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中,裴芜亦正亦邪,脾气古怪,除了女主爹,谁的账都不买。 他这般表现,可能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自己。 可若学不到毒术,往后遇见那几个活畜生似的男主,她岂不是要被嚼碎了吃进肚子里去? 按照夜千离那个不靠谱的样子,就算一年后预言灵验,这家伙都可能一个不开心扣下解药,到时候她可就呜呼哀哉了。 这副嗓子正常说话都软成一团,更别说撒娇。 不仅如此,随着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那股月莲香气也疯了似的扑咬过来,让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度躁动不安。 “你别过来,我帮你看诊。”裴芜声音很冷,但语气却有一丝微妙的狼狈。 见裴芜对自己退避三舍,月绫有些委屈,刚想说点什么,就发现裴芜面色越发认真,月绫心中一突,“裴叔叔,我究竟怎么了?” 月绫心头一震,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月绫腕间冰蚕丝猛地一紧,力道不大,可她皮肤极嫩,这一下也是疼得不行,当下呜咽一声,眼泪滚了下来。 月绫无奈,咬着唇道,“是夜千离……” 怪不得。 呵,既然你害人,那我便救人。 裴芜打定主意。 裴芜没理她,曲指一弹,数不清的冰蚕丝自他袖中倾巢而出,缠住月绫全身。 “唔——” 那股折磨人的酥麻又来了,饶是月绫用尽全力咬住口唇,仍有几丝呻吟泄露而出。 “追!” 冰蚕丝出自极寒之地,是天下至软至阴之物,岂是月绫身上的薄纱能抗衡的。 月绫早已没有心思管衣服了。 犹如赛跑一般。 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反差,混着越发难耐的痒意,拧成一股既痛又爽的强烈快感,几乎摧毁月绫的神智。 裴芜厉声叫道,“裴榕,裴桐,滚出来,按住她!” “固住下巴,扒开嘴!”裴芜发号施令。 少女口唇被暴力撑开,粉嫩小舌止不住地颤动,口中含含糊糊呜咽着模糊音节,透明涎液自唇畔流出,接连滴淋到早已一丝不挂的雪肌上。 伤痕累累的指节暴露而出,食指与无名指长得吓人,几乎有寻常人的两倍大小,看上去十分可怖。 弹动的软舌本能地舔舐而来,寸寸凌迟裴芜的神经。 与此同时,裴芜另一只手猛地攥紧,天蚕丝割手掌,血珠子渗了进去,不过瞬间,天蚕丝得了士气般疯狂涌窜,直将一个东西逼至少女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