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一十七(h)(1 / 1)

二百一十七、 颜淮单膝跪在榻上,膝盖正巧跪在她的花户前,却又留了一指的空隙,随着二人动作,不时抵着亵裤摩擦过穴口,到后面直勾得颜子衿心痒体软。 此番相邀,岂有回绝之理,颜淮一手圈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肆意咂吮,香唾玉涎溢落在唇角,连娇喘低吟也变得颤抖。 颜淮自然也察觉到颜子衿身下已经露浸春花,随即伸舌勾唇,颜子衿刚吸一口气,便被颜淮吞了香唾含了红唇,顺势将她按倒在软枕上。 花穴被手指填的满满当当,颜淮徐徐而动,闲庭信步,手指有了花液润滑,抽插越发顺畅,直听得手指再穴中咕唧作响,勾得两人心火炽盛。 脚尖不自主蜷紧,双腿环着颜淮的腰,一时羞极一时不舍,颜子衿只得不停地索求着颜淮的亲吻,好让自己不去注意身下的靡靡之景。 “哥哥慢些、慢些……”颜子衿手脚受制,只得低声求饶,“你慢些……受不住了……” 颜淮也是粗喘着气,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妹,心里却冒出一股子不真实感,总觉得自己还在梦中,缓缓抽出手指,不知怎地,竟将沾了花液的指尖伸到口中轻轻舔舐了一下,此时被堵住的花液顺着花口涌出,不一时便湿透了颜子衿身下的裙子。 颜淮抱住颜子衿,将头埋在她颈侧,随后再没了动作,颜子衿一时疑惑,还不等她开口询问,便察觉到一股子湿意。 颜淮的声音有些哽咽,颜子衿先是不解,随后便是震惊,顾不得身子发软,连忙伸手抓着颜淮的肩头将他扶起。 随后又是一滴,径直落在自己唇边,浸入口中,竟有些咸涩。 自颜子衿晓事至今,就从未见颜淮哭过,即使在战场上受了伤,换药清洗伤口时,连手帕抓破了,他也只咬着牙强忍,甚至后来扶灵回去安置颜父后事,只剩两人在灵堂守灵时,也只见颜淮忍红了眼眶,却仍旧没落过泪。 然而越擦越多,泪水每落在颜子衿身上,便像是狠狠砸在她心尖,到后面颜子衿见一直擦不干净,也不由得带了哭腔:“你别哭呀……你、你要是把我也惹哭了怎么办……” 听出来颜淮话里的意思,颜子衿瞪大了眼倒吸一口气,顿时面染红霞,耳尖发烫,羞得狠狠瞪了颜淮一眼,可又推不开,便赌气般扭过头去。 今日之事,颜淮想着一来她孤身一人经历了这么多事,与亲人离别后又再次重逢,二来这雷最是吓她,许是准备去找别院的木檀她们,却正巧遇上了自己,惊惧加心绪不宁之下,这才一时冲动。 以前看书时,见书中人失而复得,不是或哭或笑,便是或癫或疯,状若狂人,只觉笔者行文过于夸张,可如今自己亲身经历过后,回头再看,书中所写得还是浅显粗糙不少。 动作一滞,颜子衿睁大了眼看着颜淮,颜淮抱着她,语气颇为郑重其事:“我知道你愿意同我回去,自然还为母亲和弟妹他们考量。若我让你将这些都抛去,不去想这些,只为了我,只想着我,衿娘,你还会愿意吗?” “衿娘,我在问你的心。” 双手落在颜淮胸前,颜子衿闭上眼,似乎也在默默询问着自己。 许久,颜子衿缓缓睁眼,她抬头看着颜淮,不由得想起那时自己恍惚间踏入江水,以为颜淮抛弃自己,心中委屈更甚,咬着唇,不由得抓紧了颜淮的衣衫。 “我哪里会舍得。” 刚才被颜淮用手指爽爽弄了一番,现在情动意浓,岂又只满足与此,娇声唤了几句“颜淮”,叫了几声“哥哥”,身上细汗湿透了内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一般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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