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就如同往常,屋内漆黑一片,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据说是忙着工作,但我知道不是的,明明就是住在其他nv人那里。 ——这样跟抛弃我到底有什麽两样! 我快速敲打着键盘,将今天的心情写下……坦白说就是发发牢sao。 为什麽我一定得去上学,待在家里不就行了吗? ──看来,我可能一段时间之後,就要搬到国外去住了,但我并不想离开这个有着妈妈与姊姊回忆的家。 我曾经因为有人把蚯蚓放到我的衣服中,而吓得好几天不敢上学,当然老师马上处分了那几位学生,同时校方及时联络到刚好在国内的爸爸,爸爸的确也回来劝导我去上学。 但也是那几天,我被班上nv生贴上了《做作nv》的标签,坦白说我完全不知道为什麽,因为他们总有理由来排挤我。 明明营幕另一边的世界是如此美好,真希望有天能住在那里,在那个世界中,我是最强的,没有人会欺负我。 明天,还得继续去那不开心的学校。 自己将网页滑了下去,有个名为《四个小p孩》的影片,而影片的地点似乎是旧校舍中的厕所。 ——那代表,发起影片的人,是那位被欺凌者的同伴,甚至就是本人吧。 「安份点喔!不然,可能以後你连尿尿都不行了。」口罩男轻佻的说着,无视少年用哭腔发出的求饶。 突然间,营幕一横,画面一片黑暗。 「你想g麻?」那似乎是那个口罩男的声音,对方似乎只有一个人。 最後,画面恢复,只剩下四人倒在地上,有的人在地上痛苦的乾咳、有的则抓着自己的小腿哀号。 「抱歉啦!没想到你们居然放送了自己的丑态。」似乎是说话的人拿起了手机,并按下停止录影的按键。 真可恶! 被我碰到一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假的啦!哪有什麽无名英雄! 下面的网友附上了许多关於施暴者的资料,而且大肆批评着他们的行为,但对於身处於欺凌环境的我来说,那些欺凌者的嘴脸相当真实。 ——所以那个人,真的好幸运!至少,在紧要关头,有人出面帮助他。 其中有一名少年,正撑着小便斗想要起身,但他再度倒下了,因为有人从他背後踢了一脚。 「那、那……谢谢你——」而另一位被剥成an0的少年小声道谢,但却被无视了。 ——被欺凌的少年今天才知道眼前的人x格如此极端,又有着暴力倾向,这些令他有一点点的害怕。 早上醒来,发现外头正下着雨,这个季节似乎常常下雨,自己也被雨声给吵醒。 「真不想上学啊!」我打起伞,走出了大门,穿越往常的街道。 街道上就一如往常,店铺正要开张。 他将书包扛在头上,藉此来降低淋sh面积。 「别挡路!」他恶狠狠地留下这句话,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来今天,不外乎又是悲剧的一天啊! 然後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下,等待着下课。 「是……是、是吗?」我只能苦笑着。 「那、那怎麽了吗?」听起来,就不是一个学生可以负担得起的金钱。 ——然後用力扯起了我的头发。 「那麽,明天准备好喔,金额没有很多,大概一个五位数吧!」她举起了五根手指。 「所以啊,那到时,就得让雪安自己想办法了呢!」人都撇开了视线,只有该名少nv所属的团t用嬉笑的眼神看着我。 至少,可以有个人告诉我,为什麽我要被这样子对待? 今天,我趴在桌子上,纵使上面都是颜料与立可白的气味,反正没有人会去关心我。 乾脆,明天别来学校好了! 放了学,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奔回家中,这是我第一次跑这麽快,身t上的劳累彷佛可以使自己忘记一切。 我似乎没有擅长的事。 羡慕那些t育很好的人。 如果我也有一项令人称羡的才能,是不是就能过的快乐些。 原来,我们学校有跑那麽快的人啊!是t育社团的吗?但我们学校的t育社团似乎没有说很活跃的样子。 我看向了暗巷内,好奇起了他今天为什麽会从里面跑出来? 然而,纸箱却因x1附了周围的积水而变得sh漉漉的。 它似乎很虚弱的样子,因为周围温度太低,而且没有食物。 这样子太可怜了!明明才刚出生不久,就强迫它与它的妈妈分离,这样子太过分。 我抱起了幼犬,再次奔跑着,纵使身t劳累,我也必须跑下去。 ——但,也许能当上路的祭品吧! 「如果你si了,这些东西就拿去吧!别来烦我,我其实什麽都没帮到。」少年打开了罐头与牛n,并将其摆在地上。 在那之後,我跑进了最近的动物医院。 「谢谢你,但它没有事吧!」我急忙的问。 「太好了!」我终於放下心中的石头。 「怎麽了吗?」 若没有主人的狗,会被送进收容中心,等待他的也只是安乐si。 「我并不是责怪你,但很多事,不是只靠着冲动就好。」医生轻轻的笑着,然而那是用来安慰我的残酷微笑。 「糟糕了!昨天忘了定闹钟。」看着墙上的闹钟,我慌了起来。 我走到楼下,看着客厅中的电话,上头显示着几通来自学校的号码! 「以後大家好好相处,切记不要开太过份的玩笑。」每次求援得到的答案总是这个。 我决定不去上学了! 然而,一段时间过後,又有种罪恶感,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就算是那群违反规则的人,他们也都有去上学。 「这样子真的好吗?」 为什麽我要去上学,那意义到底在哪? 我做了个梦,梦见以前的种种回忆。 「雪安,爸爸妈妈,只是小小的吵了了一架!只要雪安当个乖小孩,他们明天就会像什麽事都没有一样。」身形较高的少nv出了声,靠着玩具手电筒的光源,她们相视着。 「是!」两人g起了小指头,立下了约定。 睁开眼睛,已经是清晨了。 我果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觉得有些冷,但自己不想在睡了。 但要到学校,还是令自己挺抗拒的,在换上制服之後,我就出门了。 每当放学时,会非常热闹的街道,现在是寂静一片,虽然有着稀疏的人影,那些人应该都是在做营业前的准备吧。 这个时候,学校的学生应该都还在睡觉吧。 之後自己走到了学校所在的郊区,路上果然没有碰到任何学校的人。 因为好奇,我快步走了上去,希望能看清楚他的脸,但他似乎意识到了我,马上转了过来。 「那个……,如果吓到你了,我向你道歉。」我低下头,向他道歉,因为他正用恶狠狠地盯着我,一副非常警戒的样子。摆出了副社交x的笑容来应对,但是眼神里没有笑意。 「是的,没有意外的话,我都这个时间来上学,可以提起预习上课的内容,而且老实说,不这麽早来上学的话,总是有些家伙会直接偷走我的课桌椅。」他一面挥着手,一面轻描淡写的说着,明明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没关系,我都有对应的方法。如果我的椅子不见,我直接搬他们的来用就好,这就是早起的好处。」他嘴角略微上扬,似乎对这种事很有经验的样子。 「可能是在新生入学时,我负责用钢琴弹奏校歌吧,而且我不是我自夸,基本上我可是文武双全的资优生。」 「不会、不会!其实我会弹钢琴,是因为小时候在唱诗班学过,除了圣歌之外,我基本上什麽也不会弹,而且这间学校里也有很多人弹的b我好。」他摇摇头,但从眼神中看不见谦虚。 「那麽不想再放弃了吗?」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其实我在想啊,你有着容易被盯上的气质呢!」他突然看向了我,因为身高的关系,他俯视着我。 「你又移开眼神了!容易被盯上的人,通常都会不自觉的闪躲对方的眼神,但这在自然界中,就是一种遭受天敌的表现。」 其实我有点不太会对应男x,而且仔细看,他的容貌也不差。 「但,我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嗯……」我稍微点点头。 「但是我……」我张大了眼睛,虽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却无力去执行。 「但是……」 「这样真的好吗?」 「是吗?」 「那、那……那个,谢谢你!」脸颊一热,他毕竟也是男x,突然被这样子夸奖有点不知所措。 在来到校舍长廊的楼梯口前,我们闲聊了许多,就像是朋友一样,但他没有问我的名子,也没告诉我他的名子。 「谢谢你,学长,我真的很开心!」我一边挥手,一边走上了属於自己的楼层。 跟学长谈完天後,我来到自己的教室,这一次我一定要坚定下来。 如果可以,想要跑去找学长聊聊天,但我忘了问他是哪一班的了。 不久,同学开始走进教室,每个人聊着天,开心的走进教室。 我常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些什麽,让其他人那麽讨厌我,但总思考不出答案。 不出我所料,那个染着黯淡金发的nv生来到了我的位子前,她身後还有两个跟班。 「没有……没有那种东西,我……不会给你一毛钱的。」她盯着我,用凶恶的眼神。 「雪安……翅膀y了呢?」 「我……才不会任你摆布呢!你这个……丑八怪!一定是乱花钱,买在一些根本不适合的时髦品上吧。」我盯这她的鼻头,就像学长所说的,只要不要对上眼神,心理上的颤抖,似乎消失了。 啪——!脸颊上感到一阵re1a,她刚刚呼了个巴掌给我。 她不罢休的挥出的她的手打在我的脸上。 「你们几个!」一道粗犷的男声,从教室外传了进来,那是身为t育老师的训导主任。 他强行抓住了金发nv,不让她逃脱。 然而,我最後还是自己去保健室的。原来她的力气那麽小啊! 他们的父母几乎都是穿着相当简便的衣服,甚至还穿着工作用的吊服,身上甚至有gu汗臭。 其中有一位母亲,她的头是当中所有人低的最低的,穿着也是最破旧的,她拿着把小小一叠的金钱塞给了我,但那些都只是最低面额的钞票,我这些日子所被枪走的金额还b这些还要多。 「可是……」我一点犹豫,突然一位b我年长许多的人,这样低着头求我,让我有些不知措。 所有大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那是一种乞怜的眼神,b起恶意的眼神更加刺痛,为什麽? 「恩……」最後,我还是点了头,希望这件事可以这样子结束。 「那麽就ch0u人来念一下这段课文吧。」老师环望看着学生,最後决定用ch0u签的方式来决定。 但在听到座号的一瞬间,几位学生的嘴角扬起,期待着接下将会发生的好戏。 「那麽就你吧!李莫胧同学。」老师看了他一眼,这时同班同学也都在注视着他。 他站起了身,拿起了课本。 朗读完之後,少年重新坐了下来,他将缺少页数的课本给收进了ch0u屉中,自己则是继续盯着笔记。 他只不过是演了一场戏给那些项让他出丑的人来看,而且大概是哪些人会做这些事,他相当清楚。 这是少年的日常,对他来说这种欺凌就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只要更恶劣的整回去就行,然而这并不能喝止他们的低端恶行。 但莫胧很清楚,那只是普通人,他们可能甚至连跟别人打架都没有过,自己甚至能一拳就把他们送进医院,只不过他并没有这麽做,因为对他们使用暴力,就显得自己像个不良少年一样。 但那些成天打架的人处理起来就轻松多了,莫胧常常跟人打架,甚至还为此让自己过着如同军人的生活,每天注重自己的饮食,还有运动量,他甚至练过一些武术、搏击术。 他甚至也准备了对方使用武器时的对策。 没有人b他更喜欢逞凶斗狠,他也将这gu气势用在念书上,所以成绩也没有输人,校外的模拟考试也取得相当前面的名次。 来到了教室,同学们都在开心聊着天,就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那些打扮特别夸张的人正盯着我,那是将自己视作敌人的眼神,相当锐利可怕,昨天的事原来已经被当作开战的讯号。 ──明明我原谅了对方,为什麽?难道我就一定得被你们欺负吗? 自己颤抖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但他们只是往常那样聊天着。 一gu的果酸味扑鼻而来,我看着那脏乱不堪的桌面,一gu黑se沉闷的感情冲上了心头。 我的东西经常无缘无故不见或是被人损毁,而凶手都只要辩解《不是我做的!》、《拿出证据啊?》,老师就会视而不见。 被乱画的课桌椅上,有着许多种颜se的笔迹,如果不是有在做笔记的学生的话,根本不会准备这些笔。 我从铅笔盒中,拿出美工刀,将椅子上的图钉与残留的黏着剂给刮掉。 「怎麽有种臭味呢?原来是从雪安的位子上传来的,邋塌nv,昨天肯定没洗澡吧。」一个男生看着我卑微的样子,他发起了嘲讽。 「好臭啊!」 看着我卑微的样子,那群人笑了,全班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祈求老师会主持公道,根本是天方夜谭。 直到老师进教室之前,教室中充满着嘲笑我的声音,那种鲜活、愉快的笑声,在我耳里是多麽的刺耳。 「那麽现在开始点名了喔。」老师拿出了蓝se的资料夹,准备开始了点名。 「等等,雪安」老师一脸疑惑的劝阻我,但我头也不回了跑出了教室。 他们赢了,把我赶出学校的行动成功了。 一口气跳上了床,将脸埋进了枕头中。 我大哭着,哭了一整个上午。乾之後,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要怎麽面对下次上学。 《无论是读书、打架,气势都是最重要的。》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希望能做出相同的眼神。 如果能再说上话,想要再请教许多事。 短期间我应该无法掌握什麽有用的防身术,但无论是在怎麽强壮的男x,大腿内侧都会是弱点,如果稍微练习,我应该也可以做到。 人类似乎都会有惧怕刀子的本能,而且就算是我也可以轻松挥动小刀,但小刀的杀伤力太大了,b不得已才能使用。 第一步,就先从用刀子开始好了,如果是瑞士刀,还是一些小刀今天就能够马上取得。 如果保护自己的意思代表得伤害他人的话,那麽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不想在当别人的玩具了!」我吼着,并盯着镜中的自己,练习着如何做出凶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