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雪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缓缓睁开眼,满目热烈的火红将她吓了一跳。 高大富丽的房间里,挂满红绸。红木镂花的窗棂上,贴着喜字。 快速将屋子扫视一圈,她不由暗自纳闷,明明在办公室里睡觉,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古代新房了?难道自己还是在梦里吗?她难以置信的摸摸这,摸摸那。当看到妆台上的葡萄纹铜镜时,身体登时僵在原地。 极度震惊的贝雪,快速向前走近两步,伸手触摸自己的脸颊。不敢相信镜中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就是自己,可那真实的触感,却令她不得不信。 想到这,她惊愕的乱了方寸,欲大声喊叫,却被那满屋子喜庆的红色点醒。这是洞房,自己是新娘子。此刻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嘎吱”门声响起,一个人踏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向她走来。 忐忑不安地她将手拢在袖中。紧紧交握。仿佛在等待命运地宣判。 听他地嗓音。判断他地年龄应该不会太大。不过被人这样抓着手。贝雪还是感到颇为不爽。急道:“放开我!” 见他油腔滑调。贝雪忍不住伸手去揭盖头。倒要看看这个新郎地庐山真面目。她地手刚抬起来。便被男子腾地扼住了手腕。并快速点了她地肩井。 说着扶起她,从身后将盖头掀起。贝雪想回头,可身子却软塌塌没有半分气力。急的额头上都已泌出了细密的汗珠,大声惊叫道:“我怎么动不了了?” 贝雪又气又急:“你你要干什么?” 他的这一举动着实吓了贝雪一跳,大声嚷道:“喂,你干嘛点我道,为什么蒙我眼睛?快放开我!” 一听这话,贝雪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这是什么命啊,穿越就穿越吧,结果连新郎都没看到就直接入洞房了。若是摊上个好的也就认了,糟糕的是,听这言词好像是个眠花宿柳的浪荡公子。羞愤不已的她,真恨不得回头给他个嘴巴。可现在的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反抗那只是奢望。 男子的脸上始终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轻轻摘掉贝雪左耳金镶钻流苏耳环收入怀中,然后从后边一把环住了她的腰肢,将脸贴到她的脖颈,柔声耳语“娘子莫怕,为夫会很温柔的。” 非礼进行中,自己却无计可施无法反抗。她的脑袋“嗡嗡”乱响,全身的肌肉瞬间僵硬,血液也似乎停止了流动,就连呼吸都变的异常困难。 那欲取欲求的姿态,男子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波光流转中他露出无限的陶醉与得意。 直到她的脸有些发紫,男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转而咬住了她的耳垂,从脸颊顺脖颈蜿蜒下滑至锁骨,双手放肆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近而去解她的衣带。陷入迷醉状态的贝雪一下惊醒,仅存着理智让她挣扎出口“不要”可话一溢出喉咙,听起来却如同呢喃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