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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令牌？
云澜想到之前从“莫岚”腰上扯走的那块玉佩，冷冷一笑：“我倒是没想到，鬼域尊主假扮书生的样子如此惟妙惟肖。”
“我擅长很多邪术——缩骨，易容，换皮，招魂，唤灵……你能想到的，我都会。”
寒渊的语气颇为自傲，那股针锋相对的锐芒悄然散去，他又恢复以往那种邪魅的模样，俊美到几乎可以称之为妖异的面容，又再次凑到云澜面前：“想学吗？我可以不计前嫌地教你哦。”
云澜一想起寒渊用“莫岚”的纯良面容，在她跟前装出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样子，心里不免泛起一阵恶寒，嫌弃道：“不必，我对邪术没兴趣。”
寒渊轻笑，好看的桃花眼紧紧望着她。
云澜垂下眼帘，寒渊的身份令牌，早就被夜无溟掐碎了。
她上哪儿去找一个新的还给寒渊？
见云澜迟迟未能把令牌拿出来，寒渊不由挑眉：“怎么？你不舍得把令牌还给我？”
“哦，我懂了……”
寒渊双眼都亮了，笑容更是越来越放肆：“你对我很有兴趣，所以想把我的令牌随身带着，想我时就把令牌拿出来看看，睹物思我！”
云澜：“……”
这人脑子没问题吧？
不对，他也不是人。
云澜沉默着，在想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寒渊。
突然，她想到什么，眼中划过一道算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