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闷热的夜晚,空气中没有一丝微风,即使坐着会不停冒汗。 虽然与爱人同在京城却不得相见,那种甜蜜加折磨搅的贝雪睡不着觉。她憧憬着与无痕成亲时的样子,憧憬以后在古代的幸福生活。 突然,骚动,伴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划破了宁静的夜。 “好狗不挡道,去你的!”一男暴的推开小厮,带着几个人硬往里闯。 “我看你们都不想活了!”带的男子冲身旁的几个人道:“你俩跟着我,其它人把这些吱哇乱叫的家伙都给我抓起来!” 三个五大三。长地如凶神恶煞地男子。拿着明晃晃地钢刀闯进门来。 正在贝雪胡乱琢磨之际们地同伙已将宅子中地丫环小厮全部捉住。捆地结结实实塞进了屋子。 “哼!这小模样果然有勾引人地资本!”为首说话地男子。满嘴巴络腮胡须眉骨还有一刀疤。一脸凶相。正上下打量着她。 “哪个狐狸精会承认自己的勾引行为?”刀疤男颇为不屑:“你勾引人家相公,现在被安置在外宅还敢抵赖?” 刀疤男盯着她,确认道:“你是叫雪儿吗?” “是谁让你们来的?你们到底想怎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贝雪脑子乱糟糟的,她只觉浑身冰冷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不是喜欢勾引人吗?我让你今生勾引个够!”他冲身后一挥手,手下人上来两个轻而易举的将贝雪擒住,粗鲁的将她捆好后用黑布袋套住扛上肩头。 刀疤男往她身上一点,她立即瘫软下来,动不了也叫不出来了。 “你们就别为主子操心了,还是操心操心你们自己吧。”他向身后的人一努嘴有人提着一桶煤油奔上前来,往屋子四处洒去。 贝雪在布袋中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但她能听到众人惊恐的尖叫声,闻到浓重的煤油味,和隔着黑布一亮一亮的火光,她猜出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紧咬着唇,焦灼的心在众人哭天抢的凄嚎中颤抖不已。 刀疤男等人扛着贝雪消失在暗夜街头,身后的整个宅院因为洒满了煤油,早已火光冲天,化。 半路,刀疤男停了下来:“我们几个先走一步,小四与小五将人送去后也赶紧与我们会合。” “吱嘎”门仿佛被人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问道:“是送人来吗?” 她心头一阵紧张,根本不信无痕会骗她,但这些人又口口声声说自己勾引人家相公,还能说出自己的名字。此事太过蹊跷,不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她同样心有不甘。于是倒要看看抓自己的是个什么人? 小五眼珠转了转道:“你去知丽娘吧!我还有几句话要对她讲。”迎他们进来的男子转身出去了。 “落在丽娘手,这辈子算是完了!你别说,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小五伸手去解黑布袋封口的绳子,话峰一转“可谁让大哥接了这活呢!咱不能坏了规距。” “嘿嘿,老五,还是你脑子好使。” 贝雪恨的眦欲裂,咬碎银牙却说不出半句话来。而那两个人意外的搜到了名贵的金镶八宝珊瑚匕首,乐的合不拢嘴,喜的眉飞色舞。直接无视贝雪的愤怒。 这时,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位身穿珊瑚红纱裙,颇俱姿色的半老徐娘走进门来。 见此情形,贝雪的心“咯噔”一下。难不成他们不是要带自己见幕后主使,而是要将自己卖到妓院吗? 贪心的小五尽管想将贝雪卖两钱,但却不敢违背上头的交待,有些不甘心的说:“分文不取。”间没有便宜好占。她摇着粉红色鹅毛扇,轻笑:“既然如此,你们有什么要求,说吧!” 丽娘合起粉红鹅毛扇,笑的灿烂“嗨!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这楼里的姑娘哪一个不夜夜接客?行,我应下了!保证不许她赎身,不许她踏出春风楼半步。” 丽娘心中一跳,敛起笑容,正色道:“是是,你们放心吧!我丽娘说到做到。” 丽娘看向贝雪:“姑娘你叫什么名?多大了?” “她不是哑巴,只是被我们点了道。”小五上前朝贝雪肩头一点,她只觉身体里的气脉终于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