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是的，”那警员继续说道，“他们在电脑里植入了特定程序，可以远程操控。” ee“估计难度很大。” ee凌霜此时正在归队的车上，徐司前开车，明叔由两个特警押解着坐在后排。 ee他倚在后排座椅上，微合着眼皮，表情放松。即使被抓，他也谈不上紧张。 ee她已经做好审讯不顺利的打算，谁知情况比她预想的更加糟糕。 ee“既然你们已经有证据，直接判我坐牢就行。” ee明叔笑了笑说：“我不需要立功，也不需要减刑，你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ee明叔依旧不为所动，仿佛死刑他也能接受。 ee审讯就像用钥匙开锁，找准钥匙一击即中，找不准钥匙，只能止步不前。 ee凌霜站起来，同边上两名警员说：“先收押去看守所。” ee徐司前也看出点端倪：“明叔八成是有什么把柄在那些人手里，比他命都重要的东西。” ee比命还重要的东西会是什么？难道是他的家人？ ee凌霜抬头看向徐司前，她惊讶于彼此之间的默契。 ee看样子只有先找到明叔家人，才有可能从他嘴里撬出东西。 ee后面还有硬骨头要啃，凌霜做了重新规划：“今晚执行任务的警员，统一后天早上归队，休息一天。” ee徐司前和凌霜到家时，天已亮。 ee晚上八点，凌霜才醒过来。她看看手机，吓一跳，徐司前不知什么时候把她闹钟关了。 ee窗外已是沉沉夜色，万家灯火闪烁，空气里弥漫着似有若无的食物香气。 ee徐司前递给她一双筷子，示意她坐下吃饭。 ee大大小小的菜式有十几个，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ee“看着都好吃，就想买回来给你尝尝。” ee徐司前也热衷投喂，肉一块块往她碗里塞：“多吃点，长点肉。” ee他终于停筷说：“行，我慢慢喂，早晚让你体重过百。” ee“你还跳过舞？”徐司前面露惊喜。 ee“那你会劈叉吗？”他像个好奇宝宝。 ee“你是舞蹈生，怎么现在做了警察？”两个完全不搭边的专业。 ee她不想细说，徐司前也没有继续追问，应该不是什么开心事。 ee晚饭后，凌霜抓了把狗粮给小奶油，徐司前则无比嫌弃地清理狗笼：“臭烘烘的小狗。” ee徐司前洗过手，给它套上绳子，一手牵凌霜，一手牵小狗下去遛弯。 ee徐司前俯身把它拎起来，自顾自地教训：“喂，臭小狗，你干嘛老是和我老婆撒娇？你要撒娇得找你老婆的才行，有点眼力见行不行？” ee“听不懂也要教育，不能惯着。”徐司前坚持。 ee他俯身把小狗抱进怀里，很快发现，狗在冬天的新用处——暖手。 ee“哪有你这样的？”凌霜笑着把手拿回来。 ee徐司前轻叹一声道：“虽然是老古板的儿子，但也还挺可爱，我勉强认个干儿子吧。”这种短暂的平静，很让人着迷。 ee要是没有那些案子就好了，这种平静可以无限延长。 ee“怎么了？” ee“行，听老婆的话。” ee徐司前挑了挑眉梢，无奈道，“你儿子在我怀里呢，背吧。” ee“宝宝，你也好歹给人点心里准备，跳这么快，我差点以为你下一秒钟要抓我进局子。” ee徐司前嘶了声冷气。 ee“是没用劲，但你捶我伤上了。” ee“昨晚子弹留下的。”他说。 ee颈椎骨往下一指长的地方，有一片淤青。 ee凌霜指尖触碰到那片淤青，低垂眼睫，有些心疼。 ee幸好那只是一把小型手枪，如果是大型枪支器械，防弹衣未必能阻隔住，而且即便阻隔住子弹也会因撞击身体引发内脏损伤。 ee“青了。”她说。 ee“光吹不顶用。”凌霜说。 ee凌霜将他的衣领扯上来，绕开他，走进厨房。 ee徐司前跟过来，叉腰好奇道：“你这是要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