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凌霜问：“刘家之前那套房子在哪里？” ee十分钟后，凌霜和赵小光找到了那套房子。凌霜到那里的第一感受是，房子距离东岭山很近，步行也就十来分钟。 ee公寓大门敲开，里面住着一对夫妇，两人结婚七年，育有一女，当时他们买这套房子就是为了结婚。 ee“只有地上铺了一层地砖，后来我们嫌弃地砖铺得不平，全部敲掉重新做了。” ee“有七八年了。”女主人面露难色，“恐怕不容易。” ee二十分钟后，凌霜联系上了那个建筑工人。 ee“没什么异样，都挺正常。”那人说。 ee“哦，我想起来了，他家原来的地砖铺得很奇怪，不像是专业人铺的。” ee“没了。” ee时间过去太久，如果不是什么特别强烈的记忆，基本都淡忘了。 ee如果刘越是在这里被人杀害的，凶手抛尸的首选地就是东岭山。 ee凌霜环顾四周，地砖敲过重新改造，墙体粉刷，新入户每天打扫…… ee“这是之前那个业主改造的，我们不高兴砸墙。” ee凌霜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砸墙用的锤子一般都比较大。 ee很快，他们在物业当年的登记簿里，找到了这间房子最早的装修队。 ee“业主没给钱？” ee“不是你们铺的？”凌霜捕捉到其中的关键信息。 ee“当年负责砸墙的人是谁？”凌霜问。 ee“你当时的操作工具还在吗？” ee凌霜和赵小光立刻驱车去找王强。 ee“这个锤子是你的？”凌霜问。 ee“2017年7月16日晚，你在哪里？”赵小光问。 ee凌霜换了个话题问：“你在这家装修的时候都是几点来，几点走？” ee“你这些工具都带走吗？” ee凌霜将拿锤子装进袋子里说：“这个我们要带回去调查。” ee ee这把锤子和刘越颅骨伤痕处的凹陷对比吻合。 ee“它曾经沾过血迹。”秦萧说。 ee“还需要dna对比论证，我送去老杨那里试试。” ee时间可以抹平很多东西，尸体变枯骨，证据化灰尘。 ee她在走神的片刻里，想到了凌霰。那个凶手已经逍遥在外九年了。 ee秦萧说得不错，还得再找别的证据。 ee晚上九点多，夜风微冷，她打了个寒颤，从台阶上下去。 ee他穿着黑色冲锋衣外套，左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右手提着个塑料袋，一双长腿格外醒目。 ee四目相对，凌霜心口猛地一窒。 ee“你怎么还没走？”凌霜走近，满脸疑惑地问。 ee“等我做什么？”凌霜问。 ee在揣摩人心这件事情上，徐司前绝对算得上个中翘楚。 ee“我不饿。”凌霜背着手道。 ee塑料袋里放着一盒芒果蛋挞，这是她最喜欢口味。即便不饿，她也尝了一个。 ee凌霜举着蛋挞托说：“这个味道还真叫人怀念。” ee“当然是喜欢的人。”凌霜说完，低头吐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讲我哥的事吧。” ee“嗯。”凌霜捏扁手里的蛋挞托，“但是，资料却被那个凶手拿走了。” ee“嗯。” ee“可是，已经过去那么久，他们为什么要找我？” ee凌霜说：“这不可能，如果我不查，早就放弃了。” ee她小声嘟囔：“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啊，你又没赢我……” ee凌霜没料到他突然凑近，鼻尖捕捉到好闻的苦艾和薄荷味，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耳朵也烧得滚烫。 ee“给女朋友系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