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最後一个学期充斥着各种压力。学测没考好、推甄也没上半间的我认命地准备指考,日子过得沉闷、压抑。 「我最近在听zip的歌,你听过这团吗?他们那首《用心》好像我现在,我男友又在闹分手……」结尾有个哭脸的表情符号。 我太想跟向yan同步,全面染上他的喜好、沉浸在他的心境中,因为我深信那里有着答案,一个能让我逃出迷雾般人生的答案。 原来他现在ai得那麽辛苦……好舍不得,如果是我的话── 一个突兀的声响和弹到脸上的东西拉回注意力,我吓得抬头,惊见讲台上的老师朝这边瞪了一眼。於是我赶紧按下发送,把手机收回ch0u屉,挥手擦拭额际的脏w。 隔壁的友人正在嗤嗤窃笑并在下课後马上过来调侃,「阿哲,你谈恋ai了吼?不会是和你的副社复合了吧?」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除了极少数幸运拥有的理解者,和副社那边的应援团之外,我把x向这件事伪装成雾里看花的谜团,还能兴致b0b0地跟着大夥儿讨论喜欢的nv孩类型。 「那你g嘛一直看手机?蔡公的课你也敢乱来?」 「什麽事?还好吗?有事要说欸!你这几次小考都没及格……」友人关切道,b我还担心这阵子表现不佳的学业。 ──「你真好!」 「阿哲你今天载我回家啦!骑车快多了,不然公车好挤……」 友人撇了撇嘴,没好气地抱怨几句後坐回座位,整理散成一堆的讲义。 下课时段的唱片行充斥穿着各校制服的学生,我一边喊借过一边挤到华语专区,读着cd名称开始沿途找起那乐团,顺利在几分钟後找到和购入。 好想见向yan。 虽说是去见他,但我不会真的走进去找他哈啦,毕竟人家是在上班,哪像我这麽清幽,什麽生计都不必烦恼。 不能称为站,应该说是在忙。向yan拿着水管和长刷在冲洗店面的骑楼,挽起的k管露出下方结实的小腿和赤脚,肤se是健康的小麦se,跟我的白斩j不同。 交会的那刻非常短暂,意犹未尽的我骑到路口後立刻回转,绕了路重骑那条路。我不敢选择待转骑去那侧道路,深怕对方被这诚如跟踪狂的举动吓到。 整场观察持续到向yan清完返回店面为止,我满足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连晚餐都不必吃的那种。 虽然洗头发和洗脸时仍是个挑战,因为我会惯x地忘记那里多了新住民,常不小心碰到,每每皆痛得我全身狂起颤栗,得赶紧掐其他部位来分散痛楚。 两天来,我不断听着zip的歌,耽溺在朝向yan迈进的过程中。希望当他发现这些共同点後能对我刮目相看,进而兴起一些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