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当然也想出生在天剑宗，干干净净地长大，清清白白地修行。”程如风叹了口气，“谁让我没那个命呢？话又说回来，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白公子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程如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的确可以不再练阴阳交欢大乐赋，甚至可以改投天剑宗，但是……你也清楚的，有秦祖师的剑意，有你亲自在旁边指点，我也没什么进益，可见在剑道上就算是有天赋，也不过平平。我如果改练剑，跟你的差距只会越来越远。” “等多久？”程如风笑着问，“一年两年，十年八年，即使是在我们欲灵宗，也有几十年上百年困在一个境界不能寸进的，天剑宗只怕更多。一百年后，我都不一定能结丹，你能等着不结婴吗？” 程如风说的是再明白不过的现实。 “我知道你不介意。”程如风继续道，“但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你能等我，在这种状况下，被你这样期待着，我会有多大压力？而且，换功法，练剑，留下来……都是你想要的我，而不是我想要的我。” 程如风由得他握着，甚至自己另一只手也伸过来，轻抚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又笑了笑，“我呢，不像你们这些天之骄子，我其实没什么野心，能活下来就好。当然最好是能活得自由自在，能到处去看看风景，吃吃美食。” 不过这句话她就不在他面前说了。 程如风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 白寄岚张了嘴想说话，却被程如风按住。 白寄岚突然就觉得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了，所有的话都再说不出来。 程如风被他勒得生疼，但也没有挣扎，也抬手搂了他，轻轻道：“我真是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和你怎么样。叁年前，在九重山，我看着你飞去开门，真的就好像天上的仙人一样……真没想过有一天能这样抱着你。这些日子……哪怕是闹别扭那几天，想想都好开心啊，好像偷来的幸福一样……” 程如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你别这样，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你认识我师父，又知道我的宗门，以后也不是就没有见面的机会……” 他开心地说：“那等你结丹我再去娶你？” 她怎么觉得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已经筑基五层了，很快……”白寄岚自己闭了嘴。 如果程如风还想保持着种进度，只能继续跟人双修。 程如风没说话。 如果只从她自己的本心来说，倒也真不是不找男人就活不了。但……她在九重山倒是做足了功夫。可谁想一出来就碰上莫如海又被墨渊救了，诈死计划破坏得一干二净。 那肯定就会再见到辰辉了，怎么办？ 她的沉默让白寄岚的心就好像沉到了海里，沉默得越久，它就沉得越深，一片冰冷。 冷到极致，又生出火星来。 白寄岚抱着程如风一掀，直接又将她按回了床上，咬着牙道：“刚刚还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吧？” 程如风从没见过这样的白寄岚，不由得怔了一下。 白寄岚压到了她身上，“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在想着别人，只是哄着我玩儿是吧？” “那为什么不肯答应我？”白寄岚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腿。他们之前做完就没穿衣服，刚刚也不过就是随便披了袍子在说话，这时再方便不过。他伸手摸上她双腿间粉嫩嫩的阴户，“这个随时流着水的小骚穴还想让谁操？” 她真没想过白寄岚竟然会说这种话，说荤话难道也是男人的种族天赋么？ “你别闹。真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程如风拉开他的手，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白寄岚轻易地压了回去。 金丹后期修士的威压一开，程如风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白寄岚压在她身上，却很久没有别的动作，半晌才长长叹了口气，问：“是不是我大哥？” “你真正喜欢的人，是不是白映山？”白寄岚提高了声音，再一次问。 “喜欢的吧？从回来的路上，就更喜欢跟他在一起。什么想看天想吃饭想洗澡，不过都是想出去和他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就不情不愿，他来接你就欢天喜地……难道不是喜欢他？”白寄岚咬了咬牙，“说什么不合适，说什么要保留尊严，无非就是你喜欢他却不得不把身子给了我，所以才不肯嫁给我，不想以弟妹的身份面对他，那才是你想保留的尊严……”“说够了没有？你整天在想些什么？那是你哥！你难道不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他甚至连阳萎的谣言都背了，结果就换来你在这里编排他？” 程如风怔了怔。 她只是不想这么早绑死在一棵树上，也不想变成谁的附庸累赘而已。真没想到白寄岚脑洞会开这么大。 怎么可能嘛。 两情相悦？开什么玩笑？ 这事可必须得解释清楚，不然她就真变成欺骗白寄岚的感情，还搞得人家兄弟失和的人渣了。 白寄岚一时没说话，程如风就拿出传讯玉简叫了白映山。 我慢慢搬，不要着急。po我这边有点难上，联上了就搬几章，总之，就还是不定时更新，但没有不可抗因素的话，尽量悄眯眯把小珍珠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