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射精的瞬间,就只觉得全身的阳气都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随着精液的射出,源源不断被吸入身下的美人体内。 程如风有点无言。 但司空还算说话算话,并没有反抗,由得她吸。 阴阳交欢大乐赋运转,灵力渐渐恢复,她也对身上这名“少年”有了新的判断。 什么时候金丹真人这么常见了? 欲灵宗里的真人们互相双修都不够分,她这都睡了两个了。 程如风真是一头黑线。 程如风:…… 程如风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问:“敢问真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我怎么会被真人……‘捡’到?” 程如风:…… 不过司空也没用灵力,也没用上真人的威压,她就试探地伸手推开他,“还请真人不要玩笑,我只是喝醉酒,醒来就见到你,中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家里人只怕也会担心……” 程如风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认识这个人,也没听说过,不知道他和白寄岚是友是敌,也不敢贸然拉白寄岚出来做虎皮,于是只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关系,他是我师父的朋友。我只是在天剑宗借住几天。” 司空摸了摸下巴,“诶?没什么关系你发现有人在操你却叫他的名字?” 程如风只能露了个尴尬的笑容,低低道:“天下女修,有几个人不想他?” 程如风选择忽视,继续问:“这到底是哪里?” 程如风:…… 哪有十五岁能结丹的人?这人肯定都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 司空不接受,“叫我相公。” 真人的思维太跳跃了,她根本跟不上。 程如风:…… “你刚刚还叫我姐姐,哪有娶姐姐做媳妇的?” 程如风:…… 她索性不跟他纠缠这个了,“我的衣服呢?” 程如风静了静。 她在白映山兄弟面前醉过一回,后来跟白映山一起吃饭,他从来没让她喝过酒。 但…… 在路边捡了个大箱子之类的鬼话,她一句也不信。 司空也不在乎她眼神中的考量,只道:“叫我相公,我就给你衣服,还告诉你这是哪里。” 司空反而怔了怔。 指着她,“你……你……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她光着身子,一切情况不明,就算灵力恢复了,身边还有个不知敌友的金丹真人。 司空被噎了一下,好一会才再次抱住了程如风,“哎呀,娘子你真有趣。我真喜欢你。” 司空一挥手,床上就铺满了各种式样各种颜色的女子衫裙,笑眯眯问:“娘子你喜欢什么样的?” 程如风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娘子穿红的吧,你皮肤这么白,穿红的好看。肚兜就用这个牡丹花的。配这个流仙裙,我跟你讲,这个裙子是用紫荧虫染出来的,晚上会发光,可漂亮啦……” 司空的手真是特别巧,还给她梳了个繁复漂亮她都叫不上名字来的发髻,戴了发钗珠花。 “好看。”程如风老实地点头。 她只是越发看不透面前这个“少年”,若不是他刚刚还操得她死去活来,她甚至几乎要怀疑他的性别。 程如风有点无奈地侧眼看着他,“是啊是啊,不然怎么掉在路边都恰好被你拣到?” “高陇城?”程如风眨眨眼,她根本没有听过。 她这是离天剑宗有多 “在西平州。”司空看她一脸茫然,又补充解释了一下,“离天剑宗,唔,四方楼的传送阵要转叁次,普通飞舟的话,大概要一个月吧。” 她这地图可换得有够远的。 “七月初叁。至于你昏迷多久,”司空耸耸肩,“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真的就是在路边拣到你而已。” 程如风差点就已经在想如果她真的坐了一个月的飞舟,那师父到天剑宗接不到她,也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她叹了口气,“我能给天剑宗那边传个信么?” 他说着就给了她一枚传讯符。 程如风本来也有,苍梧和白映山都给过她。但司空说捡到她的时候就只有光溜溜一个人,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是留在了畅园还是被抓她的人顺走了,如果前者还好,后者……可真够让程如风心疼的。 她拿着传讯符,向司空道了谢,“以后我赚了钱再还你啊。” 两人素不相识的就睡过一回,加上又知道她出身欲灵宗,他这目光可就暧昧了。 她看不透司空这个人,不想被他当作玩物,只能更多地表现出自己的能力。 欲灵宗的人么,加上刚刚他才亲身体验过她采补的能力,如果一直有足够的阳气可采,这么年轻能到筑基中期不奇怪,但炼丹可没什么捷径。 不算顶尖,但也并不常见,一般的小宗门甚至会给个长老称号供起来。 在欲灵宗那种地方,十几岁就筑了基,还能认真钻研炼丹术…… 程如风由得他看,反正她又没说谎。 程如风心中冷笑。 一个玩过就扔的玩具,谁会管他叫阿猫还是阿狗? “我叫程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