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鱼年笑嘻嘻地说:“和哥哥一起去探险。”
真正探险是没什么机会的,沈玉一般不会放他去冒险,他们彼此也都不会舍得对方置身于危险之中,最多就是去森林里露个营,根本谈不上探险,不过这里也什么都算不上,毕竟身后就是住人的古寨。
要不是大自然壮丽多姿,养育出这片瑰丽的山林,又有以前工匠的巧思绝技,才能在如此深山中搭建出层次变化丰富又独具特色的建筑,他们也没机会体验这种家门口就是森林的奇妙感觉。
“你要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常来。”沈玉拉着鱼年边走边说:“或者,再找一处特别的地方搭建一处只属于我们的屋子,不一定要在这里。”
“那要遇到合适的地点才行,要我们都喜欢的。”鱼年说:“不过其实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哪里都是好风景。”
鱼年的嘴向来甜得很,像是沾了蜜糖一样,沈玉这种自制力素来不错的人,唯独遇到鱼年甜言蜜语的时候遭不住,他拉着鱼年往近在身旁的树干上一靠,捧着鱼年的脸低头就吻。
树林中有很轻的风声,不时遮掩了两人交叠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后,沈玉的声音响起:“晚上想吃什么?”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含着一丝清冷感,有一种独特的克制又禁欲的味道。
“吃哥哥。”鱼年在沈玉耳边悄声说。
“调皮。”沈玉刮了一下鱼年的鼻子。
“嘿嘿。”鱼年吐了吐舌,话是这么说,吃是不能真吃的,毕竟才来这里,一切都还不熟悉,他的精力还要以拍戏为重,因而要吃也不该是今晚,便正儿八经回答沈玉的问题:“好久没吃到柴火煮的米饭了,今晚随便炒几个下饭菜吧,别抢了米饭的风头。可惜现在是夏天,热得很,不然我们就可以用上那个大火塘了。”
“这个不难,冬天再来一次,或者直接家里改造一下,砌出一个火塘来就可以,平日里还能用来悬壶煮茶。”
“好哎!”
“再给你煲一盅乌骨鸡汤吧,你接下来又要忙着拍戏,这次剧情太伤了。”沈玉疼惜地摸着鱼年的脸道。
溥郁这个人物不好演,伤心都不在表面,还经常被伤身,沈玉其实也不是很喜欢鱼年演,但是有些时候,人的力量有多大,就该承担相应的责任,正如张琦寄予这部电影的希望,只有鱼年来演溥郁,电影才能拔上一个高度,那么鱼年当然义不容辞。
“没事的,哥哥不就在嘛,惨兮兮的时候,有哥哥安慰,第二天就又精神百倍了!”
“伤神。”沈玉说。情绪起起落落的,最是伤神。
“演员嘛!哪个都一样。”
沈玉瞧着鱼年,就是这么瞧着,就觉得胸口涌起满腔的爱意。
鱼年任沈玉瞧,他自己也直勾勾盯着沈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