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骤冷,枯叶散落一地。 启程前,夜承影故意当着南月的面与楚韵清吻别,等她坐上轿子,带着众家仆离去后,夜承影找到早一步躲回房间的南月,想要一亲芳泽却被她偏头躲开。 南月垂下眼睑,默不作声。 楚韵清不在,夜承影也懒得每晚回自己的寝所。若有事务要处理,她就带着文书来南月的房间,将她抱在怀里,与她耳鬓厮磨,霸占她的文房四宝,占据她的书案;若并无要事,她便会直接把南月抱shang,落下床幔,与她缠绵一夜。 夜承影在心里暗笑一声,贴近怀中人,在她颈间x1了满满一口属于她的香气后,才满意地g起嘴角,默读起楚韵清的信。 “师妹替我回信可好?” 她愿意遵从师姐的一切要求,唯独不愿cha手她与楚韵清之间的感情。 “为何?” 南月的手指无措地摩挲着书皮,期望夜承影能够放过她。 “也…不太妥当。” 南月低眉垂目,喃喃说道:“我不清楚师姐的情意,又如何能够真切地传递给夫人?” 这模棱两可的问题让南月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前者会让她伤心,后者会让她愧疚。 南月不敢胡乱猜测,最后选择了沉默。 见夜承影不再为难她,南月内心松了一口气,认真翻开面前的任务册,打算在夜承影回信之时打发时间。 除了重要的任务是掌门亲自指派的以外,除非有师姐妹自己提出要求,否则基本都是由负责安排人员的康师姐指派。每个指派人员的师姐妹都需要在任务册上签名,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也可追究缘由。 “嗯,学习当掌门的其中一项也是要了解如何安排人手。”夜承影漫不经心地回答,注意力都放在回信上。 南月回想了一下,发现自从上次帮阿长做完任务后,每天都只是在香雪庭中做些打杂的事。以往十多天内起码会有一、两件下山的小任务,但现在距离上次做任务已经有一个月之久。 “没有。” “我还在学习,等看到有适合你的任务,我会考虑一下。”夜承影说着,手中的笔又变得顺畅起来。 夜承影瞄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又把视线收回信上:“我记得这个任务有个师妹下午申请了,只是忘记把名字写上。” “师姐…”南月眯着双眼,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夜承影,“你该不会是故意不让我去做任务的吧?” 南月张了张嘴,终于明白了夜承影不止是不想她出任务,甚至是不想自己离开香雪庭半步。 本来就繁忙的她现在还要学习当掌门,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也不能出去? “夜深了,我们该就寝了。”夜承影不回应南月的话,把笔丢入进笔洗中,抱起她就要往床上走去。 “明日再写。” 昏暗的房间只传出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和粘稠的接吻声,没多久后又传出南月动情的jiao声。 “嗯、嗯…师姐…好舒服…” 南月爽得泄了好几回都仍然不满足,求了夜承影一次又一次,即使做到脸红耳赤,大汗淋漓都不愿停下。 夜承影发现南月最近虽然不敢真的惹怒她,但总喜欢惹得她不快,直到在床上教训她一顿后才会消停。 “还说没有,你下面都sh得一塌糊涂了,刚才只不过打了两下pgu就喷水了。” “才什么?”夜承影知道她快要ga0cha0,故意用另一只手去按压她的y蒂。着,双腿绷紧在空中不断颤抖,“要泄了、好爽——啊——” 南月喘着气,享受着夜承影贴着自己的t温和她落在脖子上的吻,ga0cha0后的舒爽加上ai人的温暖让她舒适得飘飘yu仙。 “唔…”南月的xia0x又一缩,等余韵散去后才回答,“太舒服才喷的…” 南月咬了咬唇,再度假装听不懂:“无关。” “啊…”南月闭着双眼,主动地撅起t0ngbu。 “师妹又撒谎了,明明就是喜欢被打pgu。” 夜承影听南月说着如此羞耻的话,看着她不顾廉耻地求欢,心里对这样的她又ai又恨。 夜承影感觉到自己快要疯魔,只能缓下呼x1,把那太过混乱的情绪压回去。正想要把手指ch0u出,南月却按住了她的手。 那原本压下的情绪有一抹恨意偷偷地钻了出来。 “那要怎么办?永远留在里面吗?”夜承影压抑不住怒意,低声怒吼,“就cha在里面,抱着你到处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c到不想把手指拔出来?” 将怒意发泄出来后理应要感到畅快,可是即使在黑夜中,夜承影还是能看见南月眼角的一点sh意,心里的愧疚一下子把怒气吹得四散。 南月摇了摇头:“是我过了火。” “我没有…”南月清了清喉,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可以把水煮开了,“我不曾求她不要把手指拔出来。” 南月点了点头,想把自己整个人蜷缩起来,但夜承影把她抱紧,手掌顺着小腹0到她的y部,重新把两根手指缓缓推进xia0x里。 “小月想要的话,我cha在里面一整晚可好?” 南月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夜承影会再度因为自己的fangdang而生气,但夜承影并没有再说什么,于是南月很快在她怀里入睡。 她大发慈悲地伸出又快又重的援手,惊得南月没两下就被c得ga0cha0,一大早从纵yu开始。 她知道自己应该要在书房中办公到晚上,但总是会被手指的味道x1引,不时停下笔来,上了瘾似的举起手指往鼻子凑,每次闻都忍不住微笑。 不时走神的夜承影坚持到中午,实在按捺不住思念的心,跑去找南月。 她像一阵风那样卷入房中,床上的南月被开门声吓到,只来得及抓过一旁的棉被盖上,下一刻就与她的目光相撞。 南月的脸一红:“我没有那么yu求不满!” 脑海中突然浮现与某人在客栈里连续欢ai几天几夜的画面,南月像是怕夜承影能够窥见自己的思想一般,赶紧停止回想。 南月的下身的确是光溜溜的,不着一物,而她的手上正拿着一个圆扁的盒子,看上去像是药膏。 “不是。”南月抓住夜承影的手腕安慰她,“只是有点肿,想预先把药涂上,方便——” “没什么…” 南月环抱着夜承影的脖子,意犹未尽地咬着她的唇,眼里已经布满q1ngyu:“方便让师姐随时c我。” 以往南月的求欢都b较隐晦,倾向用香薰或暗示,只有在ga0cha0一、两次后才会稍微直接一点,但也不会如此直接地要自己c她。现在只要随便一0就发情,十分主动积极地求欢,身t又敏感非常。 “想我帮你涂吗?” 被分开的yxue流着水,露出大片粉neng的xr0u。夜承影看得脸红耳赤,连忙调整呼x1,拿过药盒用二指挖了一坨透明的药膏,小心翼翼地往那期待得不停颤栗的xr0u抹去。 “师姐…”南月搂住夜承影的腰,依偎在她怀里,不住地用鼻子去磨蹭她颈间的neng滑肌肤。手指的位置,只能靠感觉去0索。药膏很快就被南月的t温融化,与涌出来的yye合二为一。 “要,想师姐帮我涂满里面。” 她抖着手,错手挖了一大坨药膏,也不顾有一半的药膏滑落指间,沾在南月光洁的大腿上,一心只想着用手指把南月的身t塞满。 “师姐…好满…好舒服…”南月半睁着迷醉的双眼,吻上夜承影的唇,将自己的舌头奉上她的嘴中。 每次感觉到x内缩紧的时候,夜承影就缓下动作,等南月放松下来后才又继续。南月知道夜承影是故意不让自己ga0cha0,但她没有求饶,顺从地接受师姐赋予的愉快折磨。 事后,骨软筋su的南月窝在夜承影怀里喘气,鼻尖不住地往她颈部磨蹭,发出舒适的sheny1n声。她身上布满了汗水和yshui,心里却是充满了愉悦和幸福。 “今晚把药涂在里面,cha一整晚可好?”夜承影的提议让南月下腹一紧,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激动得又小泄一回,夹紧夜承影的双腿不停在她的背部磨来蹭去的。 夜承影原本在抚0t0ngbu的双手不禁收紧,手指深深地陷入tr0u中,忍耐不住地漏出sheny1n声,腰肢扭动着轻轻顶弄南月那未有遮挡的yxue:“我也想被小月用舌头塞满里面…” 感觉到师姐因自己的话语而兴奋得阵阵颤抖,南月心中涌现一gu莫大的满足感。 “谁惹你生气了?”夜芝盛把茶盏放下,关心问道。 夜芝盛摇了摇头。她亲自把夜承影养大,即使现在夜承影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外表,眼中的倔强和不服气还是跟小时候b武b输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把夜承影写好的文章放置一旁,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缓缓开口:“听说你向康芷青要了南月辅助你。” 可夜芝盛并没有追问缘由,继续说:“还听说你最近夜不归宿,整天往南月的寝所跑,而她的房间不时会传出耐人寻味的声音,有时候甚至长达一整晚” 夜承影这下明白到师尊并不是要质问自己要人的事,而是要质问自己偷腥的事,于是她背着双手沉默,不打算作任何掩饰。 “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这样子怎么对得起你的夫人,怎么——” “对得起——什么?”夜芝盛蹙起眉,那还有一大段教训的话堵在喉咙,未来得及出口,令人颇为不快。 “荒谬!”夜芝盛又拍了一下桌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楚家当初会答应让楚韵清嫁入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你不能纳妾,她怎么可能会纵容你们两人…拉扯不清!” “事实的确如此,师尊不相信的话大可等夫人回来问她。”夜承影冷静得眼中毫无波澜,夜芝盛竟一时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正好,我有意纳师妹为妾。”夜承影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完全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你——!”夜芝盛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夜承影,“荒唐!” “你、你、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夜芝盛指着她的鼻子,气得五官紧皱,x口发闷,“刚才才说完楚家不许你纳妾,你是聋了吗!” 但香雪庭中历来已婚者皆只有一妻,从未发生过纳妾之事,b起那些荒唐事一件接一件的其他门派,夜芝盛对自家门派的清誉感到格外骄傲。同为nv人,她原以为自己引以为傲的nv儿也会有怜惜之心,善待妻子,决不会做出如此为人不齿的行为。 “徒儿的耳朵没有问题,只要在夫人回来之前纳好妾,一切不就没有问题了?” “有何不妥?”b起夜芝盛的激动,夜承影倒显得不急不缓,“风箭门的风轻不也娶妻两年未够,就纳了三个妾?怎么风箭门可以,我们香雪庭就不行?难道我们b他们差,所以纳不得?” “风轻那些荒唐事在背后被人如何唾弃、笑话,你不会不清楚。而且她把自己的娘亲气得半si,连原本是她的掌门之位都被她人抢走,你难道想得到跟她一样的下场吗?!” 夜承影毫无畏惧地直视自己的师尊,悠然回应:“徒儿从来不知道当香雪庭的掌门还必须要先立贞节牌坊。” 她连忙调整呼 既然y的不行,就只能用软的。 “我不会亏待师妹,我会把她当作正室对待。”夜承影一脸严肃,仿佛在对谁立誓一般。 见夜承影不再口出狂言,夜芝盛猜想自己的软攻势是奏效了,于是再苦口婆心地劝:“缘分已逝,你又何必执迷不悟?既已选择与她人共谐连理,就不应再回想以前。南月也值得找到一个与她平起平坐的人,而不是委身去当别人的妾。” “詹…?”夜芝盛想了好一阵才想起詹悦这号人物,“这跟詹悦又有什么关系?再说,只要詹悦人品没有问题,也未嫁娶,南月选择她也——” 夜芝盛瞪圆双眼,惊讶她这幅激动模样的同时也不禁感到气恼:“在你眼中未嫁未娶的詹悦配不上南月,那南月就只配得上当你的妾吗?!你这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在羞辱南月?!” “放肆!”夜芝盛几乎要将桌子拍烂,“先不说你怎么想,楚韵清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在新婚也不过一年的时候选择和离?你让她面子往哪里摆?她的名声要怎么办?” “你——!”夜芝盛气得脸se涨红,“一个被抛弃的人当掌门,你是要香雪庭沦为笑柄吗!” 夜芝盛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你去把跟南月的事情处理一下,我就当今晚这番谈话没有发生过。” 夜芝盛看着她眼里的倔强,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升起:“夜承影,我劝你见好就收。掌门之位并不是非你莫属,如若你不收敛你的行为,非要当那不忠不义的人,那么我大可另找她人继任掌门之位!” 恨铁不成钢的夜芝盛几乎要一掌拍在夜承影的天灵盖上,只是忍了再忍,忍不了也y忍才忍下来,咬着牙低吼一声:“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