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与贺家两姐妹走在了回客栈的路上。 两姐妹当然不敢接受,婉拒道:“这种差事怎么能麻烦殿下,我们有两个人,不必劳烦殿下费心。” 贺家两姐妹败下阵来,又是行礼:“多谢殿下。” 林弃现在虽是一方藩王,可她自幼无父无母,在林稷后宫又对别的皇子皇女百般讨好,谨小慎微惯了,别人一口一个“殿下”,要与她保持距离,她反而不自在起来。 贺念温琢磨不透林弃的心思,道:“殿下的名讳,岂是我们这等平民可以喊的。” “说的也是。” 经过方才一番耽搁,已到了戌时,街上行人与摊贩变多,摩肩接踵。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背后接近三人,就听到贺念璠喊了一声:“好痛!”她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 人群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大声地嚷嚷着:“让开!” 林弃懊恼不已,她方才走了神,也就未注意到来人。 路上行人实在太多,好在周围的房屋都不高,林弃估量了一下屋子的高度,借临近一小摊为落脚点腾空一跃,跳上房顶,在各房屋间疾驰,缩小与那贼人的距离。 人群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屋顶上那个,你给我滚,否则我就……” 这贼人显然未料到这女子如此不经吓,欲极力稳住女子身形,却是不遂愿,林稷瞅准时机,踢起一块瓦片打掉男子手中的剪子,喊了一声:“抓住他!” “把你方才抢来的长命锁还来。” 林弃一脚踢在男子的后膝处,男子蓦地就跪了下去。 “我说,我说,就在我的衬衣中……” 恰时,挤过重重人海的贺念璠追了上来,林弃余光注意到她,转瞬收了神色,笑得如沐春风,道:“可是这个?我帮你找回来了。” 贵物失而复得,贺念璠爱惜地摩挲着,所幸链子只是被剪了一个口子,大不了找匠人修复一下就好。 姐姐这么一喊,贺念璠才想起伤痕,血迹已经干涸了,至于这道口子,应当是剪子不小心刮到的。 小雀儿的目光过于热切,林弃不自在地扭过头。 “不不不,这怎么能怪殿下,都是那个贼人的错!”贺念璠恶狠狠地瞪了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一眼,将长命锁小心收好,“说起来,殿下的身手可真好,我还以为、以为您这样的贵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必须要旁人保护的呢。” “实话说,念璠姑娘这么想也不错。” 可她到底是皇女,如今又是无实权的藩王,出门在外还有王萧护她左右,空有一身武艺又有何用? “怎会呢?真是太帅了!” “可惜我的母亲与阿娘都是读书人,蠡渚也无人教授武艺,否则我还真想学点功夫防身。” 贺念温笑得过分放肆,贺念璠被戳到痛处,气呼呼地鼓起脸蛋。 不合时宜的喷嚏。 “虽是到了五月,可夜间还是有些冷,你又落了水,千万别感染了风寒!” 不就是打了一个喷嚏么? 一到客栈,贺念温向其要了热水,直到看到妹妹的脚泡在里面,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怕,别怕,出汗后就好了……” 林弃瞧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就不打扰她。 一番折腾,贺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贺念温替她更衣盖被,这才有工夫回答林弃的疑问。 “怎会……” “许是上苍保佑,念璠活下来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断,直到近两年染疾的间隔才变为半年一次,她前段时日也不知从何听来的,嚷着要来看越王……也就是您涨涨见识,阿娘觉得她从小未出过远门,实在可怜,又见她身子日渐硬朗,也就嘱托我与她同来,没想到……是我疏忽了。”当是贺念璠落水一事吧。 听到称赞,贺念温不知想起了什么,释怀一笑:“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也就是说,她们至少还能再见一面。 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追捕贼人的身姿很帅气…… 林弃不由捂脸。 若她分化为乾元,自己该如何是好? 不曾想却压到了那处,自分化后,除了晨间,那处似乎第一次有了反应。 一眨眼间,念璠苍白的小脸映入眼帘。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多想,晚间她捞起贺念璠时的画面越是开始频频在脑海中回放。 腿间的肿胀是彻底消不下去了。 凭借着脑海中所剩无几的记忆,骨感修长的手指握住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林弃毫无章法地搓弄着。 夜幕中,林弃漏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体内的欲火并未被扑灭,反而随着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愈发旺盛了。 自分化后,她就未好好注意过这个新长出来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 真是极致的快活。 柱身愈发坚硬滚烫,遍布其上的狰狞青筋可怖地跳动,林弃的动作变得粗暴,虎口不时擦过冠状沟,腰不自觉地随着五指的动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练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茧,这极大地加剧了刺激。 到底是初次,就这么抽送了一百来下,性器顶端迅速肿胀成结,林弃感到小腹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从马眼中泄出尽数的白浊。 即便看不清四周,林弃也知周身应是一片狼藉,她将手胡乱地往衣服上一抹,心底竟升起一丝愧疚。 “来人啊。” “殿下?” 她们的越王殿下终于长大了! “嘘!小声些,”林弃慌乱地拉过自己的衣襟”,“你快些帮我换了,今晚的事,千万不要让王萧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