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悦再见南月之时,已经过了一年又几个月。 这次她不是跟那只小麻雀在一起,而是与比她高一点的女子勾着手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闲逛。明明穿着款式一样的弟子服,两人却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如果说南月是春天里绽放的玉兰,那她身旁的女子就是冬天里迎雪的冰凌花。 不知道那是不是她心心念的师姐。 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那段不可与人提起的插曲,想不到一见到那人,那晚的画面全都涌现在眼前,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夜深,客栈内只剩下寥寥数人还清醒着。 南月在那师姐身边时十足一个撒娇的小女孩,整天‘师姐’前‘师姐’后地喊着,与离别前那拿着剑要杀自己的模样差天共地,不过倒是跟床上那软绵绵的样子相差无几。 刚想到她,詹悦就听见她在房内微嗔的喊声。能听得如此清晰,自然是因为她已在两人的墙角偷听了几天。 詹悦跟前几天那样,趴在不起眼的窗户前,往之前戳下的洞看进去。 “我们明天早上回去吗?”南月托着腮,看向内侧的师姐,双眼充满着亮光。 “嗯,师尊派下的任务早已完成,是该回去了。” “小月想要多留几天吗?” “师姐!” 夜承影笑了几声,放下那束头发,转而把南月搂过去,南月也很顺从地俯下身。 不知为何,詹悦突然失去了偷窥的兴趣,正准备转身离开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娇叫声。 脚下一滞,詹悦不自觉地想起那晚南月在自己身下不断喊着‘师姐’的画面。 当詹悦回过神来时,她的人已经再度趴在窗前。 那半阖着眼,捧着大腿虔诚亲吻的模样让詹悦心头猛地一跳,之后的心跳声便乱了节奏。 南月细细地亲吻着,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片肌肤,直到躺着的人颤着声音呼唤了她一声,南月才如梦初醒般往那蜜源吻去。 刚才玩弄过南月发丝的手抓住了未落下的床幔,以那指尖抓得发白的程度来看,南月的唇上功夫并不低。 那双白皙的腿一时往外绷紧,一时颤抖着往内收,来回几次,南月不得已要用双手压住夜承影的双腿,少了大腿的阻挠,詹悦也可以看清南月埋在那双腿间的脸孔。 当舔得情浓时,南月喘着气,伸直舌头往那穴口钻去,这时听见床头传来难以忍耐的呻吟声。南月满足地弯起双眼,更奋力地上下舔弄着,直到那呻吟声开始夹带哭腔,南月又会收回舌头,含住那颤抖着的珍珠,用力前后吸吮起来。 床头那边的呼唤声似乎听得南月很难受,詹悦见她皱着眉,抬高在半空的光滑肉臀也随之前后摆动着。 南月吐出嘴中的珍珠,改用舌尖不断碾压、舔弄着,那双眼眸含情脉脉地看向她的师姐。 花穴忽然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水,被淋湿下巴的南月闭着眼用嘴接住一部分,等到水柱消失后又贪婪地舔着四周,用舌头帮师姐清理干净。 那只手松开了床幔,托着南月的下巴,把她拉回床头。床幔挡住了两人亲吻的风光,但那啧啧作响的接吻声清晰地闯入詹悦的耳中。 “唔师姐” 看来床事并不会停在这里,但詹悦已经看够了。 “小月…” 也许是因为这名字早已被那‘师姐’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