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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晏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林了。
林了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好尴尬地笑。
姚冉依然是好奇的语气，“为什么你会怕肖总呢？”
据她所知，是林了先跟表哥提的分手，按道理不应该怕他才对呀。
林了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道：“也不能说是怕，肖总是总裁，我是尊敬他。”
“哦，原来如此。”
姚冉拉长了尾音，眼睛瞟向肖晏川，揶揄道：“我就说嘛，肖总很平易近人的，你怎么见了他就像小学生见到老师一样。”
林了更尴尬了，垂着头，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你没事做了？”
肖晏川淡淡的声音传来，林了愕然抬头，却发现他并不是跟自己说话。
姚冉不慌不忙地回答：“你不在，我不得留下来帮你把人招待好吗？免得你回来责怪我。”
“我回来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还真是用完就扔。”姚冉边起身边吐槽，“你不说我也要走了，我才不当……”
她突然停下来，“差点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呢？”
肖晏川一顿，接着略无奈的声音道：“今晚七点，凯旋宫。”
“Yes!”姚冉眼睛亮了起来，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行了，没事就出去吧。”
肖晏川话里不掩嫌弃。
“遵命！”
姚冉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给林了送了个飞吻。
林了看得目瞪口呆。
她一开始对姚冉的印象就是成熟精明能干的总裁秘书，虽然不至于说高冷，但也绝对跟可爱俏皮挂不上钩。
可是她刚才的表现彻底颠覆了她对她的印象。
接触越多，她越感觉姚冉像个小女生一样，特别是在肖晏川面前，经常经常有说不出的娇嗔。
那是被人宠爱才会有的自然流露。
想起来，她曾经也是个爱撒娇的人。
在她和肖晏川分手之前。
只是后来，她再也没有可以撒娇的对象了……
“在想什么？”
肖晏川突然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林了一秒回神，捂着额头蹙眉道：“你不是说要让姚秘书带我去企划部报到吗？”
“先不急。”
肖晏川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神色有些疲惫。
林了马上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肖晏川声音惫懒，“没有，昨晚没睡好而已。”
林了“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肖晏川抬头看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睡好？”
“……”
林了顺从道：“那你为什么没睡好？”
“因为你。”
“我？”
林了手指了指自己，皱起眉头，“关我什么事？我昨天才到的S市，跟你都一个星期没联系了。”
肖晏川眼神控诉，“你看，我不先找你的话，你从来不会主动联系我。”
林了撇了撇嘴，“又没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