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詹悦做了好几次关于南月的春梦之后,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偷窥下去,否则会形成习惯,对身体有害无益。于是她重投事业当中,向夜芝盛申请了几个房间作为授课和炼药之用,而她最新的课程就是推拿之术。 让詹悦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学生中居然还有那只小麻雀,而小麻雀也认出了她是当时“救”了南月的医师。 两人寒暄几句后,小麻雀阿祝就因为赶着做任务而咻地飞走了。 整理到一半的时候,詹悦好笑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矛盾,毕竟不久前还在偷窥别人交欢。 前来学推拿的人又多了几人,因为大家都希望是相熟的伙伴来担任自己的练习拍档;也有一些姐妹从来没有交集,因课程而变得熟稔起来。 上了几天的练习课,阿祝终于完成任务归来,而这次她带来了她的拍档,南月。 詹悦在心底暗笑两声,南月不杀自己,自己都要叩头感谢不杀之恩了,何来“救命之恩”。 某天詹悦假装随口问问的态度向阿祝打听为何南月这么有空陪她上下课,毫无心机的阿祝说出了夜承影出外任务的事,所以南月把平时留给夜承影的空闲时间分出给朋友们。 在明媚的下午时分,詹悦从窗户中看到屋外的南月又在等候阿祝,于是放任学生们自由练习,走出屋外。 看得詹悦也想吃。 听见这个称呼的南月抬起眼,那颗李子贴在唇上,嘴巴将咬未咬,疑惑道:“月师妹?” 詹悦听其他人也是称呼她“月师姐”或“月师妹”,毕竟“南师妹”听上去怪怪的。 “你这话说得真让人伤心。”詹悦说着,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托着腮看她。 “你为什么觉得我在打你主意?” 詹悦笑了笑,直起身子正色道:“被你猜中了,我想邀请你帮忙钻研推拿。” “我学的只是皮毛,想要好好教人的话当然自己的技术也要精进。” 南月犹豫了一下,啃李子的动作变得更慢,但很快她就摇了摇头:“阿祝很乐意帮忙。” 这话一出,南月那原本就不温不冷的眼神瞬间冷如冰霜:“我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污秽。你居然想把你的魔爪伸向师妹们?!” 南月怀疑地蹙起眉,上下打量了詹悦一番:“你居然有听进去?” 只见詹悦也跟着她皱眉,顿了一顿才语带迟疑地说道:“我的意思是…遵守我的意愿?” “”南月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叹气。 “所以,推拿的事…” 詹悦静默了一阵才长叹一声:“看来我只好去找阿祝师妹了。” 身后传来“啪嗒”的一声,似是书本被丢在桌上。 “在下听从月师妹的提议。”詹悦转过身,扬起微笑:“不知道月师妹推荐哪一位姐妹?我立刻去邀请。” 让自己推荐人,不就等于让她亲手把那个人推进詹悦的火坑。 “”这下轮到詹悦哑口无言:“这…也不好劳烦她老人家。” 詹悦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言语挣扎间,只见南月的惊恐表情在眨眼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笑容:“捉弄到你了吧?” 她回到南月身旁,弯下身来眉眼带笑地柔声说道:“捉弄我的后果是要被我打屁股的。” 说完转身就走,那封面弯起的书和吃剩一半的李子被遗留在桌上。 《动物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