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凌霜，你现在是他的女朋友，还是我的女朋友？” ee徐司前有些哭笑不得。 ee“听上去，也有点道理。”他表情松弛下来。 ee他从鼻腔里逸出一声笑：“几天不见，倒是学会撒娇了，常跟他撒娇？” ee她不答反问：“和你撒娇有用吗？” ee两人鼻尖挨得很近，他说话时气流在她唇瓣上扫动：“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ee“没有……不要你……”凌霜握紧床单小声说。 ee才几天功夫，徐司前就从她的肢体语言里读到了陌生。凌霜根本没意识到，她潜意识里，更喜欢另一个他。 ee他直起背，喉结滚落，眼里划过一丝失落。 ee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说：“下次，别再说对不起，我怕你下一句会说分手。” ee“嘶——”眼泪都要痛出来了。 ee“胳膊疼。”凌霜说。 ee“嗯，是枪伤。”凌霜说这句话有点像撒娇，她和旁人都说不疼，小伤而已，唯独对他不一样，仿佛就是为了看他心疼，“好痛……” ee凌霜指了指手臂。 ee他怕她又躲……怕她不喜欢他。 ee除却伤口，他还看到一根粉色肩带，凌霜身上很香，还有一丝暖融融的甜意。 ee他移开视线，手心往后撑在桌沿上，耳朵隐隐泛红。 ee“我当警察这么久，也是第一次受枪伤。”凌霜声音低低的，引得他心口涩痛难忍。 ee他有点后悔，后悔见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争风吃醋，而不是关心她的近况。 ee徐司前越听越心疼，他走近一步，缓缓将她揽进怀中。 ee“有一些头绪。”他说。 ee“陈旭？”徐司前凤眼微眯。 ee“简直和凌霰案如出一辙。” ee“凌霰案我会替你继续查下去，你别再碰。” ee“你在明，敌在暗，太危险。” ee她脑海里划过一个荒诞猜测，很快又给否定。 ee徐司前捏了捏她的脸颊说：“凌霜，你只要记住，我是你喜欢的人就行，其他不重要。” ee这天晚上，两人分开睡，然后各自失眠。 ee徐司前睡不着是因为凌霰案，他没想到那些人会这样猖狂，连警察都敢杀。 ee长久以来，他们每次切换，都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进行的。 ee这次很不一样，他似乎变乖许多，没有制造太多麻烦，还意外给他留了信息。，这次我可能会消失，我有两件事要拜托你，一是查清凌霰案，二是照顾凌霜。我从没求过你，这次算我求你。” ee这两件事根本不用他求。 ee ee雪霁天青，大雪积攒一夜，有一尺多厚，鞋子陷进去需要费不少力气才能拔出来。 ee徐司前从怀里摸出手套和围巾递给她。 ee“哪儿来的？”她朝他甩了甩手套问。 ee早上？ ee“六点。”他说。 ee徐司前等她穿好，又往她手里放进暖手宝和早饭，“我打工可起不来这么早，这是特地早起给女朋友做的晨间服务。” ee出门后，徐司前俯身从一旁灌木上捋下一团碎雪捏出个小雪球。 ee“嗯，常看。”他语气淡淡。 ee“还在想他？”徐司前问。 ee从本质上说，他们是一个人。 ee徐司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说：“住热带雨林。” ee徐司前正色道：“别老打听我的事了，查案要紧。” ee“庞珊和田瑞龙都是多大年龄？”他问。 ee徐司前得出的推论和另一个徐司前基本一致：庞珊的孩子很可能就是田瑞龙的。 ee凌霜忽然想起一件事，烧烤店老板曾说庞珊有个妹妹。 ee还有烧烤店老板一会说大眼睛，一会儿说小眼睛，一会说单眼皮，一会儿说双眼皮，难道说他看到的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