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傅景琛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 傅景琛红了眼,精壮的腰身毫不节制地猛烈撞击,阴囊抽打着她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音。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无边的快意席卷而来,紧窄的花径快速收缩,她身子紧绷,四肢痉挛,温热的蜜液汩汩涌出,淋在肉棒上。高潮的余韵里她几乎无法动弹,而他仍然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做着最后的冲刺时,他突然开了口:“夏夏,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狠狠插了几下,停下来,又问她一遍:“好不好?” “夏夏真乖,哥哥都射给你。”他一下子红了眼,继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贯穿她的花心,直插到子宫口。 他从她身体里抽离的那一刻,她只感到一阵空虚。 和她没有多余的话,他裹了浴袍,就径直回了主卧洗漱。 起初只是单纯的累。这次的欢好比往常都更加激烈也更加持久,做到最后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变得模糊而混乱,只在本能地驱使下被动地承受着交合的欢愉。 丝丝凉风拂过她的身体,她打了个颤栗,却仍旧只是躺着,并不想起身冲个澡或者给自己盖条被子。 算起来,她跟着傅景琛三年了。他没少给过她钱,可是她从没见过他温情的一面。每次的见面都只是简单粗暴的发泄欲望,没有太多前戏,也没有太多交谈,他自顾自地做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是这次的性爱有些不同。 尽管她明知这个温柔并不是给她的。他在动情的时候,叫的也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可就是,有些卑劣的心动着。 多么荒谬,拜金女有一天会对金主动心。 那个姐姐的肚子已经有些隆起,她抚着自己的小腹无比哀伤地看着姜云欢:“入了这行,最重要的是要记住:永远不要爱上客人。否则,你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今,她却不敢再那样笃定。 见她仍然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皱了皱眉。 姜云欢心里一惊。 姜云欢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谈些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不是什么好事。 穿戴整齐的傅景琛就站在她的面前,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胡乱地将睡裙套在身上,她挪下床。刚一落地,腿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姜云欢心便又沉了几分。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浴室胡乱冲了把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