个身子软了软,沈玉忙接住他,顺势将人扛下了床。
鱼年干笑,站直后搂住沈玉说:“想叫哥哥早点睡,忘了哥哥教的‘急者不得法’么。”
沈玉没好气看他一眼,点了点他的鼻尖道:“知道就好,自己仔细点,记得这几天这只手都别用力了,知道吗?”
“哦。”鱼年点了点脑袋,然后又亲了亲沈玉,讨好卖乖又撒娇耍赖地道:“哥哥,我记得了,那一会儿哥哥喂我吃饭,帮我洗澡。”
这反而取悦了沈玉,沈玉亲了回去,说:“好。”
等两人吃了饭洗了澡,终于躺回到床上,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沈玉握着鱼年的手腕轻轻摩挲,那里的勒痕一时半会儿都消不了,眼下虽然看不见,但那个痕迹好似烙在了沈玉心口上:“还疼吗?”
“不疼了。”鱼年窝在沈玉怀里:“哥哥比我还疼,我给哥哥吹吹。”
鱼年在沈玉心口吹气,软乎乎的,吹得沈玉的心也软了,他搂着鱼年,喃喃地道:“小鱼,哥哥是个自私的人,这世上有人幸福,就有人受苦,我不在乎其他人受苦,只要我的小鱼不受苦。”他的小鱼不受苦,他才有心情帮助那些受苦的人,如果他的小鱼不高兴,他只想拉着所有人都不高兴。
后半句话沈玉没说出口,只因他自知这样的想法是有些危险的,说不定还会给鱼年制造压力。
“没事了,因为我有哥哥,哥哥总是会满足我的一切愿望。”鱼年说。
沈玉抚摸着鱼年的头,将人紧紧抱着:“只要你开心,哥哥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沈玉同时拥有强大和柔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如果没有小鱼,他早就死了,他那个时候就对自己发誓,他如果能活下来,那只是因为这世上有一条令他舍不下的小鱼。
鱼年心脏“噗通噗通”乱跳,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可是只要和沈玉在一起,他依旧觉得满心欢喜,就好像是首次意识到哥哥喜欢他,他能和哥哥永远在一起的那种激动。
“果然哥哥就是我的良药,我现在就觉得幸福得很,一点都没有难受了。”
沈玉闻言觉得熨帖,他低头亲了亲鱼年的额头,然后是眉毛,再是鼻梁,然后是嘴唇。
鱼年被他亲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说:“哥哥,你快些睡觉,我手伤了,什么都做不了。”
“谁说的,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沈玉爱极了鱼年,只想给他最好的。
鱼年在沈玉的怀里睡着了,夜色中,他的唇角弯弯的,好似梦到了什么好事。
沈玉也累了,最后在鱼年的唇上亲了下,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翌日鱼年先一步醒来,沈玉还在睡。
鱼年一动都不动,只是睁眼看着沈玉的睡颜。
他受了伤,沈玉勒令剧组停机三天,人家剧组停一天烧一天的钱,巴不得快点拍完,到了沈玉这里,在鱼年状态好的情况下快一点无所谓,但凡鱼年伤了碰了,他停多少天都无所谓。
钱可以再赚,鱼年绝不能带伤拍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