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起来了,女人居然把瓜子推了过来,
“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谁啊?”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是有人让我看好你,放心,不会虐待你的,吃喝管够,只要外面男人们达成交易,你就可以走啦。”
齐舒瑶揉着发胀的头,声音也有些沙哑,
“关乡找我爸要什么?”
“这我真的不知道,他又不和我说这些。”
关乡一直站在门外抽烟,他最近这几天抽了以往一年的量,嗓子明显的开始不舒服,心脏都有些异常的抖。
要是他爸还站在他面前,肯定会笑话他的无能,他说他就是一辈子都在顺顺当当的过,一点挫折都没遇到过。
他终于抽完了那支烟,站在风口处散了烟味才转身进屋。
屋里齐舒瑶和二夫人一个靠在墙角,一个瘫在椅子上,面前散着一桌子的瓜子片,他低头看了看,笑得还挺欣慰,
“看样子齐小姐也挺适应我这里的,那多呆几天,别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舒瑶在角落里抱着腿,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她上上下下的把关乡打量了个遍,声音很轻的说了句,
“你怎么胆子这么大,谁把你罩的这么牢啊?”
关乡也跟着笑,他坐到二夫人身边,压住了她玩着瓜子片的手,
“你看看,这就是长在当官人家里的小姐的想法,觉得你爹当个官了就什么都了不起了,小姑娘,你也经历了几次政坛变动了,还看不出来吗,那权力是不可能只掌握在一个人手里的,但是钱可以,有人觉得有了绝对的权,再多钱都没用,可是权你是握不住的,只有钱,是写了我的名字是我的,今天姓何的当官,我可以用钱砸到他为我卖命,明天姓林的又回来了,我也同样可以把他收成我的人。”
齐舒瑶不经意的翻了个白眼,他的样子有些癫狂,从刚才一见面到现在,他的形象和他在传言中的样子就越跑越远。
她懒得看他的疯样子,也不接话,
“我手机呢,有没有来消息。”
“你爸忙着呢,没工夫找你。”
“我约了人的你把我带到这里来那不是让我爽约了吗,你做人没有信用的啊。”
“男朋友啊出来约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俗。”
她的话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关乡有些愣住了,气氛一时僵住。
突然他身边传来了一声突兀的笑,二夫人双手掩面,笑的不能自已,她从指缝里看看齐舒瑶,又看看关乡,却怎么都忍不下来。
她用手肘撞着关乡,
“你先出去吧,这小妹妹我肯定给你照顾的好好的,去去去。”
关乡出去了,只剩下齐舒瑶看着笑个不停的二夫人,她用手指擦着眼角的眼泪,边笑边说,
“小瑶瑶是吧,我喜欢你,你用两个字就说出了我一直相对他的评价,不愧是文化人,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词呢。”
关乡又去凉风口深呼吸,这次是降自己的火气,他站到了耳朵都被冻得没有知觉时,手机终于响了起来,他抬手,僵硬的接起,
“齐书记,终于忙完了?”
“你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书记,话不能这么说,手段不再高明与否,管用就行,而且咱们也算旧相识,你是知道我真心喜欢你这个小女儿的,谁让我没有闺女呢,我就是带她来我家里玩几天,我家这么多姐姐妹妹,肯定能把她照顾好的。”
二太太终于冷静了下来,她一只手撑着脸,那样能看出年纪来的脸蛋在昏黄的灯光下却显得很是风情,一双眼睛只是看着你,就好像飞了起来。
“你喜欢我什么啊。”
齐舒瑶主动和她搭话,二太太也十分受用,她伸出一根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上上下下的划在她的身上,
“从头到脚,尤其你手腕上这个镯子。”
齐舒瑶下意识的拉过袖子盖住了镯子。
“不过呢,你长得是好看,但我不喜欢你的脸,而且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有点像前几年的那个狐狸精。”
“谁啊?”
“害,那种人说了你这种大小姐也不认识,京阳城里有名的艳妇,徐梅,你这下半张脸,怎么看怎么和她相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阳市内的行政区规划一直都比较乱,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区域划分和命名,就像如今被列为老城区的那一片,在二太太那么那代人的口中,被叫做小北区。
京阳真正的北部一直是衡海新区,那里被杨家霸占了多年,在它斜下方的那片就被称为了小北区,在顾家当权之时,是整个京阳的中心,其他区和它相比,比农村和城市的差距还大,可随着顾家的没落,连小北区也都逐渐称为了回忆,顶层的那群人搬到了如今的天岚区,底层的民众在哪里都是一样,唯有中间的一小部分人,把自己和小北区一起留在了回忆里,往前望不到光,便只能回忆着过往,过往其实也不并明亮,但却能在自己的口中熠熠生辉。
晚饭的时间到了,佣人给她们送来了晚餐,二太太看起来有些激动,吆喝着要了一打酒,她未喝先醉,举着酒瓶笑眯眯的问齐舒瑶,
“能喝吗?”
“来吧。”
齐舒瑶今天就早上吃了一顿饭,早就饿得发昏,二太太看着也像好久没吃东西,两人先是对着饭桌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才端着酒杯,各自仰靠在椅子背上,晕晕乎乎的闲聊。
“齐小姐的胃口看来和我很投缘,不像那些官家小姐。”
“你认识的哪家小姐啊,我身边的朋友都很能吃啊。”
“是吗,可能时代不一样了吧,我也不知道,我也好久没见过外人了。”
齐舒瑶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的镯子看,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桌子上点着烛火,反光在她眼中,像是要落了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乡那么有钱,你还至于羡慕我这一个镯子?”
“你不懂,你得到的从来都是最好的,也不会有人和你比较,可是我们这种人呢,没有本事,只能靠着男人给的那点赏赐给自己贴金,他给我的东西越贵,我就越有面子,我使出浑身解数,可惜啊,来到着院子中,就再没见过别人,有什么东西,也没人欣赏。”
“干嘛和我这一个外人说这些啊?”
“就是因为是外人,才说的。”
“你好像没有那么爱他。”
“你说关乡啊,我爱啊,我当然爱他,可是爱没什么了不起,爱上一个人太容易了,爱没有那么神圣,男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都很廉价,他们的爱也很廉价,可是我的爱才是支撑着我走下去的原因,爱下去,一直爱,很了不起的,我多爱他一秒,我的爱就加价了一回,可我知道他身边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女人,但是我就是爱他,哪怕多在他身边呆一秒,不过你这种大小姐肯定不会懂我的想法的,即使你未来喜欢上的人没有那么爱你,你爸也会收拾他到只爱你一个人的,不像我啊,没人撑腰。”
“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了,我每天看着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在家里院子里也都是其他叽叽喳喳的女人,他昨天和我说,让我出来给他看一个重要的人,我以为他又要带着新的女人回家了,但不是,是你,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好像要趴下来感谢他一样,可是你刚才说他俗,你看到他那一瞬间的表情了吗,他愣住了,因为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没人敢这么说,我也是在那一瞬间发现,他原来真的这么俗,他继承了这么大的家业,最大的利用居然是带回来越来越多的女人,他真的好俗啊。”
“是那种自己认为的神明破碎的感觉吗?”
“我不懂,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也不会说,我的下半辈子还要靠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找个爱自己的人?”
“呵,哪有人爱我。”
“那你说的那个徐梅怎么你了?”
“你怎么对她这么感兴趣?”
“听故事嘛,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她啊,她当然也跟过关乡喽。”
“跟过关乡的人也能离开啊,那他对女人也不好啊。”
“他当然会对女人好,但女人是源源不断的,他会对每一个女人好,但不会一直对一个人好,可徐梅呢,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是我见过的最自私的女人。”
“可你看起来挺羡慕她的。”
“羡慕她什么啊,羡慕她狠啊,当年顾家下台的时候那么乱,所有人都想着抱紧自己的孩子,只有她,想要把自己生出来的女儿扔掉,那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就敢这么作恶多端,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个又不知道是想上谁家的位没上去,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几个孩子啊?”
“不知道啊,她好像一直在生孩子,要不是你是齐书记的闺女,我真以为你也是她的孩子呢,你这下半张脸,和她太像了,连年纪都能对得上。”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我是她舞厅的同事啊,你不知道吧,小北区的地下舞厅,全京阳最热闹的地方,她是舞厅小梅花,我是舞厅小茉莉,也风光过呢,可惜我下去的晚,没见过她传说中最辉煌的时候,我认识她时,她就已经是拼命想要生儿子嫁入豪门的疯样子了,不过老天是不会让我们这种人如愿的,我找不到会一直爱我的男人,她的孩子也都是女孩,这就是报应啊。”
“你现在还能联系到她吗?”
“我联系她干嘛,给自己添堵啊,你都不知道她跟着关乡的时候把我挤兑成什么样。”
“好想了解了解她这个人啊。”
“你了解她干嘛,不过我偷偷告诉你件事,你出去之后别告诉你爸啊,我看齐书记,长得就特别像我在舞厅见过的一个小男孩,我听他们说,是从前有个舞女被人强奸了,没办法生在舞厅的,从小就在那个地下长大,我当时年纪也小,匆匆看一眼,就觉得他好好看啊,可惜再也没见过,我喜欢了他好多年,直到遇见关乡,可那个大猪蹄子更是,要不是林雅不要他了,他还不看我一眼呢,我都人老珠黄了,上天也算没坑我到底。”
“林雅是谁啊?”
“林尚的姐姐,因为她弟的事情和关乡闹掰了,后来就从这里面搬出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现在碰见你喜欢的那个小男孩,你还会喜欢他吗?”
“那我哪知道啊,得先看看他这么多年有没有长残吧,要是现在也长成你爸那样,我也喜欢,可是还不知道他有没有钱,我现在可过不了从前的那种苦日子了啦,那句话用你们文化人的说法怎么说来着,我想想,什么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二太太喝了太多酒,抱着个酒瓶子仰头就倒在了床铺上,沉沉的睡了过去,齐舒瑶也喝了不少,但没醉,她靠在身后的石柱上看着二太太红红的脸,红红的眼,内心里居然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摸着自己右手手腕上的白玉镯子,仰头看着窗外的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荼蘼跟着红姐的脚步走进了那栋小别墅,扑面而来的是冲天的香水味,每个人看着都懒洋洋的,她站在外面都和好几个人对视上了,里面的人却没有反应,淡淡的挪开了视线。
她胆子大了起来,沿着角落在别墅里转,转到大概后面的位置时,听到前面有个年纪大的阿姨在跟保镖抱怨,
“这说新找个帮手来,怎么还没来啊,我这一个人洗这么多衣服都累死了。”
“这你得问红姐,我哪能管得着这种事啊。”
荼蘼扯掉自己的围巾,抓了抓头发,朝他们两人走去。
“你好,我是红姐交代新来洗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呀,说来就来了,长这么漂亮找来洗衣服啊,也行跟我过来吧。”
她顺利的跟在阿姨身后走到了洗衣间,阿姨丢给她一副手套,让她跟在后面先把内衣内裤都挑出来。
荼蘼观察着阿姨一边挑衣服一边还会自言自语,看她像是个面善的人,就开始打听,
“阿姨,我看这里这么多女孩子,咱们这是干嘛的啊。”
阿姨听到她的话还挺诧异,不过马上就笑了,伸出手指勾着她过来,小声说,
“姑娘,我看你干活这么利索,也是个勤快人,这里面的事别多问,咱们就把这些衣服洗好分好,到时候给发工资,别的别管。”
“咋了啊,她们这……”
“这孩子咋好奇心这么重呢,行我告诉你吧,心脏捂好啊,你知道最近这京阳到处冒出来的赌博赌死的人不。”
“啊……知,知道。”
“那还不上钱的,有的就自杀了,这都算好男人,还有那不是人的,拿自己老婆闺女出来顶债,就把孩子卖给了赌场,那男的赌博上头了那点事也想要,这不就有人解决了吗,这里面的都是年轻小姑娘,都是赌鬼的闺女,也分长得好看不好看的,好看的能被带出去接大老板,不好看就都扔在赌场里随便玩,诶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看这住的里面环境还挺好的……”
“年轻吧不懂这些,那就是喂猪你还得喂上好的饲料好好养它呢,别说这给人用的了,都好吃好喝的供着呢,行了咱们管不了这些,快点洗衣服。”
“好。”
齐舒瑶在陌生的环境中不敢睡熟,她一直靠在石柱上,半眯着眼睛,到了后半夜困得心脏都在猛砸,头晕成了浆糊,但她在突如其来的耳鸣声中,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在轰隆隆的声音。
声响把床上的二太太也弄醒了,她扔开酒瓶子下床去查看,路过她的时候还让她别害怕。
门打开,二太太却愣在了原地,齐舒瑶从她背后侧头看过去,竟然是小兰掐住了她的脖子。
二太太吓得语无伦次,
“你你你你谁啊怎么找到这里的,这里没人知道啊……”
“嘘……”
小兰示意她安静,对着身后的齐舒瑶挥手让她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舒瑶穿好衣服走了过去,出了门,仰头看到了天上的直升机。
小兰不知道怎么控制了二太太让她不敢上前,她自己也慢慢退出来,两人的手碰到一起时,二太太突然喊了出来,
“你不是徐梅年轻时她身边的那个女佣吗,你你你,你真的是徐梅的女儿?”
二太太被小兰推回了屋子里,从外面挂上了铁链子,她抓狂的在屋子里转圈,视线扫过桌子时突然停住,走过去弯下腰,盯着桌面上一副蘸着酒画出来的画。
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站在一个铁笼子里。
小兰忙乎着给齐舒瑶身上挂上绳索,要带她上直升机,齐舒瑶愣愣的看着她,
“姐姐,你多大啊。”
“小姐,我今年快40岁了。”
小兰回答完,挡了挡绳索,上面猛地上了一股劲,齐舒瑶腾空被拉了起来,不到五秒钟就被拉进了机舱里,她仰头躺在舱板上,猛地抱住了俯身过来的齐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飞机轰隆隆的飞走了,齐舒瑶的心也平静了下来,她把脸压在齐聿的怀里,朝下看着已经微亮的天空,
“我们回家吗?”
“不,先去一个地方。”
“小兰姐姐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不,她留下来,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
“爸……”
“怎么了,吓到了?不怕不怕,爸爸在这。”
“爸……”
齐舒瑶手脚并用的爬进了齐聿的怀里,把他抱得死死的,齐聿也用力的回搂着她,轻轻的摇晃着身体,
“没事了,都没事了,睡吧,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都闭上了眼睛,又爬起来问他,
“爸,刚才那是哪里啊,你怎么找到我的啊?”
“那是关乡家里的别院,他自认为哪里没人知道,可是……”
他的手抓上了她的右手腕,将那个镯子推了出来,
“这个镯子因为价钱很高,被上一任主人在里面安装了定位仪,他就这么暴露了自己的大本营。”
齐舒瑶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默默的趴回齐聿的怀里,安静两秒后又猛地直起了身。
“我中午……被绑走的时候,手机还在关乡那里。”
“里面有什么重要信息吗?”
“有个电话号码,我还没记住。”
她的喃喃自语齐聿听不清,他只把她从新压回了怀里,带着她一起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小的直升飞机飞了好久好久,等到齐舒瑶天亮后睁开眼睛,眼前竟是一片绿林。
路上的行人穿着短袖短裙,太阳高高的照在头顶,她一边将外套脱下来一边不解的看着齐聿。
男人也换上了薄薄的衣服,他环视周围,低下头和她很严肃的交代,
“瑶瑶,听着,我们现在要坐船,去一个有些危险的地方,记住,一定不要乱跑,要跟在我的身边,记住了吗。”
“什么危险的地方,你去干嘛啊,你带我干嘛啊,我会拖后腿的。”
“现在没有其他地方是安全的了,除了我身边,你在哪我都不放心,没事,相信爸爸,只要跟在我身边。”
齐舒瑶点点头,被他低头在脸上亲了一口,又紧抱在了怀里。
“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啊?”
“长港,西岸港口。”
“坐船去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海。”
齐聿带齐舒瑶去洗了个澡,换了条裙子,然后就安静的坐在车子里等待,她手边没有手机,世界安静的不得了,车子边来来往往很多很多人,还有人直接趴在玻璃上往里面看。
“这里为什么这么乱啊?”
“长港一直是相对自由的区域,又连着公海,安全问题根本控制不住。”
她被车子周围的人盯得不舒服,虽然知道外面看不清里面,却总觉得浑身发痒,她爬上了齐聿的腿,钻进外套里,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他们在车子里等了一整个下午,周成在外面买了饭,挤着人群回来,直到夜晚又悄悄降临。
终于听到了游轮汽笛的声音,齐舒瑶钻出半个脑袋,望向那艘庞然大物。
岸上的人疯狂的往上挤,车子也排成队的开上去,疯狂又残暴,一直能听到有人掉落进水里的声音。
“上船不需要船票吗?他们怎么直接往上扑啊?”
“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她没听懂,正巧前方拥挤车子停住,便凑到车窗前观察着外面,船体高大得一眼看不到顶,大概第八九层的甲板上,站着个外国面孔的老人,背着手,看不清脸,只能看到白发在黑夜的天空中随风飘着。
上船的人每个人被发了一个面具,整张脸只能露出一双眼睛,岸上挤下来的那些人又挤在了下层的各个角落,开车上来的人,被领着去了单独的房间。
游轮离了岸,慢慢朝公海的方向开去,一路上碰到不少乱七八糟的船只,和黑夜里男人们如同疯癫一般的叫喊声。
齐舒瑶趴在窗子边,枕着自己的手臂,海风把她的头发全都吹乱了也不离开,她安静的享受着这个海上的黑夜,直到黎明悄悄降临。
船上的提示音响起,人群呼喊着朝同一个方向奔去,齐聿却坐在屋子里没动。
周成和他们不在一个房间,此时也不知道去哪了,齐舒瑶从窗口离开,走到他身边。
“爸,关乡找你要什么啊?”
“停手。”
“那你答应他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应了怎么回是半夜把你带走。”
“小兰姐姐留在那里会不会有危险啊?”
“没事,她已经到家了。”
“小兰姐姐,她……”
“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说,你也要去赌博吗?”
“不是,我们只是来找个人。”
“我在关乡那的时候,他说,他可以用钱砸到所有人用权力保护他,那如今罩着他的人,你查出来是谁了吗?”
“你觉得是谁?”
“不是何叔叔,那是,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目前还不是他。”
齐舒瑶还想再问什么,但齐聿已经站起来,牵着她的手出去了,从他们房间的九层出发,一路下到一层,天还没完全亮,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
齐聿带着她轻靠在栏杆上,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海风吹起了齐舒瑶的头发,它们随意的在她额前飞舞,
“那是什么啊?”她指着水面上一串飘摇的小花灯,探出头去看。
“那是欲望,人的欲望,这船上的人坐着最肮脏的事情,却用最漂亮的小花灯载着自己的欲望,飘向大海深处。”
“许个愿而已嘛,这和上山拜佛的有什么区别。”
“那你也要许个愿吗。”
他不知从哪里也摸出来一个小花灯,点燃烛芯。递给她。
风又把烛芯吹得乱摇,火光好像要扑到她的脸上,火光也晃在了她的脸上,一跳一跳的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探出身子,轻轻的将花灯扔了下去,小花灯平稳的落在水面上,她盯着她慢慢飘远,汇入花灯群中。
“许了什么愿啊?”
“不知道。”
齐聿转了个身,背靠在栏杆上,回忆着从前,
“还记得十多年前那次吗,也是在船上,我带着你,里面都吵翻天了,你在外面还自己玩儿的特别开心。”
“其实我也害怕,但我没表现出来。”
他看她的表情有了些惊讶。
“因为不管我们换了多少个身份,去了多少个地方,总有人用那种看似熟络的语气和我说,你不能拖你爸的后腿,等我们平安从什么地方回来了,又会有人说,你看他非要带你出去,这次虽然平安回来了,那下一次怎么办,诶呀这男人带孩子就是不方便,拖拖唠唠的,身后还得背着个累赘。”
她学得绘声绘色,连嗓音都变了,明明是伤害自己的话,却笑着说出来。
“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什么啊,他们说我,我翻过去再说他们,没完了还啊,多无聊。”
“委屈你了,这么多年。”
“也没有,我觉得挺好的,如果你真的不带我出去,我才会觉得不开心呢。”
“我这边是一直带着你吗。”
“那我十七岁生日那天早上,你出去干嘛了?”
她猝不及防的提起快两年前的事情,齐聿一时都没想起那天他做了什么。
“你说你出去接小猴子们回来,可回来的时候身上有血的味道,盖在特别浓的香水味道后面,大家都闻到了,我后来听家里女仆议论说你肯定有女朋友了,但是她们没抱过你,没闻到压在最下面的血的味道。”
她变了个姿势,也转了过来,和他并排。
“你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啊,爸,我好像不了解你,你也不太了解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砰——
一声巨响,二层甲板的门被推开,随着太阳的出现,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带着一大群女人走了过来,他趴在栏杆上朝下看,齐聿迅速的把齐舒瑶压着头搂在了怀里,手还在她的臀上来回的摸。
男人笑着和齐聿打了个招呼,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又吹了声放荡的口哨,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震荡在头顶,齐舒瑶扭了下身子,在他的胸前点了点。
只有安抚似的轻拍落在肩膀上,她只感觉到被带着走到了里面,太阳没有那么晒了,她跌坐在一个空位上。
刚才赌局的第一轮结束了,呼喊声,嘲笑声,尖叫声和撕心裂肺的各种声音堆在一起,她看见一群人围在几个被扒光了的人周围,排成队,将他们绑着手脚嘟着嘴,扔下了船。
“我懂了。”
齐舒瑶趴在齐聿的肩膀上,从小窗的缝隙往外看,那些男人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却写满了故事。
“这艘船的船票不是用钱买的,是用命买的。”
“有命的人赌赢了,换来或是一个月,一年,或是一辈子的家业,没命的人赌输了,就永远留在了这片海里。”
“他们有可能会被救上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没有其他船只,距离陆地最近的距离也有几百公里,但海里却有不知道多少鱼类,等着它们下一顿的口粮。”
“他们没有家人吗?”
“有啊,上有老下有小,但也有人孤家寡人一个人,就像……”
“像谁?”
“没有。”
扔完了人,这群亢奋的围观者突然冷静了下来,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被丢下去的,人群慢慢安静了下来,但船上的人不会让他们有一刻安静,刚刚花衬衫男人带出来的女人们便被赶了过来,她们朝着男人们扑过去,路过齐聿时,看着他身上已经爬了一个,便扇着扇子路过,寻找下一个男人。
“这是什么人啊?”
“船妓,你看上船的都是男人。”
“你不会要把我当成你找的船妓吧。”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揽着她的腰,突然翻了个身,齐舒瑶被跪趴着放在了座椅上,身边也全都是开干的男男女女,她突然就兴奋了,这好像是她梦寐以求的正大光明。
从后面被撩开了裙子,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面,狠狠揉搓着浑圆的屁股,臀上的一层肉被来回推动,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呻吟声调动了齐舒瑶最大的情愫,她也忍不住张口喊了出声,屁股上被猛地拍了一掌。
离她最近的那个女人被压在地上,身上的男人发疯的运动,她却转头看向齐舒瑶这边,隔着面具朝她笑。
齐舒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还完好的卡在脸上,只露出眼睛和下巴。
她晃神的时候,内裤已经被拨开,手指直接朝着前端的阴蒂奔去,夹起揉搓拉扯,小小的红豆粒被狠狠的虐待着,摇着颤抖的小头,带动着大腿根都在颤抖,淫水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外吐,她陷入巨大的空虚中,甚至自己将手伸进裙子里,拍开他即将放进穴道的手指,一只沾着水的手穿过自己的腿间,抓向他的腿根处。
“进来,快,求你。”
船舱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窝,男人女人混合在一起发出欲望的声音,这场面齐聿二十年不见了,他或许从来都没压抑过自己内心的猛兽,也提着枪加入的战场。
齐舒瑶被揽着腰,紧贴在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用力砸着的心脏,肉棒死死的卡在穴道内,却并不插得太深,她用头顶着齐聿的下巴,能感觉到他在来回的转动。
他在紧张,在来回观望。
她轻轻侧头,用西锦话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这里要找谁吗?”
“对,找个人。”
“能打倒关乡的人?”
“你觉得是谁在保护关乡。”
“我猜是苏常策,或者和他差不多级别的人。”
“钱副总。”
“所以你要找的人就是钱副总保不住的吗?”
“聪明。”
“他有那么大能力吗?”
“他比很多人想象中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钱副总一直在这个位置上,难道他一直罩着关乡,从林家还在位的时候?那他和林家是一条心吗,和裴家是一路人吗?”
“你在关乡那的时候,打听到了什么吗?”
“他们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你觉得裴于州是什么人。”
“坏人。”
“因为他犯法?”
“因为他对他老婆不好。”
“你知道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他在外面有别的孩子。”
他们身体间的碰撞一直匀速的进行,但周围人的声音已经渐渐小了下来,齐舒瑶摇摇晃晃的身子被齐聿两手抱住,他流着汗的脸颊贴在了她的鬓角上,肉棒跟着顶到了深处,匆匆释放出来后,又卡在里面不出来。
他低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钻进了衣领,抚慰了翘立起来的乳头。
“瑶瑶,答应我,不要趟这摊浑水好吗?你知道再多的事情,也不要和别人说。”
“你怎么了?”
“你就安安心心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无论是什么,想做就去做。”
又一段铃声响起,人群跑着扑了上去,留下一屋子瘫软的女人,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齐聿也退了出来,收拾好自己。
齐舒瑶撑着麻木的两条腿瘫坐在了椅子上,双腿间不舒服的黏腻,齐聿抽出口袋里的方巾伸进裙子里给她擦着水,又把方巾垫在了内裤里面。
他抓着她越过层层船妓,又上了一层。
一层一层,一直到最上面一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面上已经漂浮了一层的人,可她站得高了,看他们就像夹在海浪里的波纹,不仔细的分辨,肯本看不出来那是人的身躯。
她还在往下瞄,但齐聿已经往房间里走了,周成也过来站到了他们身边。
房门拉开,里面乌烟罩气,夹杂着一种诡异的香气,巨大的赌桌后面,倒着两个被捆上手脚的人。
齐舒瑶透过层层烟雾,眯着眼睛努力分辨,她的眼神吸引了对面人的注意,为首坐着的男人笑着朝后挥挥手,便有人将那两个人踢了出来。
“给齐小姐介绍一下,这位叫何本然,我们国家现在最强的一位亲戚,这位叫安圆,电影明星,都认识吧。”
齐聿已经坐在了那个男人的对面,周成带着齐舒瑶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
“齐书记,你比我想象中胆子大多了,比那群人的胆子也大多了,但你觉得姓何的知不知道他的侄子在这里赌博,他为什么自己不管呢。”
“那沈先生是想帮他管管孩子吗?”
“那当然,赌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沾的,”
“沈先生真是洁身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家里来了位美人,我连烟都戒了,美丽的小姐能治愈一切的烦恼,她像天仙,就像你身后的这位小姐一样。”
前面两个男人在打着哑谜,后面齐舒瑶拉着周成的袖子,小声问他,
“周叔叔,这人谁啊?”
“沈言,就是沈家现任的继承人。”
“哪个沈家?”
“长港一个卖军火的。”
“那他在这干嘛,他不是说他不赌吗?”
“他的目的是地上那两个,如果今天老板赢了,我们带着何本然回去,何家就有借口收拾关乡,如果我们输了,让沈言带着那两个人回去了,我们就什么把柄都没了。”
“何家的借口难道是关乡带着他侄子学坏了?”
“小姐您冷静,老板做这些不全是为了何家,放心,不会有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们怎么比输赢……”
砰——
耳鸣,头上好像被罩了一个透明的罩子,身躯久久的定格在了原地,屋内弥漫着的烟气更多,齐舒瑶直直的看着前方,却也缓了很久才看清。
她看见,中间站着得一个男人,身上的孔洞不停的流着血,他面朝着齐聿。
她把视线转到齐聿的身上,他坐着,没有表情,右臂举得平直,他手上的枪,枪口上还冒着烟。
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倒下了,他趴着倒下,露出来的背面一个炸开的洞,另外还有个同样流着血的孔。
对面,沈言也举着一把枪,枪口的烟散尽了。
两声合在一起的枪响炸醒了地上的安圆,她嘴巴上被贴着胶带,却发出了剧烈的尖叫,沈言背后的男人一脚踹在她的下巴上,她饱满的苹果肌裂了开,透过胶带撒了一地。
她的尖叫声让齐舒瑶把视线放回了齐聿身上,她转头看他,他放下了手枪,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的西装背后的骑马衩翘起了一边,板正的衬衫上,印着清晰的手枪痕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家小偏院子里,直升机轰隆隆的飞走后,小兰才听见门里二太太砰砰砰砸门的声音,她上前解开门锁链拉开门,二太太猛地扑了出来,撞在了她的腿上。
她迅速的爬起来,跪坐在地上,扯着小兰的衣摆,死死拉住。
“你是不是徐梅身边的那个小丫鬟,这么多年怎么保养的,怎么一点都不老呢。”
小兰轻松的拿开她的手,后退一步半蹲在她身前,
“太太,您认错人了,也喝醉了。”
“太太?这个词我爱听,没有那个二,他们才二,天天说我二,真是烦。”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您再去睡一觉。”
“等等,飞机上还有谁啊?你们要把那小丫头带哪去?”
“这您就不用管了,关先生也知道您不是任何人的对手,不会埋怨您的。”
“他会,他最喜欢埋怨别人了。”
小兰不理会她的碎碎念,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她从后面拉住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用躲藏,我清醒的很,想当年我可是天地舞厅的小茉莉,千杯不醉的头牌,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小丫鬟,可惜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能让徐梅那种人接连的生孩子,我猜他肯定很厉害吧,和关乡比怎么样?”
“太太,您喝醉了,回去睡觉吧。”
小兰拿回自己的衣角,再次把门锁上,她戴好面罩,要翻墙而出。
门里二太太还在呼喊,她喊累了,最后只留下一句话,
“那个小姑娘,她爸爸是谁?我不相信徐梅能搭上齐书记。”
京阳的天亮了,来送早饭的人过来才发现人质被带走了,在门口瘫坐了一晚上的二太太扯着他们的衣领开骂,他们也不敢还手还嘴。
等了一会儿关乡也来了,绕过那些被扫在地上的饭菜,将二太太扶了起来,她披头散发,眼睛肿得要冒出来一样。
“问出什么来了?”
“你的人质跑了,被人劫走了,快去追啊!”
“这你不用操心,先告诉我你都和她说什么了,她又说什么了?”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太太,不是你的员工,不是你的工具,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来劫人的时候会把我也杀了,会把我也带走,你知道他们会来,但你还是把我留在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太太甩开他抓着她的手,起身就要离开,被跟在关乡身后的人拦住,她转头朝关乡笑笑,手心揉碎的纸团朝他扔去,
“你把我赶走吧,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反正你也有那么多女人,去找小寡妇去啊,去操你的儿媳妇去啊!”
二太太看到了他的愤怒,也感受到了身边佣人们的惊讶,她闭上眼睛,以为会有巴掌落到自己脸上。
空气都停住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关乡还站在原地,和她几米的距离,身后的佣人也安静的站着,低着头,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先把太太送回去吧。”
他的话语里还有些温柔,放在平日里二太太可能都会哭出声来,但她这四十年攒起来的勇气都留在了今天,她自己扑上去,站在了关乡身前,
“我知道你心里有结,你告诉我,我可以凭借我的身份你帮你周旋很多事情。”
“不用,你在家好好享受就好。”
“你告诉我,你那么恨徐梅,是不是因为她那个姘头,他是不是就是你干爹的孩子。”
关乡看着二太太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
还不到半日,齐聿不在京阳的消息就传遍了有心之人的耳朵,平时躲在暗处不敢出来的老鼠,也都扛着包袱跑上了街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健霖已经好久没去上面开过会了,他用手指点着手机,身边围着好几个人给他扇风。
季德禄用他肥重的身板子挤开那些谄媚的人,还不忘羞辱几句,
“这大冬天的还给老板扇风,你安得什么心。”
然后他转身递上了一杯温度正好的茶,笑的更是面目可憎。
杨健霖没看他,只是接过茶杯端在手心,望着那他从他老祖宗坟里挖出来的茶具,摇摇头,
“你说我这个杯子,和齐聿买回去的那个青绿釉杯比,怎么样?”
“那还是您这个好,这是咱们自己从里面挖出来的,百分百正品,他那个转手了那么多人,谁知道给换成什么了。”
杨健霖斜着眼看着他笑,笑得撇下了嘴,他把茶杯原样放回了桌子上,自己打开扇子摇啊摇。
“你们说,齐聿身边的那几个人,为什么叫他老板啊?”
“我猜啊,肯定是他的野心已经超过他的权力了,如果称呼别的,那就暴露了,所以才用‘老板’这个词,他就可以有很多种解读。”
“老板,我喜欢这这个词,一听就有种让人猜不透的神秘感,好啦,你们也别都围在我身边了,趁着他不在,赶紧把我的事情办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挤到旁边的一个小老头探了头,皱着满脸的褶子很是为难,
“杨……老板,这我们还能直接去监狱要人吗?这肯定没人理我们啊。”
“提我的名字啊,他沈家的人能带走,我杨家的人就不能了?论情缘关系,我们家那可是正统。”
“呃……好吧。”
两个老头颤颤巍巍的走了,其余的也被清了出去,只有季德禄还贴在他身边,跟着附和,
“这齐聿也太小心眼了,要不怎么说是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呢,他就是缺少这种从小被培养被熏陶的底蕴,也没有一点气量,那程总不就是实话实说了一句吗,他反手就给人家送去监狱了,不过老板你觉得程总那具尸体真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收了声,贴到杨健霖耳边,又被他嫌弃的推开。
“这种事情用你乱想吗,那法律判定了就按照法律执行,之后的事情再说之后的,你要是着急,等一会程杰出来了让你先去问问他。”
“不不不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一说。”
“不过啊,咱们这的法律那是要好好修一修了,可钻的空子太多了。”
“对嘛我就说,等以后我们杨老板上去了,把这些乱套的东西都拿下去,我们这些小的也能在下面跟着您吃香喝辣的啊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夸张的笑着,杨健霖却不接茬,等到笑声渐渐隐去,却又不甘心的再次提起,
“要我说,这公安系统里面事情最多,当年我跟着我师父干的时候,那里面多干净,到现在,我师父到老了,到死了,还被这群祸害泼脏水。”
“哥,你看这你师父……”
季德禄话刚说了一半,杨健霖就横着眼神看了过来,吓得他赶紧改口,
“不不不,裴部长,裴部长,你说这裴部长这么精明的人,他算不到自己身边有叛徒?没安排个什么后路吗,自己不在了,那也得给老婆孩子安排好啊。”
“小季啊,你是个聪明人,和你说话不费劲,当然有后路,那可不仅是给他儿子媳妇啊,给你给我,我们都有路可走,尤其是你,我的左右手啊,到时候,我可得重重的谢谢你。”
杨健霖揉着季德禄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可季德禄却像看不出来一般,在他身边笑得更谄媚了,一区之长桌子上看不到一份文件,这办公室好像是大舅哥和妹夫出来寻欢作乐的场所,满是酒瓶。
两人一座一蹲的调侃了一下午,傍晚时分,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砸开,杨天冲了进来。
她挽起来的头发散了下来,厚外套没拉拉链,里面还穿着画廊的工作服,小包垮在手腕上,都勒出了印子。
季德禄一下子站起来,想要上前看看自己的妻子,可他蹲的时间太久了,眼前一片黑,他摸索着伸出手,他的妻子却越过了他,扑向了她的哥哥杨健霖。
“怎么回事,为什么水水的事情都曝光到网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杨健霖从杨天手里抢过手机,缓过来的季德禄也挤过去看。
有关季水晗,笔名小水的全部信息都被爆料在了网络上,还有他们一家暗中运营的细节,和最致命的,在小水画风转变后,依次代笔的画手,和她抄袭过的画作对比。
季德禄后半辈子所有荣耀和关注度的来源,如今都被扯下了遮羞布,光裸着展示在了世人的眼前。
他软着腿瘫倒在了地上,想要去抓杨天的衣角,被她一脚踢开,她站到杨健霖身边,被他轻轻安慰的拍抚着。
杨健霖一直不同意过度曝光,他并不了解互联网,此时大脑一片混乱,没有一点方向。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手机又响了,不认识的号码。
“谁啊?”很差的态度。
“您好,请问是杨健霖杨区长吗,我是京阳市副书记,我姓任,下属在京阳市第二监狱扣押下了两个自称是听了您的指令过来打算私自带走犯人的人,你知道这件事吗?”
“任副书记怎么会在监狱?”
“那自然是听齐书记的安排,请问,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轮上,齐聿放下枪,对面的沈言也放下了抢,他甚至双手鼓了鼓掌,
“齐书记这枪法这么多年一点都没退步,还精进了不少,佩服,佩服啊。”
“继续?”
沈言小幅度的弯了一下嘴角,齐聿突然起身,将齐舒瑶压在了自己的怀里,她最后的视线看到了屋子中间突然升起了大量的白烟,烟雾中,沈言也站了起来。
“我说过,我们本来能成为朋友的,我很欣赏你的。”
“不可能。”这是齐聿的声音。
“也对,毕竟你和关乡还有私人恩怨,这我倒是不能插手,不过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没法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说话了。”
说话间屋顶打开,有直升飞机就要带他离开,周成和另外两个人在前面驱散着白烟,还有人扑过去将何本然两个人拉回来,齐聿又抬起了右手,在齐舒瑶惊恐中带着平静的眼神里,抱着她躲开了一点,迅速地朝沈言开了一枪。
沈言的左腿中弹,血液都滴了下来,但人被迅速抬上了飞机。
在他们转身的前一秒,上面有子弹落下来,打偏在了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聿的右手一直压在齐舒瑶的后脑上,试图阻挡她的视线,飞机飞走后齐聿也低头看向她的眼睛。
她在颤抖,控制不住了,屋子里早就弥漫了血液的味道,让人反胃。
他们默默的对视了一会儿,她抬手环住了他的腰,将翘起来的骑马衩压了下去,整张脸转过去,压在了他的胸膛。
很快,齐聿安排好的直升机也过来了,屋子里剩下的人全都上去,他一直紧紧的抱着齐舒瑶,直到离开了公海的区域才松了一点手上的力道。
有医护人员在抢救何本然,齐舒瑶转头看了看那边,又缩回齐聿的怀里。
手枪不知道被他收回到了哪里,他用拿枪的那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有什么想问的?”
“你明天回家吗,明天早上我们吃什么啊?”
从她的方向也能看到天空,可雾蒙蒙的,前面白茫茫的一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公海回来后,齐舒瑶直接请了假,一直窝在阳城的家里,她没多想在船上的事情,却一直被影响着,脑子里翻江倒海的全都是海浪,闭上眼睛自己好像在海上飘着,睁开眼睛手上的画笔已经伸进了红色的颜料里,搅拌了个均匀。
她再抬头,眼前的新画上也覆盖了一层红色,红色下面有褐色,还有黑色,像是血液凝固后的样子。
回到家反而有了些灵感,可如今她盯着那片红色,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下面都画了些什么。
门外又传来了韩妈妈的脚步声,她赶紧将画扣了过去,随意倒在沙发上,假装发呆。
“小姐,晚饭好了,下来吃饭吗?”
“我爸还没回来啊。”
“没,先生说不用等他。”
“你们先吃吧,我不饿。”
“你中午就没吃饭,怎么到晚上还不饿呢?”
“我刚才下午的时候出去吃了点,等一会饿了再吃吧。”
她把韩妈妈打发走了,抱着抱枕坐起来,以前看电影时普通群众看到尸体和血会呕吐她还觉得假,现在自己也接触了一回,真是吃不下饭还想吐。
她朝着窗外的雪山望去,整个山头白茫茫的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公海回来的路上,齐聿给她讲了家里,那片山里,藏着个小型的直升机停机坪,在她十七岁生日那天早上,就有人从那里过来,给他送了消息,他身上的血也是那人的,那里不仅能停直升机,山后还连着海,有船也能停靠。
只是现在树掉光了叶子,海也被冻住了,山终于安静了下来。
电话响起,脑子里的人就在对面等她,齐舒瑶拿起手机走到窗台边趴在平台上,才接起电话。
“干嘛呢?”
“在窗台上趴着,看山。”
“山上有什么?”
“有雪,有只剩下树干的树枝,还有风。”
“小鸟都走了。”
“我们也可以从那里走。”
“去哪?”
“谁知道呢,万一那天你被别人追着跑,我们就从家里躲出去,等他们发现了,也没人能找到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去哪里呢。”
“当然是去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了,回来的时候我看海上好多岛,你存点钱去买一块,等你老了之后退休就去那里。”
“买岛在你口中比买块豆腐都简单。”
“毕竟你又不买豆腐。”
“好了,家里是不是该开饭了?”
“已经做好了,但我不想吃。”
“怎么了,还难受?”
“也不是,就是忘不了好多事情。”
“比如?”
“比如,你领口的方巾现在还在我这里。”
“给你留着吧,带着我身上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更应该还给你嘛,这里全都是我的味道。”
“那等我回家的时候,你亲手还给我。”
“我不仅把它还给你,我还要带你去看看小聿。”
“谁?”
“院子里冬天新出生的小羊,多罕见,我已经见过它了,还给它取了名字,叫小聿。”
“怎么不叫小瑶瑶。”
“它妈妈叫小瑶瑶啊。”
在齐聿无语的笑声中,齐舒瑶终于笑了出来,她对着手机亲了几口,就把自己摔在床上欢快的打着滚,笑着笑着又扑回去拿过手机。
“爸!我那个旧手机还在关乡那里呢,你能不能给我要回来啊。”
“下次回家的时候带给你。”
电话挂断了,齐聿拿起桌子上的座机电话,对外面的秘书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杨健霖进来吧。”
黑夜在冬天总是来的很快,刚刚还亮着的天,如今已经看不清楼下的草坪了,小兰端着韩妈妈装成一碗的饭菜,走进了齐舒瑶的房间,她将还趴在窗台上的小姑娘抱了下来,放在小桌前,
“小姐,快吃饭,凉了或者再热就不好吃了。”
齐舒瑶听话的拿起筷子在菜里戳着,她时不时抬头看看小兰,小兰也一直看着她。
“小姐,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你知道荼蘼,就是舞厅里的那个小姑娘,是怎么和她妈妈确定母女关系的?”
“我去舞厅里应聘,拿到了她的头发,先生和徐梅认识很久了,也要到了她的头发,去做了DNA。”
“哦,知道了。”
“怎么了,小姐。”
“就是自从荼蘼失踪后,我就越来越想她,越来越想,她前一天抓着我的温度,好像一直留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散去。”
荼蘼在那个全是小女孩的别墅里洗了半个月的衣服里,这里的人流量很大,红姐也不是能对得上每一个人的名字,就连看到了她,也是一拍脑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对,我之前去找人洗衣服,你怎么不和红姐说啊,红姐给你发工资。”
她极大方,出手阔绰,还塞给了荼蘼一大盒子的护手霜。
衣服虽然不用手洗,但她长期接触着水,洗衣粉洗衣液,尤其在冬天,两只手上已经没有了什么知觉。
她坐在洗衣房的小板凳上,盯着自己的两双手。
在她所谓的爸爸家里养出来的一点肉又掉了下去,指骨突出的明显。
她右手食指有一节骨头微微往外凸,看着不是一条直线,这还是她在医院时齐舒瑶握着她的手指一根根感受出来的,她的手上好像带着小火炉,烧的她现在手上还有温暖的感觉。
她们分开一年多了,为什么那次她在老楼前面没看到她呢,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电话一直是关机。
洗衣机还在转,她也早就把整个别墅摸排了个遍,这里没什么线索,这有和她一样被抛弃了的可怜女孩,时不时便有人回不来,时不时就有人被抬着出去。
她坐到床边,伸出手指在雾色的玻璃上涂出了一个小小的画,两朵小花并排站在一起笑,看着对方笑。
其实她想和齐舒瑶说什么呢,也没什么可说的,她的家里那么乱,她都不想考虑,她也不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她只想告诉她,在医院里她给她讲的那些事情,她一个个的都明白了,她还想听她再说一遍。
荼蘼正对着窗子呼了一口气时,外面的保镖突然跑了进来,他们离她最近,也最先扑进来朝她大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什么都不要了,带着你自己,快跑。”
“去哪?”
“想去哪去哪,离这里越远越好。”
保镖们跑远了,里面的女孩子堆里炸开了锅,荼蘼站在原地只反应了三秒钟,就抓着挂在门口的大衣朝外面跑去。
她匆忙的穿好衣服,翻出口罩戴在脸上,过路站在了别墅的对面,在路口的小摊上买了一份报纸,然后就蹲在那里假装看报。
别墅里很快四散出来一大群姑娘,她们身上甚至只穿着吊带,在寒风中漫无目的叽叽喳喳,跑出来的人大多腿上有伤,根本站不住,而更多的人连站都站不起来,还都瘫在楼里。
别墅的大门敞开,一辆红色的跑车飞了出来,红姐坐在上面,嘴里的烟卷都烧没了也没丢掉,车子瞬间跑远,从里面追出来的保镖们跑出来看了绝望的一眼,只能在原地干跺脚。
不到一分钟,警车呼啸着来了,整栋别墅除了跑出去一辆车和一个荼蘼,其他人都被按在了原地。
好像一场闹剧收场,她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带着那一沓报纸在街上慢悠悠的转,走过了不知道多少条街,直到走不动了,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老城区,废弃成的三座大厦那里。”
一直等不来齐聿回家,齐舒瑶先自己回学校了,她虽然一学期没上几节课,但是也要去参加期末考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又在校门口碰见秦酌寒了,给他留了新的电话号码,去食堂吃了一碗热汤面,摆弄手机时发现学校和老城区并没有多远,便走路到那边去溜达。
他们学校的位置就很偏,越往老城区走路边的建筑也越老,那些商铺的牌匾今年开年时统一换过一次,崭新的牌子和老旧的楼,磨得没了棱角的楼梯,怎么看都不搭。
但这里完全是个小型的社会,各种设施和服务一应俱全,她挨个店铺走进去转了一圈,在路的尽头那家老医院门外站着时,一个男人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脸兴奋和激动。
“舒瑶?”
齐舒瑶都懵了,几乎没人这么称呼她,但处于礼貌她还是问了一句。
“我吗?我们认识吗?”
“瑶瑶,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你要相信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每一天都想早点找到你。”
他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她连忙甩开后退。
“你是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
“瑶瑶,我是爸爸啊,你的亲生父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无声的亮着屏幕,他没时间回头,周成在后面看到号码,悄悄的递了过去。
齐聿终于从那无尽的文件中抬起头,接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
“瑶瑶?我在办公室,有什么事吗?”
“那你在那不要动,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你在哪你不是在家吗?”
“我在京阳。”
“你在……”
她利落的挂了电话,齐聿也没了看文件的心,他直接给家里打去电话。
“言管家?瑶瑶什么时候从家里离开的。”
“今天上午,小姐说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她得回学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不告诉我?”
“先生,电话好信息你都没回啊。”
“……知道了。”
“周成,你现在去楼下,带着几个人从这里到各个路口,看看有没有齐舒瑶过来。”
“好的老板。”
人都出去了,齐聿脱力般的坐了回去,眼前的文件看着更加扎眼了,他一把将它们推了出去。
胸腔里的心脏一直疯狂的砸着,要冲破皮肉一般,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慌乱的感觉,抓不住的思绪从指间飞走。
很快很快,走廊里传来了跑步的声音,齐舒瑶闪身进来,把追在后面的周成关在了门外。
“瑶瑶,你怎么跑出来了?”
她不回答,一步一步的迈进,在他眼前站定。
“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受什么刺激了。”
“你喜不喜欢我?”
“谁和你说什么了?”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不要相信别人说的。”
“那你告诉我,我妈是徐梅吗?”
“关乡的二太太告诉你的?”
“你是我爸爸吗?”
“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你觉得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爱。”
“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回答?”
“我要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可这不应该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吗,无论在什么时候回答都是相同的答案吗,是那种冲动,在一瞬间下意识答案,不是冷静下来后坐在那里思考出来的,不是理性的,爱没有理性,你就是懦弱,害怕,你没有那么爱我。”
“因为爱是自私的,我也是自私的,我想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也从来没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周成在门外站了一晚,办公室里一开始传出一声喊声,之后就完全安静,安安静静的等到天亮。
今天是个晴天,眼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挤了进来,融化了一地的积雪,也照得沙发上的齐舒瑶睁不开眼睛。
她轻轻的将齐聿枕在她腿上的头拿了下去,放在围巾上,伸手摸着他乌青色的黑眼圈,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门外的周成立马站直,
“小姐,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怎么,累了,我出去转一圈。”
“我陪您……”
“不用不用,你们这单位里面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就在院子里转一圈。”
周成看着她摇摇晃晃的下了楼,靠在墙壁上怎么都觉得奇怪。
齐舒瑶走到了门口,时间还太早,没人来上班,只有门卫打着哈欠来交班,看见她行了个不标准的礼。
“齐小姐昨晚也在这啊,齐书记这些天太忙了,根本没出来过。”
“事情多嘛,叔叔,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买早餐的吗?”
“食堂应该开门了吧。”
“吃腻了呗。”
“哈哈哈,也是,那你从这条街出去,看看外面的包子铺开没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叔叔。”
她从小门里钻了出来,朝对面的街角跑去,拐过了弯,秦酌寒再那里等着她。
“什么事啊这么早。”他一边说一边暖宝宝塞进了她的手里。
“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我带了,可是……”
“别可是了,快点。”
他们拐进小巷子里,秦酌寒拿出她让她准备的针管,看她将毛衣的袖子推了上去,露出雪白的小胳膊。
针头扎进了皮肤里,取出了一管血液,昨晚,她也是这么看着那个男人从自己的血管里抽出了一管血,递给了她。
如今她把这两管血都交给了秦酌寒。
“测一下DNA,越快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你和谁啊?”
“你别问了先帮我测一下,之后我再告诉你。”
“好。”
他们从小巷子里挤出来,齐舒瑶目送着他开车离开,一颗扑通通的心慢慢安静下来,随后朝着包子铺走去。
可惜店铺并没有开门,这一条街都关着门,看着破破烂烂的。
对街就是政府大楼,可这条街却破成这样,让一些个口号和政策显得尤为可笑,她不想再看下去,猛地转身,和身后悄悄扑过来的几个人对上了视线。
反应过来的齐舒瑶拔腿就要跑,却被几个人迅速抱住,抬上了一辆宽大的面包车。
齐聿从沙发上猛地惊醒,他翻出脑后的她的围巾抱在怀里,在办公室里呼喊着她的名字。
周成听见声音立马推门进来,
“小姐说下楼去转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多久了,人呢!”
他撞开周成的肩膀跑下楼去,时间还是很早,院子里只有打扫卫生的大叔在扫着残雪。
保安室里的门卫看到他站直敬礼,齐聿快步跑过去。
“小韩看到我女儿了吗?”
“看到了,齐小姐说出去买点早餐,往那边去了。”
齐聿立马跑出去,朝对街过去,才过了不到十分钟路上车子就多了起来,包子铺旁杂货店的大娘打着哈欠过来开门,看到他热心的提醒了一句,
“小伙子慢点跑,这路上冻了冰,特别滑。”
“大娘,你看见这附近有个小姑娘吗,一米七多点,穿着个米色的大衣。”
“小姑娘没看到,这条路上我来的时候就没有人,但是小伙子,你是不是对面政府里的人,我跟你说说,这条路上的车子开得太不遵守交规了,我刚才从那边过来,骑着我的这个小电动车,结果一辆面包车唰的一下就压着红灯过去了,速度那么快路上这么滑,要不是我没起来步,这就被撞飞了……”
齐聿听着大娘的话朝路上看去,又回头看着挂在包子铺牌匾旁边的摄像头,打电话给周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上查一下蓝天大街尽头的这里的监控录像,从现在开始往前查。”
他又走到大娘身边询问,
“阿姨,我问一下这个摄像头是个人安装的吗?”
“那不都是你们公家安的吗,说什么配合治安,不过这确实有用,之前包子铺还开门的时候就靠它抓住几个不付钱的,不过他们家早就不干了,这么长时间这店也兑不出去。”
“好谢谢阿姨。”
他又联系了城管队的人,焦急的回到办公室,周成也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没看到齐舒瑶的身影。
“老板,电话也没人接。”
“监控发过来了吗?”
“还没,那边还在找人处理。”
“你为什么拦都不拦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老板你先别急,或许小姐就是去别的地方溜达了,一会就回来了。”
齐聿挥手把他赶了出去,多余的话一句都不想听,他一双手卷在了柔软的围巾里,里面夹杂的全都是她身上的气味。
门外开始不停有脚步声来来回回,却都不是他最熟悉的那一种,他多想下一秒那个脚步声就朝他飞奔过来,扑开办公室的门,再笑着朝他扑过来。
监控视频和一通电话一起进来,他先点开监控,再接起电话。
“齐书记,一晚上了,我女儿和你说明白了吗?”
“二十年了,大少爷终于有自己的自由了吗?”
“真是难为齐书记还记得我这么个人啊,不过我确实要感谢你,帮我把闺女养到那么大,养得那么好,放心,我会把你付出的所有都折算成钱打过去的。”
他的话齐聿已经听不清了,他眼中只有齐舒瑶被三四个女人控制住抬上车子的画面,车子飞快的冲了出去,在路尽头的红绿灯处差点撞到起电动车的便利店大娘。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像抢劫一样把她抢走?”
“你带我女儿出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还在她面前开枪,你这么冷血的人,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开枪打她了!不过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早晚有一天让她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被齐聿啪的一声挂断,不是他,不是他带走了瑶瑶,那会是谁,还有谁,难道又是关乡,还是杨家的人?
那天早上,那一层楼的人都听到了书记办公室里有东西被杂碎的声音。
齐舒瑶瘫在座椅上,神志还不算完全迷失,但身上却提不起一点力气,她听见自己的手机一直响,被人从口袋里翻出来,非常有耐心的等待着对方一遍遍的挂掉,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刚刚搭在自己的腰间,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坠入了黑暗。
荼蘼回到老城区废弃城大楼的时候,正好是舞厅要上班的时候,她绕到背后,站在树后面观察。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的脚都冻麻了,却没有一个人过来。
将信将疑的从出口往下走,一切都还是熟悉的样子,下到三楼,熟悉的大厅,还是那么冰冷。
她站在门口,看到长高了的九里香还是拿着那把掉毛的小扫把,艰难的扫着地。
有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姐妹转头时看到了她,几乎是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走进去,走出来,手机响起,备注为“瑶瑶”的号码拨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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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梦中赶走了一切的疲惫后,齐舒瑶挣扎着坐起来,迎面和一个已经头发花白的老人对视,一转头,床边还坐着一个看起来同样年纪的老奶奶。
“你们是谁啊?”
她问的很自然,声音没有太大起伏,连放在被子上的手也自然的摊开,让对面的老人满意的点点头。
床边的老奶奶开口解释。
“这是爷爷,我是奶奶,突然把你接回来属于突发情况,但希望你理解,在外面的世界,现在齐先生已经保护不了你了,我们也会和齐先生说好前因后果的,你就安心的在奶奶这里住下,学校的事情也不用管,老师都联系好了,到咱们家里给你一对一指导。”
齐舒瑶没什么话说了,她弯起腿撑着下巴,突然笑了出来。
“爷爷,奶奶,好,你们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啊,放心,我也会给你一个大惊喜的。”
齐聿已经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好几天了,桌子上的文件也都被周成搬出了办公室,他只是趴在桌子上,怀里抱着一条白色的围巾。
他在看到监控不到一个小时之内就收到了爷爷奶奶发来的信息,条理清晰语言简洁,最后还感谢了他的付出,和他儿子一样,也要付给他钱。
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出来,或许应该说是没有活人能形容出来心脏被挖掉的感觉,他好像独自去山中捕猎的母狼,叼回来了一只鲜美的兔子,可是猎人已经抢走了他的小狼,还放火烧了他的狼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独自一人在这,还有什么意思。
周成敲敲门,走进来时一脸难为情。
“老板,那位先生说,您要是不接电话,他就过来找你。”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老板,我觉得,小姐在那边应该也过的很好,您先……”
齐聿扫过去一个阴戾的眼神,周成立马闭嘴出去关门,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他拿起手机,给那个男人拨了过去。
他比他还激动,怒气冲冲,
“你把我女儿藏哪去了!你就算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她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永远是陌生人!”
“这就是你爸妈教给你的?血缘大于一切?”
“至少我还有爸妈。”
“那你去问你的好爸爸好妈妈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先别挂电话啊,你不想知道我都和我女儿说了什么吗?”
齐聿不说话,也没挂电话,那边便兴奋的继续说下去。
“我把事实都告诉她了,你是怎么利用她的,还有你肮脏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
“你不就是想之后用你养大我女儿的恩情索要报酬吗,看来你也知道这天下终究是要还给我的……”
这次齐聿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听一个活了半辈子的人这样天真的叫嚣,也是件十分残忍的事情。
门又敲响了,这次周成带着秦酌寒进来,自己出去了。
“叔叔,瑶瑶怎么了?”
“没怎么,瑶瑶之前摆脱你的事情弄好了吗。”
“好了,纸质版的在这里,电子版的我已经发给瑶瑶了。”
“还要上课吧,先回去吧,麻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叔叔,瑶瑶的那份血液样本,有点小问题,在后面标注了,你看看吧。”
说完他转身就跑了出去,齐聿要翻开纸的手也顿了一下,周成那边又发来了调查好的齐舒瑶始终前一天的行踪。
所有的东西都堆在了一起,他反而不敢看了。
先打开了行踪表,她只单调的在老街上走着,到挨家店里逛了一圈,最后停在老医院门口,遇到了自称她亲爹的男人。
男人在寒风中卷起袖子,抽了一管血给她。
又来了一条消息,还是周成。
“老板,这是小姐在医院里的对话”
齐聿的瞳孔猛地一缩,又忙不迭的翻开文件,在“系亲子关系”下面找到一行手写的小字。
他抓紧了自己的头发。
那边,齐舒瑶放下手机,从花园里机械地抬腿朝着爷爷给她准备的小房间走去,爷爷家有个半圆顶镂空雕花大铁门,穿过大铁门才能走进别墅里,进了大厅,右手边有两个大书架,从书架中间的小台阶走进去,沿着小巧的楼梯间上了二层,巨大的空间在她眼前展开,再往里拐,是两扇对着的门。
“这是给你姐姐准备的房间。”奶奶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径直走到自己房间里。
知道她和齐聿没关系后,齐舒瑶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过她是应该庆幸的吧,自己勉强还算个“正常人”,可是这心里为何空落的厉害,他们没关系吗,其实是陌生人吗,他不是她的爸爸,只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心人,换成其他孩子也会养大。
不——齐舒瑶突然狠狠的摇着脑袋,双手抓着头发朝两面撕扯,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她应当是他独一无二的人,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替代的,不是,不是。
她蹲在地上无助的大口喘气,抬起头时看到的是柜子里摆着的一套珍稀动物认养证书,馆长苍劲有力的“齐舒瑶”三个字如今看起来像是个笑话。
里面还有一些列她这些年获过的奖,学校的,比赛的,画画的,这些都是摆在她家柜子里的东西,现在却全部都出现在了这个所谓的爷爷家里。
她过去的二十年,也一直都被监视着的吗。
她站了起来,不顾久蹲之后眼前的眩晕冲到柜子边,将里面所有写着那三个字名字的东西都揉乱扔在了地上,手心被玻璃渣弄出了血,掉在地上的碎片划伤了腿上的屁股,她感受不到,她只知道这颗心被撕开了,钻出去些她自以为是的羁绊。
爷爷奶奶听见声音就往楼上跑,可上了年纪,即使精神头再足,腿脚也慢了,只是屋子里的齐舒瑶看见手上的血,眼前又花了一片,浓烈的血腥味冲进鼻腔,那种压不下去的恶心感堵满了整个头颅,在爷爷奶奶跑到房间门口的一瞬间,她仰着头,栽倒了下去,玻璃碎片重重的扎进了肩膀里。
还有几天,这一年就要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舒瑶还趴在水池上干呕,身边的小女仆看着比她都紧张,递毛巾递水,扶着她的肩膀顺着她的背,温柔的好像是她妈妈。
她被扶着走了出去,肩膀上已经不怎么痛了,只是拿筷子还有些困难,她走到沙发边坐下,迎面被奶奶抽了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她身体朝一边倒了过去,趴在沙发上久久没起来。
原来被抽巴掌这么疼啊,整个头都昏昏沉沉的。
小女仆吓得直接哭了,她跑着去拿冰块给她敷脸,把自己的手冻得通红。
齐舒瑶苍白的脸颊从黑色的头发后面露出来,看得奶奶本就硬不起来的心立马软了,她像是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小小一个的样子,还能被她抱在怀里,可一转眼,她自己怀里又抱着一个小生命。
“孩子是谁的?”
“齐聿知道吗?”
“你也没有男朋友,这孩子哪来的?”
“说话,齐聿就是这么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一人一句的问着,对面却始终没有回答,小女仆颤巍巍的转身,话也在颤抖,
“老爷,小姐……她,她嘴角流血了……”
奶奶忍不住了,一个箭步过来将齐舒瑶扶起来抱在怀里,心疼的拍着,抬手一遍遍擦着她嘴角的血迹,这大概是齐舒瑶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女性亲人的怀抱,真的十分柔软,十分温暖。
可她却挣扎着坐了起来,即使眼前还依旧一片模糊,吐字也不清晰。
“即使你们把我过去的生活打听的一清二楚,也有你查不到的消息,如果你们接受不了,现在就让我离开。”
“别动!”
爷爷压抑的怒吼将她压在原地,两个老人褪去了锋利的外壳,也只剩下了到了风烛残年摇晃不止的身躯。
“生下来吧,也算我们家有后了,又一辈人,自然都是福气。”
爷爷说完,奶奶止不住的又将她抱在怀里,温暖的手掌抚摸在她的头顶,眼中的那种情感应该不是表演出来的。
这就是血缘吗,即使从来没见过,也会再多年后的重逢里哭红了眼睛,甚至包容她无限的错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一瞬的慌神,然后就陷在了这无边的温柔之中。
“瑶瑶,瑶瑶……”
奶奶轻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一声声的将她的心也喊得软了下来,她抬起手摸着她手背上凸起的血管,也轻声唤了一句,
“奶奶?”
老太太激动得不得了,一面擦着自己的眼泪,一面手还离不开她的脸,她语无伦次,语气中带着哭腔。
“等爷爷奶奶把这些事情都解决了,你们,和你爸爸,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再分开了。”
“我爸爸,他在哪啊,他是谁啊?”
“他在国外,还没回来。”
齐舒瑶收回了自己的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晴晴悄无声息的走进屋子里,先捡起被踢到地上的玩偶,在拉开一点窗帘,转身看向床铺时,穿上的齐舒瑶已经睁开了眼睛,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撩开垂着的长发,里面藏满了汗水。
“帮我放点水吧,我去泡个澡。”
“好的,小姐。”
晴晴就是那个总在她身边急哭了的小女仆,被奶奶安排贴身照顾她,晴晴跑出去了,齐舒瑶从床上下来,宽大的睡裙遮住了她凸起来的肚子。
也不知道这别墅是在哪里,进了三月,一动就出一身汗。
肚子里早就不折腾了,但她硬是多装了两个月不舒服的样子,没别的,只是她爷爷那眼神看着太吓人。
好像小时候害怕挨骂总会装病一样,只有她一说不舒服,齐聿总会抱着她忘了所有惹的祸。
想到齐聿,她本就压得平平的嘴角更坠了下去。
拒绝了晴晴在里面陪她的申请,齐舒瑶独自一人踏进浴缸里,爷爷家里的浴室空间特别高挑,她泡在下沉式的浴缸里,触碰到了手边的按钮,头顶的巨大花洒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向下砸着水流,全部砸在了她仰起来的脸上。
她好像被砸清醒了,剧烈的呼吸几下后,又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被关在这里,她只能将从前掰碎了再重新嚼一遍,索性他们相处的时间太长,可再长也是个固定的长度,总有全部回忆完的那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还会有以后吗。
泡的时间长了,晴晴在外面都快急疯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完好无损的出来。
“小姐,以后不能这样了,我也不能同意你早上起来就去泡澡了,浴室里那么热,你又什么都没吃,很容易晕过去的。”
“我有那么脆弱吗?”
“那可不是,小姐你可是我的宝贝,一点都不能伤到的。”
“他们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齐舒瑶自言自语的走回卧室,翻出床上的手机,他们没干涉她的自由,但她也没找过齐聿。
今天她把电话拨给了秦酌寒,交代了一件事情。
“……对,晚上,十点之后,在开江的对面,在江上更好,一定要高,超过顶层……到时候把视频发给我,钱之后给你……别啊,一码归一码,谢谢,拜拜……”
“瑶瑶,下来吃饭啊。”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奶的脚步声她早就听到了,她们也默契的都没提这通电话,一顿毫无交流但气氛和谐的早餐过后,爷爷又招呼着她过去。
“瑶瑶,过来看新闻。”
“您这个级别的人还相信新闻啊。”
“当你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再看着面对公众的报道着重在了哪个方面,就很容易猜出这件事背后是由谁主导着舆论。比如这件事,你看。”
早间晨报正报道着京阳临仙区的一处工地因暴雨坍塌,砸死两名建筑工人的新闻,记者拍摄到的现场画面居然都打了马赛克,可透过模糊的镜头,也能看出现场泥泞的土地,黑色的泥土都被混成了红色。
“你给瑶瑶看这么血腥的东西干嘛,快关掉。”
“等等等等,”爷爷档开奶奶过来抢遥控器的手,还是看着齐舒瑶,
“瑶瑶,你说这个新闻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
她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最后却闭嘴什么都没说,爷爷笑了一声,沉默着调走了台。
工地现场,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齐聿和老何并排站在后面的楼里,看着现场的血流成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
“一定要确保所有环节的正常运行,这是我们目前能掌握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就着一下,一举收网。”
老何兴奋的掰着手腕,齐聿却没有表情,他被老何撞了下肩,罕见的开了个玩笑,
“最近怎么这么愁眉苦脸的,把他打掉了这也是给你自己报仇,之后就能放松放松心情,瑶瑶呢,等平静了下来,带出来一起玩玩,好久都没见到了。”
“不用了,还是先处理正事吧。”
“行,处理正事。”
下午,风平浪静,微风舒适,道路上的私家车有序的行驶着。
突然,最前面的一辆黑色小轿车失控般的在路上画起了圈,周围的车辆都被迫停在原地,可后面跟着的一辆货车却因为自身的重量受不住刹车朝前面撞去,顶在了一辆吉普车屁股上,打着滑侧翻,压在了另一辆车主及时跳车逃跑的车子上。
周围的车主和马路上的行人围了过来叽叽喳喳,货车司机卡在驾驶室里出不来,脸都白了,后面有个自称医生的男人小跑着就要赶过去,在路过货车车厢后面时,吓得坐在了地上。
车厢门被挤碎,这还是个冷冻车厢,白烟散去,滚落出了数不清个数也并不完整的大量尸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伏在周围的便衣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住了局面,但现场的样子还是被周围人群拍摄成了视频发布到了网上,不到五分钟,等在前面的齐聿就刷到了视频。
他让司机开着车往前走,观察着路边的高楼,从那条路上往前开便只有这一条路,路上有三栋大楼,明辉广场,月弯大厦,周围各自扩张成了一个小型的商业圈,路的尽头,是明仁医院的京阳分部。
所以他们要拉着这一车的尸体去哪。
齐舒瑶和爷爷在家里也收到了消息,一切都好像准备好了一样,不一会儿他们就又在电视上看到了相关报道。
“今日下午三时,在平辉大街往月谭西街方向的岔路口,一辆小汽车司机突发癫痫导致汽车失控,扰乱了交通却也意外立下了大功,被拦住的大货车因惯性无法及时刹车而导致侧翻,货箱里滚落出来的竟是大量的冰冻后的残缺尸体,经过法医加急检验,确定其均为今日凌晨临仙区工地坍塌后失踪的建筑工人……”
“瑶瑶,看着这手法眼不眼熟。”
“爷爷,有时候我真的想不通,你是想让我忘了他啊,还是干什么。”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她已经摸清了爷爷的喜好,他或许喜欢对别人打哑谜,但也喜欢别人对他知无不言,或者说她的小心思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还不如直接问出来,就算不告诉,但他又能怎样呢。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孙女,够直接,所以爷爷说啊,这外面,太乱了,不是他一个人能控制得住的。”
全社会都跑去关注了这个案子,齐聿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才下班,他摸着已经罢工的胃,拖着疲惫的双腿回了最近的开江大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初买下这里,只是因为齐舒瑶说她喜欢高高的看着江面,可她只来过这里两次。
如今家具都落了灰,他也懒得收拾,直接和衣躺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胳膊横在了眼睛上。
手机被压在身底,发出微弱的提示音,他盯着屏幕上闪烁的数字,突然笑了。
今天好像是他的生日呢。
擦得透亮的玻璃如今也落了灰,又被雨水冲刷着和了泥,如今映着他麻木的脸,眼神尚未聚焦,下一秒却突然炸开了巨大的烟花。
齐聿弹着坐了起来,盯着眼前仿佛近在咫尺的烟花。
黑漆一片的天,银白色的火光,巨大的光晕,烟花从银光闪闪的河上升起,交叠在高楼中间,绽开在头顶,他围着四面透明的落地窗看了一周,他俨然被烟花包围,天地间只剩下他自己,看着从天而降的火焰。
路上的行人,楼里的居民,都在这一刻抬头望着天,他们不知道这是谁放的,也不知道它是为了什么,只是她的爱藏在烟花中,绽开在黑夜,散落到人间,甚至不曾落得过他的肩膀,转瞬即逝,却也在天地间永恒过。
再美的烟花都有放完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瞬间散了,甚至没想过拍一张照片,顶楼的齐聿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一手掌的泪水。
城南,关家,古老巨大的大宅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管家将全家的女人都聚到了一起,挨个清点,把没用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全都赶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最后,关乡身边只剩下大太太和二太太,还有关康的妻子黎星。
老管家带着老花镜将名册翻了一遍又一遍,走到关乡身边低声说,
“老爷,还差那位杨小姐,不知道去哪了?”
大太太在旁边阴阳怪气的接了一句,
“还有你那大儿子,也不出来。”
关乡转头看向黎星,语气还算温和。
“关康呢?”
“我……他,他……”
“老爷,老爷!”
负责后面的老妈妈着急的跑了过来,满脸的慌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爷,您快去后面看看吧,大少爷把,把杨小姐给……”
一群人跟着都跑去了后院,没关紧的门里还传出来女人压抑着的哭声,管家在门外止住了步,二太太先一步挤了进去。
地上散落了被撕碎的白裙子,床上床单凌乱的扭成一团,上面泪流满面的女人正是她看着不顺眼很久的杨萍萍,可如今看到她被关康野蛮的压在身下,浑身的伤痕后,二太太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同情。
后脚跟进来的关乡快被眼前这一幕气炸了,他推开二太太上前将关康拉了起来,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你在干什么!”
关康嘴角都被打出了血,却还是满不在意的笑着,
“爸,我还叫你一声爸,却没想到你就那么点能耐,老何的侄子被当场扣在堵船上,下面的赌场一个个被封,你却什么补救措施都没有,原来你的后台并不好使啊,没事,谁让我是你儿子呢,我帮你,我帮你把这个杨家人办了,我们两家就联姻了,他们杨家就不能见死不管……”
关康赤裸着身子,被一把扔了出去,关乡气得站都站不稳了,他指着摔在地上的儿子,艰难的开口,
“混账东西!你除了拖后腿还有什么用!她根本不是杨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舒瑶虽然现在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她也学会了和爷爷每天坐在一起看新闻,听着被美化过的事件,听爷爷讲讲从前。
他总说现在这个家太小了,然后拿起她的画笔轻轻勾勒几笔,描出了之前那个凝聚了他全部心血的大庄园的样子。
齐舒瑶接过笔,在上面又添了几笔,在递到爷爷面前。
“那里现在也不错,就是这棵树被扒倒了,横在大门口,里面也还挺完整了,虽然全是灰,但也没人进去破坏,因为他们说那里怨气特别重,不敢靠近。”
爷爷看着她的眼神变了,第一次显现出了索求的样子。
“舒家老宅嘛,现在前面那座破庙被当成了影视城,我还去探过班呢,顺路进去转了一圈,那时候谁知道,那是我我爷爷奶奶从前的家啊。”
爷爷奶奶都沉默了下来,倒是她还是平常的样子,将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
又一年三月,又一次下面小领导的换届,从前齐舒瑶对这些人的变动都不感兴趣,今年也是闭着眼睛听,却听得她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杨健霖卸任衡海新区区长一职,由郝平春接任,郝平春履历……”
“杨家下台了?”
“要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翻着消息众多的高中班群,翻到最上面一页,系统显示“成员杨寻以退出群聊”。
下面嘻嘻哈哈的记录无数,全都是被杨寻欺负过的男生女生在看热闹,明明是文字,她却从字里行间看出了声泪俱下的控诉。
杨寻他爸也被从阳城市市长拿下了啊,而且还被抓了,这位公子哥看来也逍遥不了了。
“爷爷,我困了,回去睡一觉。”
齐舒瑶离开了客厅,回到卧室蜷缩在床上,什么事情都不想了。
遥远的安洲大陆,宋瑜笙手脚冰凉的胡乱的往行李箱里塞着东西,她不断停下手抹着脸,把泪水涂抹的满脸都是。
身后的母亲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眼中已经没了什么光亮,她微弱的呼喊着女儿,声音却被压在了袋子哗啦啦的声响下。
“笙笙,笙笙……杨寻去哪了,怎么好多天都没见到他了。”
“妈,他家里也出事了,他爸被抓了,杨家也倒了,他跑去逃命了,不过没事的,我一个人也可以养活起你的,这里终究不是我们的家,我今天就带你回去。”
“笙笙,你忘了你爸爸怎么说了吗,我们不能回去,回去就是等死啊。”
“现在又没有连坐制度,就算我爸犯了法也不能惩罚我们啊,就算你也犯了法,也不能不给你治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回去,就算回去,你能做什么啊。”
光鲜亮丽了一辈子的宋夫人到病倒在床上,好像才醒悟,那些她从前教给女儿的东西,竟然不能让她谋一份职业。
“没事的,我全手全脚,怎么样挣不到钱。”
宋瑜笙合上最后一个箱子,将柜子上和杨寻的合影扣了下去,扛起箱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异国他乡的残阳最后一次打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
只是时钟无论怎样都会一圈圈继续转下去,不等任何一个人。
天开始热了,齐舒瑶越来越睡不着,她把画板搬到了床边,留下的线条却堪称乱涂乱画,她在夜里爬起来看星星,星星朝着反方向飘走了,她苦笑着低头,一辆货车却开进了院子里。
爷爷披着件外套出去了,车子停在花园中间,从副驾驶上跳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连滚带爬的跪在了爷爷脚边。
爷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一脚踢在了那个男人的肩膀上,他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正脸猛地暴露了出来。
有时候齐舒瑶觉得自己也算是万中挑一的幸运儿了,就像现在,估计老何都没可能见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关乡。
什么钱副总,什么苏家,都是假的,他真正的靠山原来在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打开窗子,开了一个小缝,偷偷听着院子里的声音。
先是关乡在哭,
“临仙区的审批局长就是负责工地的直系领导,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敢自己把尸体藏起来啊,那两具上了新闻的尸体是现场仅有的完整的全尸,其他的都是一条胳膊一条腿的,都被他冻起来了。”
然后是爷爷冷静的声音,
“他和你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的手下分出去的,我之前就告诉他别出头别露面,可他就是个官迷,当了官之后还回了赌,现在都被翻出来了……”
齐舒瑶关上了窗子,回到了床上,她盯着天花板,突然笑了。
历史不一定是百姓的历史,只是顶层那几个人物的历史,他们绕着弯子斗了这么多年,原来还是这个老头在后面执掌乾坤,不知道她哪天在这里,能不能见到一个姓顾的,那就是真的热闹了。
在货车开进院子后的第四天,秦酌寒发来一长串语气兴奋的语音,给她详细描述了一下关家被抄时翻出来的金银财宝和古董文物,光是佛像就有几百尊,比福朝寺山头上的佛都多。
齐舒瑶不禁想起了那个被搬空的大佛背后空室,不知道他们还用这种方法掏空了多少墓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如今呢,关家倒了,杨家倒了,作秀的季德禄被扒出来了,那又怎么样了呢,好像什么都没变化,就算在抄走了关家所有的东西,可他还不是提前已经把最值钱的东西送走了吗,就在她现在身下的地下室里。
秦酌寒说到最后,还提了一句自己爸妈最近总是吵架,一副不想过了的样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默默的听着他说,一只手摸在凸起的肚子上,她自从来了这里,就一直等一天过一天,她好像没有想过未来,想过以后。
妈妈应该怎么对待孩子,她不知道,爸爸妈妈之间是怎么相处的,她不知道,她仅有的可参考的经验都来自于齐聿和她相处的日常,可是她长大了却爱上了他,这应当是失败的经验吧。
她在这边突兀的笑了出来,等到回过神,秦酌寒已经好久没有回信息了,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昏昏沉沉间,突然想起了曾经贝徊巳和她说过的一句话,
“……舒家就一个儿子,还是个扶不起来的废物,一天到晚就知道赌钱,醉生梦死的,都被他爸放弃了……”
既然爷爷和关乡关系这么近,那难道是关乡把他儿子带坏的,可听着感觉爷爷很是讨厌赌博的样子,为什么又庇护着关乡。
她的头快要爆炸了,又想起奶奶骗她说他儿子还在国外,她从不怀疑那天突然冒出来的那个男人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在他的脸上,她奶奶的脸上都能找出和自己相似的五官,只是这一家人的关系,比她想象得要复杂的多。
甚至她自己她都不了解。
关家在黑暗中土崩瓦解,京阳太平了一段年月,只剩下齐聿还在跟进案子的进度,他带着调查小组清点从关家搜寻出来的东西,从日出到日落,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让他分不出精力去想别的事情。
他守在满屋子的文件里,呼吸得都是空气中油墨的味道,坐在窗前,就这么看着太阳的上上下下,一天一月,一月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齐舒瑶感觉她就快要生了,肚子一坠一坠的,呼吸也特别沉重,她瘫在床上起不来,哪哪也不想动,唯一的消遣只剩下扒拉扒拉手机,可到了后期视力也变得不太好,看东西模模糊糊的。
晴晴总是看着不让她离手机屏幕太近,她就经常打发她出去拿这个拿那个。
晴晴下楼去倒水了,齐舒瑶迅速抄起手机翻到刚才没看完的那条新闻。
她把手机屏幕拿到了眼前,又吓得扔了手机。
她为什么会在娱乐新闻上看到宋瑜笙,她回国了?她去演戏了?
齐舒瑶不安的爬下了床,却一脚踩在从腿间流下去的羊水上,整个人砸在了地板上。
八月初,过了京阳最热的那段日子,齐舒瑶在床上翻了个身,手盖在了身边小小的肉团子上。
即使空气里依旧散发着热气,可她掌心依旧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这样一个小小的身体,软软的,白白的,特别圆,散发着比她还要高的热量,让她轻盖在她身上的手都不舍得拿下去,她的眼睛大大圆圆的,滴溜溜的转,不哭不闹,一看见她就笑。
她凑过去,凑到小宝宝的耳朵边,轻轻用唇含住了她柔软的耳骨,小小声的告诉她,
“宝宝,要健康,要笑,要开开心心的过完这一生……这是,有人这么告诉妈妈的,在我只比你大一点点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轻的将小小的姑娘哄睡着了,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又一口,把自己的衣服垫在了她的身下。
夜深了,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二楼的一扇窗子打开,一个身影翻窗而出,顺着那辆大货车开进来的路线,悄悄的消失在了院子的墙壁上。
齐舒瑶终于站在了车来车往的路上,她靠在一颗大树上,拨出去了那个让她回忆了一年的手机号码。
电话接通,是熟悉的声音问你好。
她一下子掉了眼泪,只有抽泣的哭声传了过去。
“瑶瑶,瑶瑶真的是你吗?”
“你还在京阳吗?”
“在,我在京阳,你在哪里,你告诉我,我过去接你。”
她蹲在地上等啊等,等到路上的车子渐渐少了之后,一辆普普通通的车子停在了她的身前,荼蘼从副驾驶上跑下去,直接扑过来抱住了她,她越过荼蘼的肩膀,看到坐在车子驾驶上的男人,竟然是裴宥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宥闻开车,送两个女孩回到了荼蘼的住所,又独自离开。
齐舒瑶几乎全程陷在荼蘼的怀里,汲取着一种让她安心的味道和温度。
荼蘼如今住在一栋公寓楼里,依旧在老城区,与废弃城大厦隔了一条街的大龙公寓。
她的小屋子在四楼,房间里的结构很是复杂,一间屋子吊顶很高,最下面是灶台,旁边一张小躺椅,头上横着一张长桌子,踩着桌子上去是一个小书桌,再踩着书桌上去,最上面是床,床边还有一个小书架,摆得都是齐舒瑶在医院和她说过的书。
荼蘼什么都没说,只是帮她脱了衣服,推她爬到最上面的床铺上,从床下翻出药箱,掀开她的裙子,轻轻的处理着膝盖上的伤口。
齐舒瑶再也忍不住了,她扑过去紧搂着荼蘼的脖子,放声大哭了一声。
女孩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拍在她的后背上,安静,耐心的任由她发泄,在她哭得脱力后,还扶着她的头喂她水喝。
她们挤在一张小床上,身子贴的紧紧的,两颗心也贴在了一起,天快亮了,齐舒瑶终于整理好了情绪,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荼蘼扶着后脑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没事,睡吧,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慢慢说。”
荼蘼回到舞厅的那天,是十二月的第一天。
两年不见,陈经理的鬓角已经长出了白头发,眼中也不再有那种咄咄逼人的光,反而变得温和了起来,再看到她,居然含起了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在收拾东西,舞厅已经被关门了。
陈经理拉着荼蘼的胳膊,坐下来和她说起了从前。
“林家没有外人想象得那么脆弱,他们也不完全被裴家控制在手下,就比如这个舞厅,裴于州的儿子经常光顾的地方,他老子却不知道,这里是林家人的地盘,我也是林家的人。”
舞厅里的姐妹不在乎这些弯弯绕绕,只有荼蘼小小的震惊了一下,身边的陈经理还在接着说,
“只是呢,任何事情都有他气数尽了的时候,这里也没什么用了。”
他把舞厅的钥匙放在了荼蘼的手心,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
那一天晚上,所有人都来到了地上,她站在最后面等着陈经理出来,却在外面听到了尖叫。
九里香还是第一个冲过去,在荼蘼曾经跌落下来的地方,如今陈经理也趴在那里,一颗头摔成了两半。
她安安静静的走过去,用手捂住了九里香的眼睛,她盯着地上的血迹不懂,心里说不出有什么感觉。
手里的手机响了,是齐舒瑶的号码打来的,她犹豫了两秒钟后接起,对面却是个浑浊的男人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荼蘼?”
“齐先生?这不是瑶瑶的手机吗?”
“是她的手机。”
“那她人在哪,你知道吗?”
“她现在在别的地方,我们暂时不见面,但是,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可以吗?”
“什么事?”
“重新联系裴宥闻。”
“好。”
第二天荼蘼没出门,一直在家陪她,给她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的手机现在在他那?他要你联系裴宥闻干嘛?你怎么直接就相信他?”
“凭直觉吧,我觉得齐叔叔不是坏人,他还是你爸爸,肯定不会害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
“放心吧,我看人很准的,没出过错。”
“你怎么那么厉害。”
“不厉害的话会没命的。”
“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把舞厅开到地上了,收留了那些姐妹们,我现在是老板娘了,我厉害吧。”
她凑到齐舒瑶眼前,故意夸大着表情逗她笑,揉着她肉乎了点的小脸,爱不释手。
“对了,去年你和我在电话里要说的事情,是什么?”
荼蘼的笑容卡住了一瞬,随即挥挥手,
“没什么,都是些家长里短,我都不想提了,反正我现在也自由了,这样的日子挺不错的,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现在来舞厅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其实现在上面都不叫舞厅了,叫会所,我拿了一部分钱,齐叔叔给了我一部分钱,弄得还挺高级的,平时出入的要么是些小富二代,就像裴宥闻之前那种,要么是些娱乐圈的明星,偷偷约会的。”
齐舒瑶突然坐直了起来,抓着荼蘼的手,
“都有哪些明星来过,你认识一个叫宋瑜笙的吗?”
“宋瑜笙,我见过,她经常被她经纪人带着过来,不过最近几个月,只见过一两次。”
“等你再见到她的时候告诉我。”
“好。”
天黑了,荼蘼出门,去了会所,她站在公寓楼的楼下,朝四楼的窗子望去,将反锁过门的钥匙放在了贴身的口袋里,转身离开了。
有车子来接她,上车后她熟练的拨出置顶的电话号码。
“齐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怎么样?”
“今天也没有关家的人露面,但是已经收到了消息,隋家的场子又重新支了起来,也有人在我那里中转。”
“好,继续盯着。”
“齐叔叔,您……最近在忙什么啊?”
“查人。”
齐聿说了两个字便挂断了电话,车子也到了会所门口,又一个歌舞升平的夜晚开始了。
独自留在家里的齐舒瑶蜷缩在床上,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揉着涨的发疼的胸部,眼睛却一直盯着手机,她离开一天了,爷爷奶奶肯定早就发现了,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这也在他们的预料中吗。
多想已经没用了,她现在只能祈祷他们会凭借那一点微弱的血缘关系,对她的女儿好一点。
上班的人都下了班,齐聿依旧稳稳地坐在办公室里,对面是也在加班的老何。
他加班加点了大半年,终于清点好了关家的所有东西,最后便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乡发展了无数条下线,下线又有下线,他可以躲去任何地方,甚至已经不在国内了。”
老何把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扔,身子向后靠,
“真是说出去让天下人笑话,整个集团都被剿灭了,却让主谋跑了出去。”
齐聿摆正他丢开的文件,又填了一把火。
“不止关乡已经跑了,还有其他事情。”
他从腿边的上锁的抽屉里又抽出一份文件,递给老何。
“这是什么?”他甚至有点不敢接。
“这个数据现在除了你和我之外没人知道,根据相关人员提供的口供和资料数据,对比发现,在关家所有的宝贝中,最值钱的那一批,全都不见了,东西没了还是小事,毕竟可以被藏在任何地方,但是下一页。”
老何根据他的话把纸张翻到了下一页。
齐聿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家发展了无数的叠码仔,在把周围的暴发户,拆迁户,贪污犯等突然发财之人都骗光了之后,开始盯上各种小生意人,他们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没人能在他们的手下赌赢,一开始让你尝到点甜头,之后就会投入进去更多,直到所以的资产都被套牢,负债翻倍,再也还不起,果断的人直接从楼上跳下去,戒不了赌之人搭上自己的全家,老婆孩子都交给赌场抵债,赌场把这些人按性别年龄划分,老婆漂亮的推出去接客,一般的留在里面给员工们发泄,女儿分为成年的和未成年的,几乎都是花季的女孩子各个漂漂亮亮,赌场的内部往往和嫖分不开,喜欢孩子的推过去未成年,喜欢少女的推过去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再大一点就是和妈妈一个待遇,儿子就更简单了,大部分在赌场当工作人员,门童,保镖,剩下漂亮的,或者是能满足客人其他需求的,也是和姑娘们一个待遇。”
“这帮畜生。”
“这只是正常的流程,但是我根据失踪人口,死亡人数这些数据,和现场的人员进行了来来回回的比对,可是人数并不能对得上。”
“多还是少。”
“少,少很多。”
“你的意思是……”
“就像临仙区的工地,如果一切就像平常那样,那些大大小小的尸块就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你告诉我,哪里能让人悄无声息的死亡,还不留痕迹。”
“火葬场,建筑工地,垃圾池,没人进去的山头,或者是,医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年的四月过去了五天,这已经是宋瑜笙这个月第三次来到旋砂会馆了。
说起来她也算是出道了大半年了,正经的露面也就只有三四次,其余时间都在这里,比陪酒小姐还忙。
她喝啊喝,喝得都数不清瓶数了,却摸不到一个所谓的资源,有时候她从卫生间里吐完,扶着墙回包间的时候,总能看到会馆年轻的老板娘朝她投来同情的眼光。
她已经习惯了,只是睡不着时也会羡慕,别人怎么就都活得那么轻松,她也想就站在楼上,看着下面小丑一样的人,来来往往。
带她的经纪人叫卢姐,其实只比她大一岁,还是个横冲直撞的新人,但她有个很有名的祖师奶奶,叫闻天歌,带出来过上一辈中名气最大实绩也最多的女明星谢含辞。
虽然那些吹逼的话她也都听过,但是私下里,没人在意这种虚名,卢姐和她说过的的最多的话,不知道她敢不敢去谢含辞面前说一遍,
“你知道她谢含辞是怎么上位的吗,就是这种场所,就是这种地方,我师父,闻天歌亲自带着来的,你看人家能放得开,一把就把大领导钓走了,现在家庭事业哪个不让人羡慕,虽然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大的领导,但是小靠山总是有的吧,你不能还这样要面子,这衣服啊,该脱的时候就得脱,你到外面再穿啊,外面又没别人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卢姐,我爸……”
“妹妹啊,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爸爸呢,你爸爸现在连人在哪都不知道了,他还能有功夫管你吗,再说,就算是你家还在最顶峰的时期,你也不是这圈里背影最硬的,现在混圈的谁家没有几个钱,现在看钱吗,已经不看了,看的是这个。”
她伸出手腕扭了一下,盯着宋瑜笙的表情,这小丫头还是一脸倔强,看的卢姐恨铁不成钢。
“不是,你家里有唐前家的厉害吗,没有吧,那你可不能用这种表情混圈,一分钱也挣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姐,你们私下里称呼前辈,都直呼其名的吗?”
“我的大小姐啊,这是社会,不是过家家,那些虚无缥缈的礼仪,一点用都没有。”
看和她实在说不通,卢姐扯着另一个放得开的女孩钻进了男人堆里,很快那边就传来了哈哈大笑声,将她的抽泣声掩盖了个严实。
她身上的衣服就好像她的皮,脱下来就能看到了里面的血肉,她想让自己完完整整的来,完完整整的走,但病床上的母亲等不了了。
她的手放在了领口上,硬生生的往下拉,下一秒,冰凉的酒杯捧在了手背上。
“小美女怎么一个人啊,脖子痒吗,我帮你看看。”
面前的男孩有张稚嫩的脸庞,穿着件清爽休闲的白T恤,和这摇晃着暗红色灯光的地方格格不入。
他说不定比她还小呢。
这又是哪家的公子哥,跑出来潇洒了,满脸都写着不知人间疾苦。
宋瑜笙摇摇头,不想和他多说。
“别啊,我知道你,你是我小叔叔公司的人,他都帮你谈了不少资源了,肯定看好你,以后别来这种场合了,安心拍戏,有什么事情或是需要的,就和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神特别真诚,甚至拉过她被自己搓红的手背,轻轻的用冰块冷敷着。
扎在男人堆里的卢姐竟然耳听六路的接收到了这边的对话信息,她一把推开怀里的这个姑娘,笑着跑到男孩的身边,递上了一杯酒。
他没看她,也没接。
他说的没错,一回到公司就有好几部戏排队等着宋瑜笙开拍,在拍摄期间还分给她不少其他活动,立马闯开了不小的名声,她再也没去过那个会所,除了两次剧组的聚餐。
她和那个男孩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关系,她和他说了很多小心事,却一点也不想了解他这个人,他就像一个漂流瓶的全息投影,让她毫无负担的释放一些心事。
熬过了最热的七月,剧组提前杀了青,这是她人生中第一部电视剧,从前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抛头露面的做这种事。
她想告诉她妈妈,她有钱了,下个月的住院费,今年的住院费都不用愁了,可是她已经昏迷不醒了,就算清醒的时候,也不认识她是谁。
男孩看出了她心情不佳,就提议带她出去放松放松,那天下午他们在京阳新建的游乐场里做了十五次过山车,爽的头皮都快脱离的颅骨。
宋瑜笙好久没这么欢快的笑过了,她扶着站不起来的男孩,笑声在半空中回荡。
“好好笑一笑,放声笑一笑,等戏播出了,你就是大明星了,就不能这么欢快的在外面玩喽。”
“那怕什么,就算是大明星,不也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潇洒!走吧,我请你吃饭。”
都走到了饭点门口,男孩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和她解释。
“是这样的,我那个小叔叔,就是你经纪公司的老板,也在附近,他说要过来和我一起,你看……”
“老板啊,好啊,一起吧,我还得谢谢老板呢。”
电梯上到包间门口,宋瑜笙整理好了衣裙,又理了理头发,服务生拉开了包间门,老板就坐在中间的位置上,刚好抬头。
她直接和苏少谨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男生从她身后挤进来,热情的张罗着。
“小叔叔,这就是你公司下面的大明星,未来之星,宋瑜笙,这名字多好听啊,小美女,这是我小叔叔,也是你们公司的老板,你手上那几部戏都是他谈下来的呢。”
苏少谨的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坦然,他坦然的在看着这场闹剧,坦然的想看她出丑。
她便也无所谓的上前,伸出了手,
“老板好,我是新签约的艺人,宋瑜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少谨的眼神盯着她的手看,又转到她的脸上,他甚至没有站起来,就这么沉默着,不动。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奇奇怪怪的阴沉,没事没事。”
男生在中间打着圆场,替她拉开椅子,压着她的肩膀将人按着坐下。
“叔叔,什么时候上菜啊,我们转了一下午,早就饿了。”
苏少谨朝包间内的服务生挥挥手,点好的菜立马就摆在了桌子上,几乎都是宋瑜笙在国内时爱吃的,却好久都没吃过的东西。
他们两人面对着面,不说话,只有男生在中间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苏少谨嗯嗯啊啊的答应,宋瑜笙小心的接几句。
看着她面前的碗空了下来,苏少谨对着他发了话,
“小新啊,去楼上帮我要一瓶酒。”
“嗯……好。”
男生塞进嘴里一口肉,走了出去。
门关上后有一声落锁的音,掩盖在了苏少谨开香槟的声音下,宋瑜笙没听到,只是他们俩个的独处,让她十分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少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喝着一边看她。
“我侄子,苏添新,比我小两岁。”
“……哦。”
“多贴心啊,是吧。”
“我对他不了解,但是苏先生确实很绅士。”
“绅士?他绅士,真会开玩笑。”
宋瑜笙不接话了,苏少谨十分烦躁的干了一杯又一杯,却还不见苏添新回来。
她拿着包就要起身。
“苏先生,今天打扰了,我还要回去……”
“坐下,谁让你动的。”
他的语气特别差,但总算是让宋瑜笙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他熟悉的不开心的样子,倒是让他爽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一副生气的样子,现在的新人能力没有多少,脾气倒是不小,他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你的老板,金主,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我?”
宋瑜笙不停的往下压着怒火,胸膛里却越发搅动着难受起来,她可以忍受陌生人最大的恶意,却接受不了熟人的玩弄。
可她不能不忍。
“没有,苏总,是我的错,我怕耽误了您的时间。”
“我又不忙,我时间多得很。”
“那苏总,您想要我做什么?”
她说一遍苏总,苏少谨抓在一起的指尖就越来越发白,表面上却还维持着冷淡的笑意。
“几年不见,变化很大啊,就是这张小脸是越发漂亮了,都有出去陪酒的资本了。”
宋瑜笙放在桌面下方的手抓紧了裙子边,在膝盖上也留下了几道红印,但她现在感受不到疼痛,只有脑子里天旋地转般的混沌,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口气支撑着她挺直腰板坐在这里。
对面的苏少谨却还在冷嘲热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听说,你的行情好像不太好啊,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就没给自己拉回来一个资源呢。”
他又喝了一杯酒,看起来眼睛都红了。
“你当年不是特别有骨气吗,怎么会甘心去陪酒呢,明明你当年亲我一下,我就可以把所有都给你,现在骨气去哪了呢。”
最后一声的话音落下,他手里的杯子被狠狠的摔了出去,在地上炸开了花。
“人不是越在逆境时越应该有骨气吗,你既然不想要我的帮助,那就脱了衣服去求别人啊,你的身体,不就是你的资本吗,你爸妈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不过现在可是我帮了你了,你就要报答我了,来,站起来,到我这边来。”
宋瑜笙僵硬的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去,停在离他五步远外,苏少谨胳膊一伸,就将她拉了过来,压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你和他做了吗,和杨寻呢,能提前救你的人你爱答不理,事后诸葛亮你倒是上杆子去贴,大家都说你本应该是下一代里最得体的太太,原来是这么不识抬举的人啊,你爸妈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怎么在床上伺候男人吗。”
宋瑜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他们有没有教你怎么伺候你老公之外的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苏添新从楼上取了酒下来,路过一间吵闹的包间时,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仔细一看还是他的发小。
这浑身酒味的男人也不听他解释,直接把沉重的大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人拖了进去。
等到他好不容易脱身,几乎是将近一个小时以后了,他没忘拿着酒瓶,跑回了楼下。
推门进去,屋子里弥漫着烟味,里面的气氛到还算融洽,好像比他出门前还和谐了不少。
只是宋瑜笙一直低着头,头发乱蓬蓬的垂下来,挡住了那张精致的小脸。
苏添新搓着手开口,
“那个,小叔,楼上又二洲他们在喝酒,撞见了还非要拉着我一起进去,我这在那喝了点……”
“没事,坐下吧,给宋小姐倒上酒。”
“诶,好。”
他将盛着漂亮液体的酒杯推到宋瑜笙面前,她只伸出两根手指迅速的将杯子接了过去,手指在颤抖,人也不抬头。
苏添新又走到苏少谨旁边给他倒酒,抬头看,他面前盛着冰的酒壶全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怎么了?”
对面的宋瑜笙身子一紧。
“没事,刚才手滑,全洒了。”
“咋了叔,这是被大美女迷得手都不稳了。”
“对啊,这种级别的美女,没见过,身上的味道都那么与众不同……”
宋瑜笙坚持不下去了,她猛地站起来,将杯子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抓着包跑了出去,临走前只撂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笙笙……”
苏添新放下酒瓶就要追出去,被苏少谨一把拦住。
“不用管她,坐下,陪我再喝点。”
宋瑜笙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上,只迈出去了五步,就痛苦的靠在了墙上寸步难行,她的腿软了站不住脚,阴道里现在还塞着好几快泡了酒的冰块,酒水烧的穴道火辣辣,冰块又在体温的包围下迅速融化着,虽然内裤隔绝了大部分流出来的水液,但她的裙子也就快要湿了。
有服务生上来讯问,她立马直起腰,摇头跑进了卫生间,什么羞耻都顾不上了,直接把手伸进了穴道里,抠出了里面含着的各种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都无力的向下滑,穴道还在蠕动,但她的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直到今天,她所有的面皮才被完全撕下,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野兽了。
野兽才不会哭,她只会伸着爪子,将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全部抓成碎块,一口口吃下去。
她提着包仰首挺胸的走到楼下,早早等在那里的司机小跑上来,比出个“请”的姿势,
“宋小姐,苏先生让我送您回去。”
她连停顿都没停一下,直接绕过司机,伸手打车离开了饭店。
司机叹了口气,低头发信息给苏少谨。
楼上苏少谨正一杯杯的灌着自己的侄子,看到短信后笑了一声,又把手机扣了过去,再给苏添新倒了一杯酒。
上部剧杀青后有一段休息时间,宋瑜笙一直把自己关在租住的小房子里不出来,卢姐也不用藐视的眼神看她了,反而将她供了起来。
昏昏沉沉的过了十多天,她终于在一个晚上出了门,独自一人走到了旋砂会馆,坐在了大厅的吧台上,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
吧台小哥看到了她,赶紧通知老板娘。
一分钟后,荼蘼砰砰砰的从楼上跑下来,一路冲到了宋瑜笙身边,停下脚步时,气都还没喘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瑜笙听见声音,睁着迷离的眼睛转头看,举到空中的酒杯都顿住了,艰难的咽下一口酒,喃喃开口,
“瑶瑶……”
荼蘼一个劲的摆手,拍着自己的胸脯顺气,接连后退了几步。
宋瑜笙也清醒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一笑。
“抱歉,把你认成一个朋友了。”
“没事,就是你这个朋友让我来找你的。”
宋瑜笙手里的杯子滑着摔在了桌面上。
荼蘼给她们俩的见面约在明天下午,今晚她提前离开了会所,一路小跑着往家里赶。
到了公寓楼下时,她又接到了齐聿的电话,嘴角的笑容瞬间收了回去,迈进大门的脚收了回来,靠在墙壁上接电话。
“齐叔叔?”
他好像很急,直接开口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住的地方,是不是离海西中心广场的大厦很近。”
荼蘼抬头望着对面的大厦,平静的回复,
“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那里的一些传闻。”
“当时租房子去那里看过,但是开门的房东阿姨一直有把我往外推的意思,我就没去那里,之后听邻居间聊天时说起过那里好像发生过几起凶杀案,但是又有人说其实没传言说的那么吓人,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明天你带会所里的一个女孩去那里,假装要租房,帮我打听一下具体还有过那些传闻。”
“好。”
那边顿了一下,一连说了几个谢谢之后,又奇怪的问了一句,
“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啊,一切正常,裴宥闻依旧是每天画画,再也没见过他妈,他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也不经常出门。”
“辛苦了,早点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也晚安。”
对面的大厦夜里总有灯光在闪,荼蘼盯着那盏灯看了一会,便重新展露处笑容跑上了楼,一边拿着钥匙开门一边朝屋子里喊。
“瑶瑶!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齐舒瑶正坐在中间的小桌子上翻着书,听见声音了就跳下来迎着门跑去,荼蘼其实比她矮了一个头左右,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总是在她的肩膀上磨来磨去。
她从袋子里举起一个蘸着辣椒面的大鸡腿,非要齐舒瑶直接张嘴咬住,看她咽下去一大口,才转身换衣服。
“怎么回事你在我这里都呆瘦了,这可不行,我要把你喂得胖胖的。”
“没事啊,我这是自然现象,我在这过得可开心了。”
“嘻嘻,那就再开心一点啊。”
荼蘼洗完了手,跑过去揽住了齐舒瑶的肩膀,靠在她身边神神秘秘的说,
“我今天见到宋瑜笙了,已经帮你约好了,明天下午见面,别别别,别兴奋,先坐下,明天我带你去,今晚好好睡觉,我还给你买了套新衣服呢。”
压着她吃完了饭,荼蘼又拉着她上床睡觉,像是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手背,等到身边终于发出了均匀沉稳的呼吸声,她才从床边摸出手机,联系了自己最信任的夏瑾和虞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们,明天休息一天,假扮成租客去海西大厦,打听打听里面的那些奇闻异事的真假”
马上另外两人就兴奋了起来。
“哇哇哇!又有任务了是不是!我要换个身份吗!”
“夏瑾你冷静点,就是去收集素材,要表现的镇定,我们现在都是有身份证的人了,做事要稳重”
“是是是,我们虞美人真的稳重,上次我们出去,还有阿姨要把儿子介绍给她呢”
“呵,好像没人看上你似的”
姐姐们的打趣逗笑了荼蘼,她用两条胳膊环住了齐舒瑶,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背后回着消息。
“这次只是打听打听里面的具体事情,特工姐姐们不用全副武装,你们最好表现得再外放一点,展现出你们只有女孩单独住,最好再招几个说闲话的过来”
“我懂了,去那发骚,我擅长,放心吧”
看着这句话荼蘼又笑了,但笑着笑着就掉下了眼泪,她放下手机将怀里的齐舒瑶紧紧的抱住,用力往自己身体里压,嘴巴抿得紧紧的。
齐舒瑶一直睡到将近中午才醒,爬下床吃着荼蘼早上买回来的肉包子,看她站在一旁展示着新买的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条复古长裙,还搭配着一顶宽大的遮阳帽,白色的上衣,黑色的半身裙,再搭配上一双高跟鞋。
“这穿出去路上的人都会以为我是穿越过来的。”
“谁这么没眼光,这多好看啊,我看到第一眼就觉得这件衣服只适合你,别人都撑不起来,来来来快试一下。”
齐舒瑶换上了这身衣裙,高高扎起的腰带勾勒出了她已经恢复成原样的腰,裙子看着很长,穿在她身上却还露出小半截小腿,踩上高跟鞋后更显得高挑,荼蘼围着她转了一圈,拍手叫绝。
“这比摆在橱窗里的模特都漂亮,不行我得叫个车来,可不能让外人看到,再给我抢了去。”
荼蘼拿着电话叫车,齐舒瑶走到镜子前,拿着她的口红,在自己没有血色的嘴唇上用力的抹上了一笔。
她们都喜欢最明艳的大红色,和惨白色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如果不是走在正午的阳光下,估计会吓死几个胆子小的。
旋砂会馆老板专属的车子停在了大龙公寓的楼下,齐舒瑶踩着小高跟哒哒哒的下楼,站在大门口,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气。
她好像看到对面街上有人朝这边看了过来,但司机已经拉开了车门,她弯腰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的旋砂会馆安安静静的,大部分员工都还没起床,零零散散的几个阿姨在打扫店内卫生,荼蘼直接带她去了楼上的包间,推开一扇关着的门,示意她自己进去。
齐舒瑶手扶在门框上,在门口停顿了两秒钟,才走进去。
屋子内的宋瑜笙听见了声音,转过头来。
她们的重逢没有多么激动的情绪,没有热泪盈眶,更没有冲过去的拥抱,她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一笑,平平淡淡的,好像她离开的前一天。
齐舒瑶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拿起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怎么样啊,这快三年了吧。”
“挺好的啊,还活着,没缺胳膊没缺腿的,精神也还正常。”
“你看着不好。”
“其实你看着也不太好,口红涂那么厚。”
第一番絮叨完了之后,就默默的并排喝着酒,一杯一杯的灌下去,酒杯突然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
齐舒瑶转头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瑜笙终于哭了出来。
她一言不发的,前面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一边,整个房间里都是她哭声的回荡,毫不压抑,是小孩子的那种放声大哭。
齐舒瑶其实想要拍一拍她的背,但她看到了那隔着衣服,背上脊椎的凸起,一颤一抖的,她什么时候瘦成这样了,仿佛碰一下就会破碎。
安静得等到哭声结束,宋瑜笙从桌子上爬起来,笑着抹掉眼角的眼泪。
“还是你了解我,不会在我哭的时候出声安慰。”
“我好像都没见过你哭。”
“对啊,如今发泄出来,痛快了不少。”
“你为什么去演戏了啊。”
“你在电视上看到我了啊,我漂亮吗,我红了吗?”
齐舒瑶转身过去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摇着,
“笙笙,你看着我,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我知道什么?”
“真的假的啊你跟我就别装了,我又不会怪你。”
她大笑一声,猛地甩开齐舒瑶的手,伸着胳膊拿过酒杯,又重新倒了一杯酒。
“你说,这政治的尽头是什么啊,把这一批有问题的领导打下去,下一批上来的就没有问题了吗,他们贪污腐败徇私枉法,可是我看这社会发展得也挺好的,哪里能完全公平啊,哪里全是好人啊,各种查各种查,这个连根拔起那个满门抄斩,现在好了,杨寻他爸也下去了,他也跑了,我一点依靠都没有了,我不出来,怎么活着啊。”
说完她甚至点起了一支烟,放在嘴边轻轻的吸着,却并不熟练,呛得她接连咳嗽不断。
“杨寻他爸的事情那么严重吗,他也要跑。”
“谁知道呢,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别人的手笔。”
齐舒瑶对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看到杨寻退群的那一刻其实心里也在笑,她也不知道他们在国外发生了什么。
宋瑜笙还在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知道,他就是坏人,彻头彻尾的坏人,凭借着自己手里的二两权力就仗势欺人的大坏人,可他对我来说,也是好人,没有他,我活不到现在的,瑶瑶,你说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啊,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笙笙,你爸爸呢,你爸爸不是还在国内吗,我之前听说他已经重新把公司”
“我爸还活吗,你说真的?”
“什么意思?”
“我之前打听到了,说他想要去报仇,就去和杨家硬碰硬了,但我也不知道他又和杨家有什么仇,可是我知道他已经不硬了,就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是死是活,人在哪里,或者尸体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吗?”
“谁告诉你的?”
“苏少谨。”
“你见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见到他了,我还跟他有关系了呢,我要飞黄腾达了,我要红了,全都是拜他所赐啊。”
“他对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他的一个工具而已。”
“你不要做傻事啊。”
“你说的轻松,现在做什么不要付出代价啊,你爸之前帮了我爸挺多的,但不也是把他当成工具吗,相互利用而已,我都明白。”
她越来越瘫在了椅子上,苦笑着,目光涣散着,突然又支起了身子,狠狠地盯着齐舒瑶。
“而且我还知道了,我爸的事情,或者说姓林的,姓裴的落马的源头,是我家的一辆运输车被你爸的人拦了下来,查到了里面的违禁品,才顺藤摸瓜的往上摸出了所有的事情,如果那辆车不被拦下来,后面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什么……你听谁说的,苏少谨?他万一是骗你的呢?”
“你不用紧张,我不是找你报仇的,就算真是齐叔叔,就算他是故意这么做,那也是他的职责,我狡辩不了,可是我想,我只是想啊,任何人的心里都有个排位顺序的吧,如果我真的找齐叔叔报仇,那你也肯定毫不犹豫的站在我的对立面吧。”
齐舒瑶说不出反驳的话,也不敢看她的眼睛,她上前一步想要像从前那样抱抱她,可宋瑜笙向后仰了身子,摇摇头,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瑶瑶,我在国外的每一天都在羡慕你,我想见你,想你站在我的身前帮我赶走那些欺负我的人,可是我却又不敢见你,你知道我现在多想要抱抱你吗,可是我知道,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
宋瑜笙从椅子上跳下来,离她几步远的距离,
“我只能求你,看在我们从小认识的份上,如果你真的看到了我以后做了什么,就当没看到,好不好。”
“笙笙,笙笙你去哪……”
宋瑜笙走了,飞快的消失在了包间门外,等到齐舒瑶追出去时,走廊上已经没了踪影。
她要做什么,她要对谁做什么,如今她身边没有一个帮手,怎么能在残酷的世界里活下来。
齐舒瑶瘫坐在包间的门口,房间里开着刺入骨髓的冷气,入骨般的寒凉。
她推开了荼蘼上来扶着她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大门,屋外的阳光又晃得人眼晕,天和地都好像翻了个翻。
夏瑾和虞美人中午约了房东去看房,她们绕着那个发霉的房间简单看了一圈,就开始从房东大娘口中套话。
大娘也是清闲,又不指着这几处房子挣钱,看她们两个小姑娘过来,就拉着她们开始知无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娘们啊,你们的预算咋样,非要住在这里吗。”
“大娘,我们就在那里工作,这里又近又便宜啊。”
夏瑾站在窗口处,随手指了一下对面的KTV。
没想到大娘突然变了脸色,拉着她们走到门口,
“姑娘们啊,那就别在这里租房子了,不安全啊。”
“怎么不安全了?”
“你们外地的,还是新来的,这栋大楼里面,死了好几个女孩了。”
大娘进入了正题,虞美人伸手进口袋里,按下了通话键。
海西中心广场大厦,位于整个小北区地理位置上的正中心,周围遍布着城市里最高级齐全的设施,却有着全市最低的房价,一共30层,环形楼,密不透风,像是蜜蜂修建的巢穴,也像是个不需要外人进入的狭小圈子,里面人的便能自给自足。
它拥有着将近60年的历史,也有着最多的事故,火灾,故意跳楼,意外坠楼,电梯故障失重下落,杀人案,还有灵异事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前,1407户,里面租住了6个来京阳打工的女孩子,都在楼下的温虹洗浴中心工作。
那段时间洗浴中心经常出现怪事,丢失的贵重首饰,无缘无故消失的客人,老板娘怎么都算不明白的账目,和这几个入职后就没人见过的员工。
洗浴店被投诉了一次又一次,一个下雪的早上,打扫卫生的阿姨进来清理垃圾,在露天的方井中,发现了叠压在一起的六具女性尸体。
房东大娘独特的嘶哑语气把故事讲的又迷离又恐怖,让夏瑾和虞美人不断缩紧着身体的距离,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她们挽着彼此的胳膊下楼,按照荼蘼交代的观察着大厦内部的布局,阴森的过道,光照不进来,破败的墙体连着漏水的天花板,总会发出奇怪的声响,明明在干燥的京阳,空气里却带着霉味,楼道里张贴着各种颜色鲜艳的告示警告,在昏黄的走廊灯光下,只有它们反着光,有风灌进来时,生锈的铁门滋呀呀的响。
一楼的墙上贴满了租房买房的广告,到现在也有人站在那里收集信息,即使这里流传着再多的传说,有着再多的事故,也会有人在这里生活。
她们都下到了一楼,房东大娘又追了过来,指着对面的楼告诉她们,
“姑娘们啊,你们要是想在这一片住,就去对面租房子吧,虽然房租要贵上一些,但是安全啊,我之前听说,那栋楼是一家姓关的商人盖起来的,各方面设施都不错的。”
“大娘,对面的楼叫什么啊。”
“大龙公寓啊,那不写着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栋大厦中间的人行道上,齐聿站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走,他摘下耳机,转头看向左手边的大龙公寓。
也是个环形楼,40层高,密密麻麻的住户,窗外晾着洗好的衣服,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
他展开手中的一张纸,正琢磨着脑中的猜想时,突然产生了幻觉。
他好像闻到了朝思暮想萦绕在他身边的香气,混在空气中,正离她越来越近。
他抬头,走过去的女孩回头,帽子遮住了她的眼睛,他只能看到苍白的脸上,一张涂着鲜红色口红的嘴巴。
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上去,那片影子已经消失在了大楼里,他站在街上无声的崩溃。
手里的纸掉了下来,被风吹着飘远了,他的视线跟着纸一起飘。
纸张撞在路边的树干上,他也看到了站在树后面,抱着肩膀的荼蘼,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夏天都要过去了,冰化雪消了,可他们却永远留在了那年的冬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靠在门上的齐舒瑶觉得这房间里过于安静了,她摘下帽子,甩开高跟鞋,趴着过去打开了电视。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电视上也播起了新闻,女主播在教大家今晚去哪里能看到又大又圆的月亮。
手机无声的亮起好几次了,她终于将它从口袋里翻了出来,熟悉的号码熟悉的人,只是隔了太久太久的时间。
正犹豫着,身后的房门又一次打开,荼蘼安安静静的进屋,帮她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帽子。
“接电话啊,怎么了。”
“你之前,怎么没告诉他啊。”
“今天也不是我告诉他的呀,你没说要回去,我肯定不会和他说的。”
“那你希望我回去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总要沟通的吧。”
在荼蘼的注视下,齐舒瑶接通了电话。
又是该死的平静,甚至只能听见风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很久很久,齐聿才开口。
“今天一个家人团圆的日子,我们还算是一家人吧。”
齐舒瑶站了起来,转身抱住了荼蘼,被勾勒明显的胸部贴在了她的身上。
“谢谢你,这段时间,还有,替我守住这个秘密。”
她要走了,荼蘼站在原地不动,却拉住了她的手指,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随时。”
重逢有多喜悦呢,齐舒瑶不太能理解,今日一下见了两个故人,却都是生出了十足的尴尬。
齐聿朝她伸出了手,她也把自己的手搭上去,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一眼四楼的小窗,她就被甩着推进了旁边的车子里。
车里连个司机都没有,一切都如同她离开前,一样东西都不曾变过位置。
齐舒瑶张了张口,一个音节刚卡在喉咙里,就全部被堵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违的唇封住了嘴巴,男人的身子压着她倒在了后排的座椅上,两只手被分别抓住,拉开,压在了靠椅的缝隙里。
艳红色的口红被全部吃掉,磨花,下半张脸都染成了红色,霸道的舌头钻进去,扫空了口腔里仅存的气息。
“喝酒了?还有心情喝酒?”
“我没……”
一口气都不让她喘,这次舌头被拖了出来,被他含在口中大力的吸,水润的小舌头被吸成了干巴巴的一条也不放过,还贴着她的下巴蹭弄,沾了唾液的口红全部蹭在了齐聿的下巴上,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魔鬼,享受着她的血液,还有在过程中发出赞美的低吼声。
吻到不能呼吸才被放过,头晕眼花,又热又闷,他上身钻到前面打开了空调,又迅速回来,压着她的身子。
微微颤抖的手掌贴上了她的脸颊,大手指用力的搓着她细嫩的皮肤,非要在上面留下鲜艳的红痕,滚烫的掌心一直贴着她的曲线下移,脖子,锁骨,凸起的胸,再到,平坦的小腹。
他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压了一下那软乎乎的肚子,就和往常一样,他的手掌再下移,两条腿就敏感的收和了起来,夹着他的手指。
他好了好大的力气和勇气才抬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那双仿佛没有情绪的眼眸射出刀子,如同凌迟。
他再也受不了了,直接将她翻了个面压趴在座椅上,从后面掀起了宽大的黑色裙子,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依旧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
齐舒瑶陷在软垫里,发出一声闷哼,让齐聿的心情稍稍舒服了一点,他耐心的把整条裙子都卷到了腰腹上面,露出她细白的腰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俯下身,双手捧着她柔软的身体,眼睛贴了上去,试图在上面找到一点变化。
可惜没有,整个身体的皮肤都依旧光滑细腻,看不到一条纹路。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试图冷静下来,可是双手却不听使唤的一直揉弄着腰间的皮肤,直到身下的女孩发出求饶般的呜咽。
“疼吗?”
他的手指滑在被揉红的皮肤上,指尖用力下压。
“疼……爸,爸爸……”
她是明白怎么让他失控的,男人腿间的肉棒硬的不需要解开拉链就能直接穿出来,扎进她的身体里。
齐舒瑶以为他放了快石头进来,一瞬间不带任何缓冲的冲进身体里,破开黏合起来的穴道,将她撕裂,揉碎,全部吃进腹中。
她的两条胳膊被压在后背上,被一只大手压住,上身一动不能动,脸部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卡在坐垫上,连鼻子都被压得弯曲了起来,呼吸困难,但这些她暂时都感受不到了,只剩下下身被进进出出的实体感,和夹杂在其中的快感。
如铁般的肉棒撑开了褶皱的穴道,撑起了肉壁上的每一个细胞,把她们全都从沉睡中唤醒,兴奋跳起来,和他摩擦着,下身的细胞带动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她身体里跳舞,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血肉将她撕扯成碎片。
不自觉的翘起了腿,却又被男人用膝盖压了下去,手脚都动不了了,她便又用力的扭着腰,把自己掰成了弯曲的形状,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结束了,她体内疯狂跳动的小细胞被滚烫的铁棒碾压成了水汁,死在了黎明前,化成波涛,冲出了体内。
可他却并不打算放过她,手掐着她的腰将人拉了起来,却并不放开压着她腿的膝盖,齐舒瑶软绵绵的身子被极致的拉扯成长条,痛苦的呻吟出声。
“疼吗?”
“疼……”
“那你想和我说点什么?”
“家里……我的,小马和小羊,还好吗。”
他掐着她腰的手收的更紧了。
“不知道,没回去。”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一次都没回去?”
“你关心啊,你怎么不回来看看他们。”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话,学会敷衍我了?你爷爷奶奶教你的?”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腿,将人从自己身底下拖出来,跪放在满是水液的座椅上,让她的身体自然的向后靠在他的胸膛,两只手隔着衣服抓上了胸。
齐舒瑶迅速抬起软绵绵的手臂去挡他的手,可还是有一只已经钻了进去,罩上了一只胸。
“怎么这么硬?”
“你放开!”
她开始胡闹了,熟悉的撒泼,让齐聿自己都没发现嘴角已经扬起了弧度,他放在里面的手指又捏了捏,却不紧不慢的抽出了卡在穴道里的肉棒。
巨大的空虚感从空荡荡的穴道里涌进身体,齐舒瑶跌倒在座椅上,终于转过身看着他。
“你快到生理期了。”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轻轻的揉着。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手上的动作停住了,却依旧盖在她的腰上,手心的热量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她的身体里,烧的人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的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那你怎么不回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不能……”
齐聿突然弯下腰,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要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他的眼白猩红,眼球都吐了出来,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一字一句,扎进她的骨髓。
“齐舒瑶,你姓齐,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你干什么……”
“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我就一直在想,你知道的事情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可是发现了未知的事情,你却连问都不想问一下吗,你不想了解我吗,你觉得这样可以彰显出你懂事是吗。”
用手堵住她的嘴巴,齐聿自嘲的笑了笑,其实她生来本就应当是耀眼的公主,而他只是地下见不得光的一丝浑风,或许能从她身边吹过,其实留不下一点痕迹。
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来了,他腾出一只手用力的垂着自己的头顶,那力道好像要把头骨砸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自然弱了下来,齐舒瑶迅速挣脱开,反手控制住他的胳膊。
“你不要命了?想死吗,你不是说要爬倒最高的那个地方吗,现在在这干嘛,表演给谁看,我又没说我要认他……”
他今天就没能让她说完一句完整的句子,刚听了一半,又疯疯癫癫的打断,
“你认不认他你都是我的女儿,就算我死了,你也要给我守一辈子的灵,哪里也别想去。”
“你就只想让我当你女儿?”
“不然呢,那是什么,还有什么,爱人吗?可是你不会爱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带着我从深渊里爬出来时,阳光有多刺眼,你不爱别人,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等一下,你先听我说,你知道宋瑜笙的爸爸现在在哪吗,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还提别人……宋瑜笙,呵,她要下地狱了,你也要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我早就说过了,我只在乎你,其他人的死活都和我没关系,包括那个把你生出来的女人,她一天都没有养过你,凭什么做你的妈!对啊,从小到大都是我养的你,你要管我叫妈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疯了,真的疯了。”
齐舒瑶放开了他的手臂,蹭着座椅后退,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她的腰十分不舒服,伸手去揉。
“你的……”
“孩子没了。”
她也打断了他的话,生硬的丢出一句话。
车子里的空气都滞住了,两个人却都该死的平静。
“你说什么?”
“她是个女孩,应该会长得像你吧,眼睛肯定会特别好看,白白的。”
齐舒瑶的眼前浮现起了小女儿肉嘟嘟的脸,她全身上下只有脸上有点肉,身子瘦的可怜,即使在要出生时,她的肚子都没有多大。
她抬手用力的抹着落下的泪水,还出声嘲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没了也挺好的,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妈妈。”
齐聿的灵魂已经支撑不住他的身体里,高大的躯体在车子里缩成了一团,不停的抽搐着。
不会,如果是个小姑娘,应该长得很像她,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即使瘦瘦的,蜷缩起来也是个小肉团子,稳稳的扎在他的怀里,哪里也不会去,即使跑得再远,也会在天黑前回来,扑过来叫他爸爸。
是他的女儿,他真的当爸爸了。
他当过爸爸了。
那肯定是个小小的瑶瑶,他只是想要一个小瑶瑶,他只想,要一个瑶瑶就够了。
男人从座椅上爬了起来,面对着她,相碰却不敢伸出手,他的手掌停留在她脸颊旁边,轻轻的问,
“你想我吗,想我了吗,你亲口说。”
而她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扑过去的那一个瞬间,齐聿其实还是呆愣的状态,只有手臂本能的环抱住冲进来的身体,大脑处于停摆阶段,却听到了耳边压抑着的哭声,他立马收紧了手臂,轻轻的抚摸着齐舒瑶颤抖的后背。
他们此时好像才理解了,为何婴儿诞生于世界上发出的第一种声音便是哭声,原来哭声才是能蕴藏最多情感的声音,比笑,比说话都能更清晰的表达出最真实的情绪。
太阳的最后一点光亮隐在了黑暗里,那轮属于团圆的月亮冒了头,果真又大又圆,又亮,隔着车窗她好像都听到外面行人的惊呼。
她的脸从齐聿的怀里挤出来,越过肩膀透过车窗,也望向了巨大的月亮,月光也洒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也是如愿团聚了的一家人。
可她的内心还是惶惶不安。
“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是如同小猫咪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聿只默默的把她压得更紧,贴得毫无缝隙,
“没有,一切都还是一样的,瑶瑶还是爸爸的乖女儿,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瑶瑶是最自由自在的小公主,是我唯一的亲人。”
放在后脑的手指一下下梳理着她被揉乱的头发,是安抚,也是保护,那段分离的日子也被碾碎,糅合在了这个漫长的怀抱里,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又补了一句,
“没事,都没事了,都过去了,不想了,别怕,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人的拥抱总是带有奇效,齐舒瑶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她从一个漩涡中心爬了出来,又失手跌入了另一个泥潭。
“我是不是对荼蘼太残忍了,她也是我的家人啊。”
她盯着齐聿,齐聿不敢看她,他第一次流露出孩子一般的任性,不说话,抱紧她不放。
对啊,宋瑜笙说得对,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顺序,谁前谁后,不用靠嘴说,在细小的环节中都表现了出来。
“可是这不公平。”
可世上哪有公平。
荼蘼用力的摔碎了手里的酒杯,抱着那顶带有香气的帽子,在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小屋子里,放声大哭。
齐聿带她回到了开江大厦的顶层,这里比之前留下了很多痕迹,一看就是有人居住,却不带人气,像是间没有空房过的酒店包间。
清理好了身体,他们相互拥抱着倒在了大床上,节日的夜热热闹闹,玻璃里面的两人空间却安安静静,今晚也有人在开江上放烟花,在顶层的落地窗前,看得是那么清晰。
齐舒瑶扭过头看了好一会,眼睛都花了才转身躺好,对上了齐聿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眼神,眼睛里带着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却不接话。
“睡觉吧,我都累了。”
他抱着她,压着她,把她整个笼罩在身下,像是小时候那样,密不透风,睡到半夜,齐舒瑶从他身下钻了出来,他便直接趴在了床上。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睡姿,整个人看起来变成了软趴趴的一小团,沉稳的睡眠,对环境的绝对放松。
可她又不想让他如此安静的沉睡,好像有她没她都一样。
齐舒瑶钻进被子里,蹭着身子贴到齐聿的身边,慢慢悠悠的爬上了他的后腰,骑在上面,大腿内侧的软肉紧贴着细腰,她总是用这种方式给他量腰围,将近一年不见,他瘦了许多。
身下的男人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呜咽出声,她用肩膀顶起被子,把头低下去,去亲他的蝴蝶骨。
尖细的小虎牙在凸起的皮肉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却永远要被衣服盖在下面,连它的主人都看不到的存在,她皱紧了眉头,把手伸到身下去,学着他经常做的动作用力的抓着柔软的胸肌。
可齐聿睡的实在太熟了,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就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齐舒瑶也困倦了,趴在男人依旧宽阔的后背上,把自己和他的呼吸混在了一起,像是坐上了一台摇摇车,慢慢的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的梦中带着经常出现在新闻里的男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转着眼睛,观察着爷爷奶奶的表情,可是他们不在这里。
好像长长的沙发上只坐着她一个人,连晴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漫无边际的客厅变成了空洞的黑,伸手看不见五指。
身体不停的往下坠落,失重感让她睁不开眼睛,大脑混浆浆的,眼前闪过道道白光,一瞬间砸了下来。
终于,她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从幻境中慢慢回到了人间。
一只手不知道伸到了哪里没了知觉,另一只手往下摸着自己套了件宽大短袖的身体,酸胀的腰,前面还不是很舒服的小腹,她用力往下按了按,动作惊动了旁边的男人。
齐聿靠坐在床边,手机放在肩膀上,一只手拿着纸笔在写着什么,电话里时不时传出周成的声音,两人来来回回的商议着什么事情。
看到齐舒瑶醒了,齐聿三两句的结束了和周成的对话,语气冷漠,随后把手机和纸笔都扔到了旁边。
“你怎么对周叔叔这种态度啊,他又做错什么了?”
齐聿不说话,将竖起来的枕头又横着放了下来,躺回被窝里搂住了她的腰,手心还滑进衣服里,贴上了她的皮肤。
“干嘛不说话,不会还是因为我被带走那天吧,那天的事情,我和你道歉,是我的问题,我想去找秦酌寒帮忙化验一下他,就是那个男的,和我是不是他说的那种关系,所以才找借口出去的,你别跟他生气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办错很多事情了。”
“那也不是能防备得住的事情啊,他们一定要带我走,那是计划了好久的事情了,那次我不出去,再之后还是会被抓走的,他们在暗处,你不知道有多可怕,我这些年但凡在台面上得过的那些奖项,他们家里全都弄了个一模一样的,我又一次把那个证书的塑封拆开了,里面的钢印居然都和真的一样。”
“史鹤宇给她办得那个小画展的证书有吗?”
“有,不过他给我弄过两个证书,一次有,一次没有。”
“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他转过身,整个人贴在了她的身上,用力的吸着她身上的香气,齐舒瑶也半揽着他的脖子,安静了一会儿后用力推他,
“几点了啊你怎么不去上班。”
齐聿终于把被子下面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拿了出来,在她眼前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舒瑶不明所以,抓着自己被压得没什么知觉的手就往外抽。
“好了好了回家之后再接着拉,你快去上班吧是不是要迟到了。”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是谁的小手指头钻进了我的手心里,把我的手指攥的死死的,一直不出去。”
“啊……啊?”
她不动了,窝进他的怀里,过了几秒钟后,发出闷闷的笑声,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手抽了出来,摸上了他的脸,
“我昨天都忘了问你,你怎么戴眼镜了啊?”
“先帮我把眼睛摘下来。”
他的声音全洒在她的脖颈里,哄得人睁不开眼。
“抬头,我帮你……”
齐舒瑶整个人凑了上去,摘下了眼镜,手也捂住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片薄薄的小嘴唇贴上了他满是胡茬的下巴,故意用力的顶上去,在自己的嘴唇周围压出一圈圈的凹陷,张着嘴巴把他整个下巴都咬在口中,在他也张开嘴后故意凑到上面去咬他的鼻尖,就是故意不去碰他的嘴唇。
齐聿在这一刻有耐心极了,仰着一抹微笑任由她在脸上到处作乱,知道齐舒瑶累得张不开嘴之后,才迅速的将她叼在口中。
两片嘴唇都被咬住了,被舌头整个舔舐得湿润,咬紧的牙关也被冲开,身体被吻的摇摇晃晃,却被他托着爬到了他的身上,又一次正面的骑在了腰间,这次火热的肉棒贴在了她屁股缝里,但她的下面,并没穿着内裤。
“一会儿让小兰给你送来点新的衣服……”
他的话语中带着沉重的呼吸声,尾音全都融在了吻中,齐舒瑶也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她还是压住了他的唇,喘息着问,
“你还相信小兰吗?”
“为什么不相信。”
她身上唯一一件短袖被掀开了,连带着齐聿自己身上的也被卷走了,肌肤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中间夹着她刚刚流出来的水液。
“你以为她是你爷爷奶奶的人吗?她是我的人,我送去的,可是家里另有她人……”
他带给了齐舒瑶无限的疑惑,却不给她机会发问,手臂紧搂着她的上身,两颗微微下坠的胸肉被压扁了贴在胸肌上,乳头相互摩擦着,鼓出来的阴蒂也扎在腹肌的沟壑线里,快感都被半吊着,卡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快要被溺死了,无法自主呼吸,只能高扬着脑袋,感受着铁棒扎进身体里,用最直接的方式插入身体的最深处,她在上面,却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一根棒子上,软着骨头摇摇晃晃,自己不费一点力气的就被捅开了宫口,扎进了更里面。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两个人都有些变了脸色,齐聿把手放到她的身子下面托着两瓣臀,浅浅的抽插了两下后便抽了出来,沾着水的肉棒贴在她的小腹上,一起呼吸着。
“你这里……没有套吗……”
“我这里怎么会有套……”
她笑着趴倒在了他的身上,手伸进身体中间上下撸动着肿胀的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白液吐了出来,将两人上身都糊在了一起。
齐聿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又响了,他笑着拿起来接,听着电话里的内容,脸上的笑一点点收了回去。
齐舒瑶捂着嘴不敢出声,看他表情变了,自己的笑也收走了,手撑着床支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
“瑶瑶……”他的开口有些艰难,却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我送你去西锦住一段时间,明年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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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早就从阳城过来了,但身边什么都没有带,齐聿送她过来也只带了一个她随身的小包。
他们总是这样,来来回回换了几个城市生活,却总是两手空空。
下了飞机,周成开车,小兰坐在副驾驶上,直接升起了后面的挡板,齐聿一路上都抓着她的手,轻捏着指尖。
她望着窗外都换了一副新颜的景色,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我以后还能见到韩妈妈吗?”
她用轻松的语气说出来,齐聿却不接话,她又有些焦急的添了一句,
“其实她也没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还是说她把你工作上的事情也汇报给他们了。”
“没有,工作上的事情她接触不到,但是她已经走了,回去了。”
齐舒瑶就是蛮想笑的,也笑了出来,身边这么多年一直跟着一个爷爷奶奶派来的人,把他们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全都汇报了回去,她多喜欢她啊,从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也十多年了,她有什么小心思都和她说,把她当妈妈一样,可是她拍拍屁股就离开了,对她没有一点留恋。
车子停在一片茂密树林的前面,小兰下车提着一个小箱子先走了进去,齐舒瑶站在树林外,抬头望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熟悉又陌生,安静的不像是人间的景色。
身后又响起了声音,车子已经开走了,齐聿撑开雨伞罩在两人的头顶,牵着她迈进了树立。
从外面往里走,要穿过一片长长的树林,左右都是水路,一条木头铺成的小路一眼看不到头,木头桥两边是极高的大树,每棵树都细细的,又黑又挺拔,不像是人间的景色。
一条路不拐弯,一直走到不耐烦时,院子就出现在了眼前,可任谁来了都一眼看不清它的全貌,面前是一座小小的台阶,站在最下面一级,能看到上面接连不断的台阶,高树树枝弯下来,挡住了小楼的上端,只能看到一座小前院,老管家夫妇俩正站在门外,笑着等待他们。
这时她小时候的记忆才苏醒了过来。
齐聿在和老管家交代事情,她就坐在前院小凉亭上,看着旁边的湖,湖水是绿色的,上面飘着掉落的树叶,和各种颜色的小花瓣,雨滴淅淅沥沥的落在水面上,拍出一个个小光晕,照得在湖面上飘着的一只黑天鹅看起来金光闪闪的。
雨势渐小,婆婆从齐聿手里接过了她的小包,带着她就往回走。
“这里的院子大部分时间都被笼罩在雾气里,看着像仙境一样,可是我们下面啊,也是有烟火气的。”管家婆婆笑着介绍,话还没说完,却又一拍脑门,
“忘了忘了,小姐小时候也在这里住过,还记不记得婆婆啦。”
她还是那种哄孩子的语气,听得齐舒瑶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跟着婆婆走了几步,却猛地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齐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等我周末来看你。”
她没有撒娇也没有闹,安静的点点头,站在台阶上看着他转身,走远,在背影还没消失在树林里时,朝他喊了一句,
“你帮我,去亲自给荼蘼道个歉吧,说我最近又不能去看她了。”
“好。”
这次齐聿停下脚步,看着她跟随管家夫妇推开了门,消失在了院子里。
齐舒瑶在这里住的时候,是见识过唐家老祖宗会见客人时的繁荣景象的,那时候她很小,唐前姐也很小,总是从大人们的推杯换盏中溜出来,跑到这边和她一起去喂金鱼。
如今老祖宗去世了,整个院子里都安静了下来,几乎覆盖了西锦城四分之一面积的巨大园子,如今也只有管家老夫妻两人在这里了。
她的房间在西北院的二楼,还是她小时候住过的那个小楼,有白墙青瓦,院子里有颗巨大的樱花树。
从二楼推开窗,就能看到后山下巨大的湖泊,一直延伸到外面很远的地方,连着江,连着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说老祖宗给这片湖取名为盼君湖,她的一生都在这里,盼望着她的郎君归来。
湖面上有座回廊式的长桥,围绕着湖心的小矮塔,桥下一个个接连不断的桥洞,有阳光的时候,湖面上像是洒了一层金粉,透透亮亮。
这就是浮光跃金吗,她小时候居然都没好好欣赏过这里的美景。
天晴了,她甩到外套,换上裤装平底鞋湖,下楼去桥上吹风。
这里的环境太好了,好到能让她忘记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只是望着湖水摇荡时,她也会想,如果她现在能抱着她的女儿在这里,可能这一生也就圆满了吧。
可谁的一生能圆满啊,她现在就想,怎么回来前没给女儿起个名字,小名也可以啊,在她的小耳朵旁边一遍遍的念着,说不定她长大后还能记得呢。
记得又怎么样,谁知道她自己会不会像她那个妈一样,所有人都露面了,只有她,不想见她。
说起来她还有好多事情不知道呢,比如齐聿又发现了什么不想让她知道,比如荼蘼有时候会躲闪她的眼神里到底藏着什么,比如她的名字,是谁给她取的。
算了,糊涂着过吧,能过一天是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沿着桥往外走去,穿过一条细细的小峡谷,还能看到渔民在外面的湖面上打渔,甩网子的动作十分潇洒。
岸上的山被笼罩在云雾里,有两只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在低空飞行,被绿色覆盖着的山顶,能看到有几个小树朝着太阳,高傲的仰着头。
她朝着远处看啊看,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水天一片。
渔夫发现了岸上的她,呼喊了首山歌打着招呼,她听不懂,便举起手摇晃着。
她沿着小山路来来回回的晃,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几条小渔船终于抓到了几只不大的小鱼,渔夫招呼着他在船舱里玩耍的小女儿出来看鱼,小姑娘看到她也不眼生,还分了一条小鱼给她。
“姐姐,你是里面大院子里的小姐吗?我妈妈说她年轻的时候也见过那里面有漂亮的小姐姐出来玩,但是我天天来,都没看到。”
她的小模样灵动又可爱,一瞬间齐舒瑶也想去抱抱她,告诉她以后她可以经常出来陪她。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呆多久,明天又要去哪里。
最后她只是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感谢了她的小鱼。
渔船划远了,湖面上还能听到渔夫们的歌声,傍晚的第一阵凉风吹过,让齐舒瑶抱紧了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提着小鱼回去,婆婆站在院子里找了她好久,看见她就招呼着回去吃饭。
饭菜已经放在了后院前门的小桌上,那里微风清凉,只有自然光,旁边是个小高台上,临着湖,小泥炉上煮着茶,湖水的味道和茶香混在一起,有时候湖水也能翻起很高的浪,院子里的老橘猫动作缓慢的扒在栏杆上,柔顺的猫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像个炸毛的小狮子。
小兰从院子里走出来,放下手里的拖布,打开了一盏昏黄的草帽灯,灯光晃在在灰白色的墙上打出树枝的影子,被风一吹,也是摇摇晃晃的。
管家夫妇出去了,小兰走过来坐在了齐舒瑶身边,不等她说话,就先抱住了她的肩膀。
晚上越来越凉了,小兰搓了搓她的肩膀,拿起一旁的大衣给她披上,吸着气招呼她赶快吃饭。
“这人生啊,多的是我们控制不了的东西,就算是现在最厉害的老何,也有太多他根本弄不明白的事情,所以就别纠结那些弯弯绕绕了,该让你知道的,真相被翻出来的时候你都消化不了,所以趁着这难得清闲的日子,还有这种好景相伴,就当是得过且过,好好享受吧。”
小兰说的没错,这院子里的景色当真是极佳的,当时她只能看到一个院子里的天,如今她漫步在整栋园子里,看着天都大了一圈。
阳光好的时候,合院中间的空地上总会被照出大树的影子,摆在中间的一颗迷你版迎客松,好像都在阳光中颤抖的舒展了身体,抖动着枝丫。
雕花镂空的窗子将阳光透进来,地上照出好看的图案,一层层的院子,墙中小门都是六边形的,都在同一条线上,站在最里面往外看去,景色越发收紧,苍翠的竹子横在门洞中,挤着阳光都进不来,竹子下面,雕花小门一个个倾斜着打开,她最喜欢听门转动时滋滋呀呀的声音。
院子里有小花园,白色的小蝴蝶停在不知名的小黄花上,从老屋檐下抬头往上看到的天总是格外的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季还多雨,一到下雨天,整个院子都暗了下来,像是加了一层深沉的滤镜,顺着屋檐脊背流下来的雨水隔着相同的距离,哗啦啦的响,院子里所有的绿色都会从灰绿色被冲洗成亮色,抛了层光,都能照出她的样子,院中池塘里的大锦鲤,欢快的拍着水。
管家老爷爷走过来给齐舒瑶送应急的蜡烛,这里很多线路其实都年久失修,风雨的夜晚总是一片漆黑。
她还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
“我前半辈子就被关在一个一个房子里,看得都是圈好的风景。”
老爷爷轻飘飘的丢下一句,
“小姐啊,您随便住过的一个院子,都比外面行人一生看到的风景多。”
晚上的时候雨停了,她抱着一壶管家家酿的酒下了楼,坐在池塘旁看鱼,今天她编了一条斜辫子,风一吹,额前的碎发便飘在了眼前。
两杯酒下肚,小雨都游走不理她了,今天风大,把垂枝上的花都吹了下来,全都洒在了湖面上,乱花迷人眼,她索性又抱着酒壶,从墙上的小圆门走了出去,眼前就变成了茂密的矮丛林,树后面藏着个小房子,没什么人烟,倒像是鬼片里冤魂的生活场所。
这一片的小院子整个建在水上,前厅出去连着一条小路,在湖上七扭八拐的铺着条路,湖中心有个凉亭,只有走到跟前才能看到那其实也是间房,婆婆说那是老祖宗们用来避暑的,夏夜的晚上就住在里面,里面摆了张千功床。
夜晚没有灯,挂在房梁上的纸灯笼里插着根蜡烛,火焰很暗,又能映出灯笼纸上画的画,一闪一闪的,如梦似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喝得有点醉了,支开窗子,趴在窗框上往下看湖面,小亭子的墙上插了很多树枝,倒映在湖面上好像是她的翅膀张开,就要飞走了。
羽翼能带我远离人世间的污泥吗。
可惜哪有什么羽翼,只是一种无望的幻想罢了。
大家井底之蛙而已,每个人都是蛙,只是井的大小不同。
望着望着,壁色的湖面上突然闪出了点点星光。
“星星过来了吗?”
她自言自语的抬头,岸上,好久不见的男人站在他的车子前,正朝这边走来。
他走进亭子里的一瞬间,天空又开始往下砸着雨点,齐舒瑶站起来,朝他扑了过去,稳稳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你说我们这是在赏雨,还是被雨困在了这里,出不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日在这古香古色的大院子里,不知不觉也想做个古代人,小兰找来了两个裁缝师傅,给齐舒瑶做了好几身简便的古装衣裙。
如今天气已经很凉了,但她今天为了应景,或者说为了美,给自己套了一身古装纱裙,迎着风跑起来时裙摆都飘在身后,小腿被地上的一排矮栏杆挡住,真的如同仙女一般朝他飘了过来。
齐聿只用了一只手便将她直接抱起来,走进了小亭子里。
此时此景,才能理解一点古人所说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境,小亭子前后通风,吹断了窗边插着的树枝,卷起了湖水拍打在栏杆上,整个小屋在风雨中飘飘摇摇,连齐舒瑶的头发都散乱了开,卷着两人的头。
他压着她躺了下来,躺在风雨的正中心,他身上的大衣铺在了嘎吱吱响的地板上,雨水打湿了着地的那一面,她被放在了大衣上,上面还粘着他的味道,他的温度。
她的身体早就被风吹得与自然一个温度,冷冰冰的,透着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水汽,整个人也如同水一般,被化了骨头,瘫在地上。
男人的身子笼罩了上来,温度不但从身下冒出来,也从上面源源不断的散发了出来,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显得整个人更加细瘦高挑了,从远处看,就和入口处的那些大树一样,从水里长出来,看不到他的根,直挺挺的向上。
他们都不着急,还有一整晚可以浪费。
在被纯黑色的发丝遮盖住的脸上,齐聿终于耐心的找到了她笑的开心的红唇,猛地扎下去将她叼住,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味。
她果然是故意的,唇中又断断续续的笑声溢出来,两条胳膊举起来,环住肩膀,伸出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的画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口接着一口的吻,拖着唇拉起又放下,舌尖汇聚在唇间,打着架,她唇上的红被摸匀了,又糊在下巴和人中上,
“我以为你在这里养的嘴唇都红了起来,没想到还是骗我。”
“你当这里是仙界啊,说回血就回血。”
她可能是觉得这句说的有点怪,话落了地便又马上吻上他的唇,这次由她主导,整个口腔堵得密不透风,一口长气全部吸了出来,才彻底放开。
她像一个妈妈一样将呼吸急促的齐聿抱在胸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身体。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点齐刷刷的扎下来,如同齐发的箭,将他们顶在一起,扎在木板上。
风越来越冷了,刮着骨头,天地间只剩下雨点的声音,激烈的拍打着世间的一切,桥的那端,平时如同庞然大物的车子,在细小雨点的拍打下,惊恐的开始报警,车前的灯也开始乱闪,晃得屋内的两人眯着眼睛。
他们都笑了,笑声混在着风雨飘摇的夜里,满身满脸的水。
等到风小了一点后,齐舒瑶半仰起头,凑在齐聿耳边,
“婆婆说,这是西锦一年中最后一场雨,过了这场雨,就是冬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锦的冬天没有雨吗?”
“不记得了,我们在西锦过过冬天吗?”
“可能没有吧。”
过去的事情是会被遗忘的,未来是飘在空中的,过了今晚,我连你在不在我身边都无法确定,只有眼下的欢愉是能被我抓在手里的。
齐舒瑶身上的纱裙被掀开了,已经有雨点先一步造访了她细腻的腿心,齐聿好像嫌弃一般抹掉那些冰凉的液体,把手心的温度传递给她,那处的软肉升了温,变得更加柔软,还自己抬了起来,围在了他的腰间。
衬衫下摆从腰带下面拉了出来,腰上的皮肤也被风吹得冰凉,冷热交替在一起,两个人的身子一起抽动个不停。
纱裙继续被往上卷,露出了又精细了不少的腰,形状明显的肋骨,和慢慢小了一圈的胸。
“怎么瘦了这么多?”
“想你想的。”
她从不在这种事情上与他纠缠,直接用最直接的方法上去堵住他的嘴巴,这次手上也同时用力,扒掉了那贴在身上的衬衫,男人女人的胸膛瞬间撞到了一起,勾着彼此将本就燃起来的火苗烧得更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在此刻护得住后背,却罩不住前胸,漫天的黑暗中,唯有他们相交的肉体泛着灰暗的白,地上铺得平整的大衣被搓的卷了起来,地上的雨水黏着发丝,把它冲得油亮亮的。
倾盆的雨砸着火热的吻,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进行,只是她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解开腰带,将裤子脱下去。
“怎么突然变温柔了。”
他像个瘾君子一样贴在她赤裸的上身,吐字都不清晰了。
“你难道想要一会光着腿走回去吗。”
她先压着他倒下,两团垂下来的胸送进了口中,粘着口红的男人唇咬在了乳尖上,乳上也粘了一圈的红晕。
“你咬,咬那个头,用力。”
齐聿不明所以,却也按着她说的照办,她的乳头还是小小一个没有长大,乳尖的顶端却比原来鼓出来不少,圆溜溜的,总是很痒,只有被牙齿用力捻搓的时候才能缓解。
“用力,用力,再用力一点……”
像是染上了毒,光是被吸吮乳头都浑身颤抖的倒了下去,男人倒是没有深究令她癫狂的原因,只当时太久没做,她饿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聿翻身而上,将她重新压在大衣上,内外湿透的内裤被直接从中间扯断,手指插进她大张的嘴巴里扫荡一圈,染湿的手指在雨夜闪着光,一声惊雷劈下来,风卷起了更多的浪,手指上粘着的已经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淫水,全都糊在了皮上,和他一起,插进了下身穴道里。
长长的中指直接将穴道贯穿,指尖用力下压,几乎碰到了花心,那软成水的嫩肉害羞的蜷成一团,抗拒着陌生皮肤的顶弄。
“她和你一样,都这么害羞。”
“我才没害羞呢。”
她来劲了,推着他的肩膀又一次翻身压上去,坐在了他的手上,这下花心都被扎穿了,她痛苦的抽搐,穴道大力收缩,紧贴着细长一根的手指,手上也不闲着,抓在他的腰身,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痕迹。
和以往的爱抚不同,又和真正的凌虐差了很多,她就是在莫名的较劲,创造痛苦,又输出痛苦。
雷声开始轰隆,她便开始仰着头尖叫,齐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抬起手抹了一把满是雨水的脸,眼前依旧清晰的摆着一张痛苦的脸。
“瑶瑶,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手指抽了出来,胡乱的在衣服上抹掉水渍,搂紧她跟着风雨摇的身体。
可她又笑了出来,哭声和笑声一起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酣畅淋漓的发泄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直到再发不出声音,齐舒瑶直接摇晃着身体砸在了地板上,用最后的力气抓上了滚烫的肉棒,朝着自己的下体,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操我,用力点。”
肉棒被塞进了润滑过的穴道里,顶开聚合的穴壁,将褶皱都拉扯光滑,一通到底,整根通开,她的腿被抬上来,直直的压在耳朵两边,下身翘起,连自己都能看到肉棒卡在里面进进出出。
她里外都湿透了,扭曲的蜷缩在地上,是今晚刚刚被打捞上来的水鬼。
屋顶跟着风摇,地板跟着他摇,他也跟着瑶瑶摇。
她莫名想到这个奇怪的名字,一个巨大却无声的笑容绽放在脸上,自己的手搭在了锁骨上,手指蜷起,留下了五道冒着血珠的伤痕。
吼叫的风都在给他们摇旗呐喊,齐聿也似是习惯了她突如其来的疯癫,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下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和风招摇的速度都贴在了一起。
穴道都被抽出了火花,整个人由内而外的热了起来,雨越下越大,噪音越来越多,连齐聿也控制不住,他们做了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他发出声音,融在了这天地间。
喷射出来的白浆流在地上,很快就被雨水冲干净了,这个小亭子存在的时间太久了,早就不能避雨了。
齐舒瑶没像从前一样做完累得瘫着不动,她支着手臂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如果特别忙,特别累的话,也不用每周都过来,但是你要注意安全,一定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活着,身体健全着,走上最高处,去看最远的风景,我,我和……我一定会在身边陪着你,你一定要,一定要……我最近又画了好多幅画,你要不要带走几张……”
她哭了,终于止不住的哭出了声。
齐聿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得特别紧,一下一下重重的点头。
今晚淋雨淋了个痛快,但老天还没玩够,最后一个巨浪卷起,一大泼水抽进了小亭子里,狠狠地拍打在了他们的脸上,身上,身边,还有小雨在扑腾。
她坐在那里又哭又笑。
力气都被用光了,即使在摇晃的小亭子里也睡得十分安稳,只是她半夜翻身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齐聿的腿上,身上已经被清洗擦干,换上了厚厚的睡衣,头发也都拆开了,顺在一边。
他们坐在窗子边,那里也全都擦干了,风安静了下来,慢慢的吹着,落在身上十分的舒服。
齐聿没有睡觉,他支着手臂看着窗外,手边摆着个空了下来的酒壶,
“你偷喝我的酒……那是我求着管家爷爷要来的,就着一瓶呢,你赔给我……。”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齐聿也笑着低下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赔你,都赔给你。”
“嗯……”
望着她的睡颜,齐聿久久不愿移开眼睛。
今晚离开西锦,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来,只是西锦的冬天不冷,应当不会太难熬。
齐聿走的第四天,西锦下了百年来的第一场雪,也是那年唯一的一场雪。
只是一个普通的清晨,齐舒瑶推开窗,入目所及的湖面上都结了冰,黑天鹅都从外面游了过来,又跳上了岸,无助的树立着。
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将四季翠绿的树叶全部遮盖严实,前天还带着绿意的院子,瞬间便入了冬,楼下管家老夫妇不知道在忙着罩住什么,小兰姐也在旁边帮忙。
齐舒瑶拿下厚厚的大衣罩在身上,又沿着小桥往前走。
外面的湖也都冻上了,渔船没有开过来,不知道这段时间那些人家要怎么生存。
齐聿的电话来的特别及时,不住的嘱咐她添衣服,齐舒瑶嘴上答应着,却伸出手接着雪花,还蹲下来,摸着湖面的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的冰特别薄,手指轻轻一按就破裂了,湖边的碎裂带起了一整块冰的连锁反应,在空旷的山谷里炸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齐聿也听到了声音,立马就猜到了她在做什么,无奈的摇头,只能叹气。
“爸,我想起来,小时候,唐家的老奶奶那时候给我讲了个故事。”
“什么故事?”
“她说,‘瑶瑶啊,他们别人都不信,其实西锦下过雪,经常下雪,每年都下,那是好久好久之前了,那时候我都还年轻,他还没有走,我们一起站在这个小楼上,看着这片湖结了冰,冰上还有小朋友在玩,可他就要去打仗了,一去就是很多年,他和我说,如果你想我了,就盼望一场雪,盼着雪,就是盼着想你’。”
“我也盼着京阳下一场雪。”
“你想干嘛。”
“想亲你……”
“可能,在明年第一场雨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西锦这一整年的天气都不正常,气温上上下下飘忽不定,刚转过来年,管家婆婆就病倒了,小兰姐在床边照顾,齐舒瑶被评价笨手笨脚的,只能坐在院子里看着熬药的火。
院子里的樱花开了,一瓣樱花瓣掉进了水里,想要把她捞起来,可她只是飘在风里就很好看,她举着手机找各种角度想要留下个影像,却怎么拍都拍不出脑子里想象得那种震撼,只能收起了手机,又坐回了药炉前。
樱花的花期不长,齐聿赶在它们开得最旺盛的时候过来了,穿过那一片花林,顶着一头的花瓣。
齐舒瑶激动的想要跑过去,又害怕药糊掉,只能站在原地蹦跳着要他过去。
他笑得特别好看,笑得毫无负担,肩上的担子都甩了下去,脚步轻快的朝她走来。
她被抱起来转圈圈,手里还抓着药炉的蒲扇,旋转时眼睛瞄到了楼上的管家爷爷在看着他们笑,又不好意思的蹬着腿要下来。
齐聿背对着窗口,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压抑着笑意还要逗她,
“怎么不好意思了,闺女给爸爸抱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管家爷爷下楼来打招呼,婆婆如今也能下地走动了,趴在窗台上朝他问好。
一番简单的问好过后,爷爷又走去厨房招呼饭菜了,齐舒瑶望着他慢慢的步伐,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手上传来被指尖轻捏的重量才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勾着齐聿的手指钻进他的手心,阳光明媚的春天却摸到了一手的汗水。
“怎么了,你也不舒服吗?”
另一只手扔了蒲扇就摸上他的额头,却也被抓进了手心,越握越紧。
“怎么了啊,出什么事情了?”
“没,没出事,我就是太激动了,事情一下子都解决了,人都飘了起来。”
“那快坐下吧。”
她手抽不回来,只能拉着他一起坐在小竹椅上,可他用力反抗着,就是不动。
“瑶瑶……”
他开口了,语气罕见的带着颤抖和尝试,眼神飘忽的不敢直视,身体左右轻晃,扣紧她的手指倒是一直僵硬着不动。
“……我说如果,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生活,就当做是尝试,就像别人……”
“爸!你怎么了,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快点进屋睡一觉吧,我给你捏捏肩膀,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打断了他的话,天真的在他身边跳来跳去,像个小孩子一样,西锦的风还是那么大,吹着樱花树的枝条哗哗的响,吹得他的脑子清醒了过来。
“是有点困了,今早下了班,直接过来的。”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却没松开她的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枚戒指,直接套在了她的中指上。
“前几天他们又搞了个小型的拍卖会,我觉得这个形状样式的你肯定喜欢,就戴着玩玩吧。”
他说完这句话还干笑了两声,来来回回的转着身子。
气氛僵在了原地,齐舒瑶只觉得手脚发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手边的药炉咕嘟嘟的开了,敲着小盖子一直响,她低头去看,却毫无反应,楼上的小兰匆匆跑下来,熄火,点着厚毛巾将药炉端走了。
齐舒瑶一瞬间放开了齐聿的手,等到周围又重新安静下来,她用大拇指轻轻的摸着戒指上大颗钻石的棱角,朝齐聿走去。
“是不是事情都解决了,我可以回去住了吗?”
“对,解决了,关乡也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今天就回去吗?”
“等一会,吃完饭,你先和我去个地方。”
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离开西锦时她依旧什么都没带走,老夫妇两人送他们送到树林外,看着他们上车,离开。
小兰定得明天的飞机,她还要在这把东西都收好,还要替齐舒瑶去和对面渔船上的小姑娘说一句再见。
车子一路朝着机场的方向开,却没有到机场,反而拐进了山区,山区路崎岖,走了好久才到终点。
那是一个天然的山洞,景色美得如同世外桃源,可现在外面却围着一圈的武装警察。
齐聿停好车子,警队的领导走到他身边低声耳语,他无声的点了下头,拉着齐舒瑶继续往里走。
警察在前面开路,两人顺利的走到了山洞里面,鞋跟刚踩上天然的石块,她整个人就定在了原地。
山洞里面,关乡和那个自称她父亲的人对坐在石桌上,桌面上还摆着酒杯。
他们走了进来,却没人在意,关乡已经喝得很醉了,半趴在桌面上,已经丧失了之前所有的气势,发音都不清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但你却不想做你自己……”
时间到了,警察给他的自由时间够多了,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上前将他手脚都铐了起来,带着往外走。
齐舒瑶就站在石洞的门口,但她没有让路也没有退缩,直视着男人涣散的眼睛射过来的视线。
他看着看着就笑了,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身子还往她这边靠,
“小美人儿,又见面了,惊不惊喜,虽然我们又一段时间不能再见面了,但是我相信,在以后的未来,我们还会再见的,你在外面好好的,千万别死了……”
他话太多了,旁边的警察捂住了他的嘴巴,原本也是高大的男人如今蜷缩成了一个球,被拖到警车上,关门前还疯疯癫癫的举起手朝她挥。
齐舒瑶甚至没皱一下眉头,看完了他耍猴又转身盯着在里面对峙的两个男人。
他看着就让人心烦,但确实没做什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同样站定在齐舒瑶面前。
他身边可没有警察控制着手脚,齐舒瑶放在口袋里的双手都不自觉的捏紧了,她微微向后仰着身子,和他平视。
“瑶瑶,这个名字不好听,爸爸给你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等你回到我身边了,我再告诉你,无论他把你藏到哪里去,我都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回到你真正的爸爸的身边,我们才是一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那你怎么不回家啊。”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露出不符合他年龄的,十分外露的愤怒,齐舒瑶站在他的正对面,不知道是不是有阳光晃着的原因,她甚至从那张脸上看出了一些自然流露出来的恐惧。
“什么家,只有我的孩子和我在一起,才是家。”
他张着手想要上来抓她,被齐舒瑶灵活的躲开,她口袋的里手也放松了下来,甚至拿出来甩了甩。
“好啊,那你继续努力吧。”
她在男人冒火的眼神里挽着齐聿的手臂离开这个地方,没有回头看一眼。
关乡的落网,结束了长达三年的关乡案,这一系列罪证终于被公开于世。
但就像她爷爷说的那样,谁主导了这个事件,谁就能控制想要事件的那一部分着重曝光,比如关乡害死了那么多赌到倾家荡产被逼自杀的男人,但新闻里却着重提起了那些被送到了无尽地狱中的女孩子。
资料现实那段女孩们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的视频来自警察破案现场的相关资料,但齐舒瑶却从满是马赛克的视频里发现了一截不小心出镜的属于拍摄者的手指,指腹上有一道疤,在荼蘼右手的中指上。
他太懂得操纵人心了,单纯展现赌博的恶是引不起太多人的共鸣的,所以你要展现那些让人能共情的,能激起民愤的,比如被欠债的丈夫抵押出去的妻子,比如被嗜赌成性的父亲卖进妓院的未成年少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理这些少女的红姐也早就被逮捕了,可她的影像从未暴露在媒体面前,好像这些所有的事情,都是关乡一个人做的。
除此之外,媒体还曝光了关氏家族一系列的恶行,漫布在其他各个行业,几乎每一个居民都被他庞大的暗网笼罩着,刀子没有直接扎在你的心口,你却已经被前面人的尸体压得喘不过气。
一时间,关乡这个名字大概集中了所有人的怒火,大多数人都还是对着这两个字发泄,他的面容也没有被公开,这个建议还是一个女性领导提出的,她说,会有一部分人看到了他的长相,就生出了恻隐之心。
听到这个消息齐舒瑶只觉得想笑,但她此时穿着一身黑,坐在开往山里坟墓的路上。
同行的只有齐聿,同样的一身黑西装,表情严肃。
山路十八弯,可他却不需要用导航,穿过一片和车子一样高的杂草林后,一个小土包藏在大树的后面。
没有名字,没有墓碑,甚至小土包都被风吹得比之前矮了许多。
齐舒瑶弯腰将花放在土堆旁,齐聿还带了两瓶酒,全都洒在了上面。
“金叔叔,我和我爸又来看你了,这次有个特别好的好消息,关乡已经被抓住了,他的所有罪恶都被翻了出来,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被送到你那里去了,你一定要亲手,好好的折磨他。”
齐聿直接盘着腿坐了下来,两个酒瓶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山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没能亲手把他弄死送给你,还是我没有能力,这个世界上条条框框确实太多了,不适合我们这种人,不过,我也快成功了吧,又往前爬了一步,又看到了多一点的天。”
齐舒瑶在旁边接了话,
“我们一定会爬到最上面的,一定一定,没有人能在我们面前为所欲为,自以为是的掌控着所有。”
她停下来,转头看向齐聿。
“在此之前,什么都不要考虑,眼睛只看着前面,你还记得老婆婆讲的故事吗,她说樱花树下埋得尸体越多,花开得就越好看,有人否定这种说法,但没人真的去挖开树根,但你开得越漂亮,你在别人眼里就越危险,就没有人敢欺负你。”
她的手伸过去,从手背上抓着他的手指,压在坟前的土堆上,
“这段路,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看着你的,就算前面是刀子,也要迈过去。”
山风也呼啸了一下,像是埋于地下的那截枯骨都在赞赏着她的话。
对啊,他要把这天下都握在手里,要让她能安安稳稳的过了余生,没有人敢欺负她,没有人能欺负她,她说这世间多美啊,他就把这世间送给她,他要抱着她,站在最高处,俯瞰一切,从地下走出来又怎样,被人遗弃又怎样,他们日日都在朝阳里,岁岁千千万万年,这阳光都环绕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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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休业有一段时间了,门口正在装修,施工队的经理特别负责,在荼蘼出来前绝对不让她进去。
大概过了两分钟,荼蘼才从里面跑出来,她围着围裙带着帽子,身上蹭了不少灰和涂料。
她用唯一干净的手掌蹭了蹭脸上被摸到了灰,站在外面咳嗽了好一会,才挥手招呼齐舒瑶进去。
“里面装修吗?还要你自己去干活?”
“等等等会,不是去楼上,楼上全是涂料有毒,先去地下室。”
荼蘼推着齐舒瑶往下走,地下室里没开灯,满是灰尘的楼梯一半淹没在黑暗里,让她不敢落脚。
“我忘了我忘了,我走习惯了都不开灯。”
荼蘼跑上去,在墙壁上摸到了开关按下去,地下室吊顶的灯闪了两下才亮起来,却还是昏暗的一片。
下面整体来说还是干净的,但看着也乱糟糟的,角落里摆了一张小床,被子还团成一团堆在一起。
“你现在就在这里住吗?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的房子退了,来来回回跑还耽误时间,我把这下面买下来了,最上面的那层也打通了,这一整栋楼都是我的了,等装修完,我就要把这里做成整个京阳城里生意最好的会馆。”
“你还要继续,齐聿不是说这里已经停业了吗。”
“那是他要的,但他又不是我爸,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我说你回去也劝劝他,我看他就是当官当的时间太长了,对任何人都用下命令的口气说话,好像我欠他的一样,对了还有这个……”
她从枕头下下面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齐舒瑶,
“这张卡里的钱,还有你带来的那些钱,加在一起,就是他当时给我买下这家店的钱,我都还给他了,他以后可管不着我了啊。”
齐舒瑶没接,还把包里的证书和奖金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他的钱我回去之后还给他,这些你就当成是我给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荼蘼利落的把东西都重新收好,又坐正,一脸乖巧笑眯眯的看着她。
齐舒瑶也坐在了她身边,靠在了那团被子上。
“之前你在电话里说,把你带走的是你爸爸,那个男人是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他干嘛,他不是我爸,我也不是他女儿,别想用那一张检验单就让我认他的伦理道德,不可能,把我扔了的是不是他,不管我的是不是他,现在看我长得像个人样了,跑出来哭两声就想让我认他,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买卖。”
“那你知道他的身份吗,他叫什么。”
“我管他叫什么,还大言不惭的给我起一个跟着他姓的名字,我才不稀罕,我就叫荼蘼,挺好的,多好听的名字啊,多好看的花啊,无姓,无根,就只有我自己,没牵挂。”
齐舒瑶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她气得一股一股的后背,她好像又瘦了,骨头的触感十分明显。
这种轻轻的抚摸荼蘼十分受用,她甩掉腰间的围裙,翻身就趴在了齐舒瑶的身上。
齐舒瑶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她最近烫了头发,发丝没有那么柔软了,硬邦邦的,和她的性格一样。
“那你何必再继续做这一行呢,换一个风险小一点的不好吗。”
“你也觉得我这个工作很低俗呗,不过我不觉得,人各有志嘛,而且这是我完全可以胜任,让我从中获得成就感的事业,我就要把它做下去,我一定是靠着我自己成功的。”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这也算是我的终生事业了,信手拈来。”
“这一整栋楼不便宜吧,你没做傻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那种人吗!诶,以前是,但那不也是身不由己吗,但我现在也变了,我在那个虚伪的男人家里,别的没学来,脑子倒是长了不少,你根本不知道,现在这一行特别赚钱,我现在口袋可鼓了呢。”
她说话时眉飞色舞的,底气和自信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睫毛闪动间都带着无限的魅力。
齐舒瑶像是被吸引到了,也不反抗,直接顺着那种想法,凑过去将她紧紧的抱住了。
荼蘼乖乖的趴在她的怀里,用她细瘦的小手臂环着齐舒瑶的腰,小脑袋还在胸前乱蹭,她好像在暗暗的笑,但却有一瞬间,情绪荡了下去。
“不过我只有一个遗憾,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天出生的,以前陈经理用他捡到我的那天给我过生日,但他死了,那个日子我也不想用了。”
其实齐舒瑶现在如果想,她还能再见到徐梅,可她不想,或者说不敢,就像小兰姐说的,有些事情就糊涂着过去,反而会更幸福。
她们相互抱了一会儿,荼蘼就钻出来,推着她往前走,说这里太乱了,不干净,等她全都装修好了再过来。
齐舒瑶站在大门外面说之后来看她,荼蘼只从门里钻出一个小脑袋,说了声“小骗子”就跑了回去。
那时候是五月初。
齐聿不让她单独出来,也不让她回阳城,她一从下面出来,司机就带着她去了齐聿的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聿今天没在办公室,他出来见了客人。
秦江知下了手术台后匆匆赶往订好的见面地点,推开门却看到自己的堂弟柳江晏也坐在里面,他忍住惊讶和不安,悄声走了过去。
柳江晏和齐聿对坐着喝茶,都没有说话,柳江晏先放下杯子,等齐聿也放下后给他填了杯茶,又给秦江知倒了一杯,推过去。
屋子内安安静静,最后还是秦江知最先沉不住气,茶也没喝,甚至还站了起来,
“齐书记,我自己做的错事我自己承担,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齐聿没开口,倒是柳江晏先说了话,
“哥哥,错了,齐书记现在升职了,已经是齐副总了,那个老钱,可终于被换了下来。”
“齐…齐副总我……”
齐聿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先坐下,他又品了一杯茶,才缓慢开口。
“之前秦院长来求我,也是在这个房间里,他说,弟弟也不过如此,可到了今天,替他说请的还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不,不是说情,这,这件事本来也和他没关系……”
“哥——”柳江晏用长声打断秦江知的话,“我们是兄弟,一家人,都被绑在一起的。”
他倒是松弛,对面的齐聿也什么都没说,看了一场兄弟情深的戏码,也是似笑非笑。
“秦院长觉得,我会做什么呢?”
“关闭医院,吊销执照。”
“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在新闻里曝光呢,这样的力度不是更大吗。”
“或许您有其他的安排。”
“其实,医院里发现一百多具没处理的尸体,和一些散落的尸块,也很正常,对吧,柳部长。”
“对啊,有两个闲钱的小院长空闲时间出去赌两把,也是放松对吧,小赌怡情嘛。”
柳江晏和齐聿碰了下茶杯,笑得你知我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秦江知脱力了一般瘫在一旁,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不过环境虽然是这么个环境啊,但是也有好苗子从泥地里扎出来,就我那个大侄子,就是一根不会弯的翠竹子,油光滑亮的,我说哥啊,这国内现在也没什么能施展开手脚的地方,就先把小寒送去国外修炼修炼,正好他也不想看见你,你也不好意思见他,正好分开彼此冷静冷静,等他长大了,会理解你的。”
秦江知弯曲了腰,顶天立地的院长也留下了悔恨的眼泪,柳江晏却并没有安慰,反而继续和齐聿交谈,
“齐副总这一招很高,很妙啊。”
“秦院长也是帮了我许多的,如果不是他主动来找我,那我翻遍了整个京阳,也找不出林家姐弟啊。”
“这又是谁?”
“关乡的前任情人林雅,和她那个到处惹事又怕事的弟弟林尚,一直被秦院长放在医院的特护区,照顾的好好的。”
“对我哥来说,名声比犯罪重要。”
“那也请秦院长,务必以这两个人的标准,照顾好的我的人。”
“好的好的,齐副总您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江知走了,背影也不挺拔了,不住的擦着汗水。
他一走屋内两人的话题就变了,柳江晏也不再那么阴阳怪气的扯着嗓子,表情严肃了起来。
“改头换面隐藏身份这件事,既然我们能瞒住,那别人也可以,这个局里面,说不定哪里就藏着你想不到的人连成了一条线。”
“那就谁也不要相信。”齐聿也坐直了,整理了一下衣摆,“你身边还是没有和那个小明星长得像的女人?”
“那个什么安圆?我看了她整容前的样子,我身边是真的没有这样的人啊。”
“挺好,免去了一大麻烦。”
“好个屁,也不知道这是谁布的局,居然没把老子安排进去,我像是没有野心的人吗,连搭理都不搭理我一下。”
“最近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
“有,我弟弟,就是朱江叙,他最近有些涉外的业务,我也帮忙看了下,你也知道这里面的水比较深,来来去去的,都是那些有钱人折腾的家产,我们最近就发现了一个熟人。”
他从包里拿出一袋文件,放在了桌子上,齐聿拿起打开,里面写的是沈言的一些财产往来记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转移资产?”
“不止转移,是来回,他不仅把国内的资产转到了国外,还把国外的一部分又弄了回来,来来回回的数目差不多,出去的是他沈言名下的,进来的却都进到了一个叫沈光的人的名下。”
“沈光……”
“是个女的,不到三十,听说是他妹妹。”
“他还有妹妹?”
“你还别说,这沈家啊,你可得特别关注一下,他们家人,从头到脚,都是假的。”
“这个沈光有什么来头。”
“没什么吧,我也不太清楚,这种活得你自己去调查那专业对口嘛,我就是知道她以前一直没在国内,最近才回来的,这些财产也可以被他们家解释成是这女的回来时带回来的,她最近一直在下洋那边活动,跟一个男的的交集很多,你猜是谁。”
“男的?又是联姻那套?”
“他们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男的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江晏猛地干了一整杯茶,回望着齐聿看向他的眼睛,吊着他的口味。
“快说。”
“行行行,还记得林家被查封时,老林他二儿子有个直接跑了的收养的儿子吗。”
“找到了?”
“找到了,沈言找到的,还派了他那个妹妹沈光去勾引他,这两个人现在就在下洋。”
“林家的人又回来了,又和沈家的人扯上了关系,这一局更有意思了。”
“管他卖的什么药,现在这些都往后稍一稍,你下个星期有时间吗,我弟要结婚了,带你闺女一起来啊。”
“和谁结婚?”
“这不废话吗,他未婚妻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月下旬,齐聿正式就任副总,就职通告发出去一个星期后,进行了第一次出国访问。
他带着齐舒瑶一起去的,对方安排了首相夫人全程陪同,还带着他们二十岁的儿子阿诺克斯。
男生围着她团团转,可能是爸妈下达了什么招待客人的命令吧,只是齐舒瑶的心思不在他身上,她一直盯着招待宴会会场的入口。
宴会进行到了一半,男人才匆匆赶来,带着委托给他绘制的赠品。
男人名叫林柏,是旅居在此地的青年画家,是林家丢的了那个二儿子。
老林还在位时,他也没怎么出现在过公共视野中,身上好像不带着什么政治色彩,却偏偏在此时,出现在这种外交场合,他不可能不知道她和齐聿的身份,却还对着他们笑。
明明齐舒瑶从没见过他,却莫名的觉得他好眼熟。
他为什么会长得有些像苏少谨。
对面的首相拉着齐聿欣赏画作,齐舒瑶的视线跟着林柏走,他和几个熟人打过招呼之后,又从门口处前进来一个女人。
他大方的和众人介绍,这是他的女伴,名字叫沈光。
沈光名为沈家人,却和沈言完全不同,她看起来高调得很,在这种场合也要彰显一下自己,林柏就在一旁笑着,揽着她的腰,也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舒瑶去过很多官方的活动,却没想到这种活动还能一次比一次无聊,她半靠着大厅的石柱上,一杯一杯的和阿诺克斯喝着酒,他们胡乱的聊着一些话题,言辞间也有些兴趣相投。
这次的出访一共四天,安排了密密麻麻的行程,和夹杂着其中的宴会,齐舒瑶好像站在了一条大河的入海口,身边的人流像水一样冲过去,连人脸都还没认清,就换了下一波人。
启程回国前的最后一次晚宴告别宴,出席了很多他们国家的人,齐舒瑶左右环顾一圈,竟然又碰见了个认识的人。
那个马上要和朱江叙结婚了的女人,听人介绍说这是位青年收藏家,捣弄古董的,齐舒瑶没注意她的名字,只是看她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莫名的有些开心。
最近朱江叙家里乱了套,光是她去安慰江雨就去了两次,这位姐姐不知道收了什么刺激,突然就变了性子,她不同意朱江叙结婚,把家里闹得一团糟。
她在家撒泼,其他人都以为她明天就会被朱江叙赶出去,可男人真的为了她推迟了婚期,一而再,再而三。
回国当天是五月的最后一天,下了飞机之后他们直接去了关乡赌场的旧址,穿过一条长长的地下走廊,面前的场景才宽敞起来。
这是把半个京阳城的地下都挖空了吧,大厅一眼都望不到边,全部笼罩在黑暗中,稍稍一点声音就能被放大到整个空间里都是回响,站在四下畅通的“路口”,甚至还有阴风阵阵吹过。
从查封到现在,也不过才两年多的时间,这里已经破败的不成形状,连标志性的大红色丝绒沙发上都挂满了蛛丝和灰尘,以往装满了各种道具的大立柜的门齐刷刷的掉了一半下来,人从他们旁边走过,带起的风就能把它吹得滋呀呀的响。
齐舒瑶抱着肩膀凑到齐聿身边,小声问,
“这案子不是结了吗,还来这干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回话,看不见的拐弯处传来了一声铁镐敲击在铁管上清脆的声音,顺着地下七扭八拐的通道反射出了无数道回音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吓得一行人都停在了原地。
齐聿揽着她的腰,轻轻的拍着后背,在她耳边小声安慰,
“没事,是你那个朋友,宋瑜笙的爸爸,发现了藏在这里的东西。”
“她爸还活着!他去干什么了啊怎么自己女儿都不管。”
齐聿一向不管这些事情,他快步朝声音的来源处走去,拐过了两个长通道,他们走进了一个被水淹没了的泥地。
“宋叔叔,你在这干嘛?”
宋建的样子和她之前见过的明显不一样,整个人已经有些疯癫了,他佝偻着腰,身上都是泥水,面对着墙壁,手还伸在里面摸着什么。
他一整条手臂都伸进了泥一般的墙壁里,用力的拉出了一个被层层塑料和麻布包裹着半人高的巨大的物件,站在泥地里就开始拆,直到里面闪着金光干干净净的金身佛像头露了出来。
“看看,就是这个,这是当年我从南阳大陆花了大价钱运回来的,为了这一尊佛我几乎打点到了全国的站点,我把他请回家,供起来,保佑了我将近十年的道路畅平啊,可是他们却全被他们抢走了,把这宝贝封在了泥地里,用来保佑这个害人的东西,他们所有人都该下地狱。”
齐聿弯下腰和佛像短暂的对视一秒便起身,让他先从泥巴地里出来。
可他的反应却更激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齐书记,我把我家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一点都没撒谎,一点都没保留,之前的都是猜测,但这个就直接证明了这些人都是一伙的,裴家的人来带走了我的宝贝,现在宝贝却落在了关乡的手里,那个姓钱的就是个幌子,和他真正有联系的是裴家人!裴于州是死了,但是他的余党可没死,他们都还在活动,都还有联系,只要继续往下查,就肯定能查出来!”
他太激动了,身体都站不稳了,跟在后面的两个保镖过去拉着他,男人被拖到了地板上,齐舒瑶才发现他瘦的太多了,已经不成人形。
这番激动的表达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直接瘫倒在了地上,齐聿让人带着他和金佛先上去,自己则是带着齐舒瑶继续往前走。
齐舒瑶现在脑子也乱乱的,飞速的疏通着关系,
“爷爷曾经是帮顾家的,那现在呢,现在立场的是什么?但无论为了谁,都肯定是和裴家对立的,那关乡背靠老爷子,怎么现在又和裴家勾搭上了。”
太乱了,她想不通,正好他们走进了一个点着灯的房间,她的心情也比刚才好了起来,还能开两句玩笑,
“宋叔叔这是断网多久了,还管你叫齐书记呢。”
“自从这里被查封,他就没出去过,说是这里有东西在吸引他,把这里的每一面墙都凿了个遍。”
“全凿啊,那京阳别哪天塌下去一半。”
她环视在屋子里,在一个被压扁了个柜子里发现了一本满是灰尘的书,书上翻开在某一页。
“戏阎王,人躺在棺材里,举行如常的葬礼仪式,仪式后将佩戴着能证明‘死者’身份物件等比假人下葬,保留‘尸体’全貌,每年祭拜……这什么跟什么啊,真有人这么迷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有,以前有,现在也有。”
“所以,关乡是想过假死?但他没必要骗阎王啊,他骗你就可以了。”
“可能他觉得我也是阎王吧。”
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就只有一条往左拐的长长走廊,一盏灯都没有,完全的黑暗。
可一旦往前迈去,走廊竟然越走越带着光亮,整体也好像在上坡。
越来越亮了,还有些不适应,齐舒瑶抬手遮在额头上,边走边环顾着四周的墙壁。
“别动。”
是齐聿的声音,但她此时的脑子却没快过身体的反应,一瞬间就转头看了过去,愣在了原地。
走廊的尽头,用厚玻璃罩着一座神龛,里面摆着一尊青面獠牙的人物,她不认识,但隐约看见了它的唇角似乎淌着血。
齐聿捂着她的眼睛,从旁边的小门走了出去,齐舒瑶抬手拉开当着眼睛的大手,抬头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确实是自然光,天上照下来的,他们从小门出来走了一段向上的楼梯,推开尽头的门,外面是一家彩票站,当然,现在已经关门了。
从彩票站出去,正对着的就是现如今京阳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还真是明目张胆啊,他们这么大胆子,就应该把赌场挖在老何的办公室下面。”
齐聿没接话,他无声的望着这繁华的街巷,齐舒瑶直觉他有些悲伤的情绪溢了出来,
“爸,你说为什么不管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都要拜佛烧香啊,就像关乡这种人,拜佛有用吗?”
“图心安,自己的心安,这种人眼里哪里有法律,佛是他们的法,他觉得自己拜佛了,就是忏悔了,之前的可以一笔勾销。”
“都是疯子。”
“别想他们了,你先回家休息休息。”
“我不回家,我去荼蘼那里。”
“她又怎么了。”齐聿皱起了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怎么啊,就是她的店明天就开业了,我去看看。”
齐聿接连叹了好几口气,最后还是妥协,
“去吧,别回来得太晚,还有,你告诉她还是要注意裴宥闻。”
“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吗?”
“他是裴于州唯一的一个儿子了,即使再废物,他都必须有些要传给他的东西。”
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和宋建差不多,都陷在了一个牛角尖里,偏执的疯狂。
荼蘼的车子开了过来,齐舒瑶凑到他身边,快速的说,
“爸,有些事情我们不可能都完全了解的,如果裴家还有后路,那他们绝对会露出马脚的,不用着急。”
她抱着齐聿的腰蹭了两下,两个指尖拉着他的唇角上扬,又飞快的在嘴边亲了一下,就像蝴蝶一样飞进了荼蘼的车子里,离开了他的视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坐在荼蘼的车子里,齐舒瑶左摸摸又看看,不住的点头,
“哇塞,大老板可以啊,都能提车了。”
“那当然,我还学会漂移了呢,你看……”
“诶诶诶停!”
齐舒瑶慌张地按住荼蘼跃跃欲试的手,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小丫头的执行力是她见过的最强的,说一不二,下一秒可能真的在这主干道上来个漂移。
“看路吧,你刚拿驾照多长时间就想被收回去啊。”
“我这也是激动嘛,这些天忙着装修的事情,都没空出去玩。”
“你弄得挺快啊,这才多久啊就能开业了。”
“紧赶慢赶,行了先别说我了,你这些天又跑哪去了,人人找不到,消息消息隔了那么久才回。”
“出国一趟,人赶人的跑,还有时差,倒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荼蘼有一瞬间的愣神,喃喃自语,
“时差啊,又一个新的知识点。”
但她迅速调整好了心态,
“出国干嘛去了?”
“齐聿升官了,被派出去外交访问,我算是随行家属吧。”
“好家伙,又升官了啊。”
“你没看新闻吗,就这个月的事情。”
“新闻我以前喜欢看,陈经理说别的都不要信,只有新闻写的是真实的,后来我上来了,学会了些东西,就再也不看新闻了,反正都是些别人想让你看的东西,看多了就跟着他们的思维跑了。”
“嗯——那确实。”
车子拐入会馆所在的那条街,停下来等红灯,荼蘼用她长长的指甲有规律的敲着方向盘,一直看着齐舒瑶的方向。
“有话直说,你怎么也犹豫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梅结婚了,你知道吗?”
齐舒瑶直视着前方,好久没回复。
红灯变成了绿灯,车子起步,她伸手拉了下卡到了下巴上的安全带,坐直。
“听说了,之前因为身份的事情,还来找齐聿帮过忙。”
荼蘼也笑,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明明自己身份又问题,还偏偏要和一个军人结婚,这下还要政审还要低调还要朴素些,她能受得了吗。”
“可能人到了一定年龄之后的追求就变了吧,我记得她的前任都是管钱的。”
到位置了,下车,齐舒瑶抬头望着这焕然一新的高挑大门,忍不住给她鼓了个掌。
“我着审美也还可以吧,虽然要做大,要热闹,但是外表还是低调的,我觉得这一点我们很像嘛。”
荼蘼走过来,挽住了齐舒瑶的胳膊,带着她上了楼,电梯直达顶层,齐舒瑶靠在玻璃镜子上,问她,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久很久之前,在我们还没见面之前。”
到顶楼了,电梯门打开,犹如中世纪古堡般的走廊在她眼前呈现,齐舒瑶不得不承认,在审美这方面她们确实如出一辙。
“其实我们这些在地下生活的人啊,也没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无知,尤其是有了手机之后,而且每天还能接触到一些有身份的男人,就算是猜也猜出了一些事情,比如那个叫小兰的姐姐,她下去的目的,就是找我吧,我看到她藏我的头发了,但我没说话,后来我又在医院见到了她,小小的威胁了她一下,她就把那张DNA化验单拿给我看了,她用的不是徐梅的样本,是你的。”
即使能猜到结果,但是也没想到过程竟是这般离奇,但事到如今的齐舒瑶也早就不会惊讶了,她随手伏在了走廊的一根圆柱上,没有和她直视,
“你威胁她什么了啊?”
“也不算威胁吧,就是我觉得她对那地下舞厅的环境太了解了,哪像一个刚下去的人啊,我就问她是不是曾经也在这里呆过,她说是。”
“小兰姐,我很早就认识她了,到后来她一直没离开过我身边,所以,很早之前她就在舞厅了?”
“有可能吧,大家谁还没有个过去呢。”
“那你呢。”
“我什么?我的过去你不都知道了吗。”
“所以从我们在医院见面开始,你就知道,你是我的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你都不知道我当时装的有多痛苦,我有姐姐了啊,亲姐姐啊,她对我那么好,总是给我讲我没听过的有意思的事情,看着我的眼神里不带着一丝杂质,我当时特别想直接扑上去,抱住你,可是我看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又过得那么幸福,就忍住了。”
她说得越多齐舒瑶的头就埋的越低,眼泪接连的砸进了地毯里,倒是没留什么痕迹。
“那你恨不恨我啊。”
“我恨你干什么啊,又不是你把我扔掉的,陈经理说他捡到我的时候我大概就是刚出生的样子,我算了一下,我们差了就不到一岁啊,当时你肯定也是个小宝宝,过的说不定也不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齐聿是你的爸爸。”
“没想过,而且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们俩可能也不是父女。”
齐舒瑶朝她投去好奇的眼神,荼蘼笑着走过去,抱住了她的肩膀,
“别看我在下面的时候只跟过裴宥闻一个人,但是我看人的眼光那是姐妹们公认的好,很多人,我都能一眼看穿,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别人看人不准那可能是小事,但对我们来说看人不准说错话那是关乎到生命的问题。”
她被齐舒瑶抱住了,抱着头压进了她的怀里,她脸上故作坚强的笑容隐在了黑暗里,也彻底褪去,年轻的眼睛里尽是迷茫。
“以后姐姐保护你。”
“还是我保护你吧,我的大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瞬间又笑了出来,钻出齐舒瑶的怀抱,反手将她抱在怀里,半挑着眉,笑得臭屁又张狂。
姐妹俩依靠在一起,坐在空旷豪华的走廊角落,头发丝都缠在了一起。
“你觉得,我们俩人的爸是同一个人吗?”
“诶,虽然我不太想提他,但是我觉得,你名字里的那个舒,就是我们爹的姓。”
“所以带走的你的那个男人,是是……是这个人吗。”
齐舒瑶翻出手机,找到了她被男人拦下来那天的监控,齐聿找人时将图片放大又做了清晰处理,一张脸看的十分清楚。
她把手机递到荼蘼面前,荼蘼只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
“是,是他,疯疯癫癫的样子,他说他叫舒城,还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舒颜,不过他那个家里说是给孩子们准备的房间,可不止两间,还有一间呢。”
“三间吗?我以为他有四个孩子。”
“四个,还有谁?”
两人都坐直了,顶着一头搓乱了的头发面面相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清楚,但总觉得都和徐梅有关系,徐梅当时在舞厅,或许有可能有别的男人?”
“你说的那其他两个孩子,都还有谁啊,我认识吗?”
“有一个叫江雨的姐姐,我觉得她应该是,甚至她也知道我的身份,她长得很像徐梅,但如果真的是她的女儿,那徐梅就是十五岁就怀孕了。”
“这有什么不可能,我当时不就是吗。”
“还有一个,我只是怀疑,她叫李晴。”
“那个作家吗,我看过她的新闻。”
走廊里又安静了下来,齐舒瑶低头看着自己垂下来的头发被风吹得乱飞,身边挤过来一条细胳膊,一用力,她又被按压在了荼蘼的怀里。
“好了,别想了,这不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沉重的话题被揭过去,太阳也落了山,荼蘼的电话响个不停,都在确定明天开业的流程。
齐舒瑶的手机也响了,但是掩盖在荼蘼的嗓门下,响了好一会她才听见。
她接完了那通电话后整个人都没了声音,荼蘼几句话应付完啰嗦的大堂经理,俯身贴在她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
“江雨的电话,她说明天想找我出去喝一杯。”
“你要抛弃我啊。”
“问题不在这,她从来不喝酒的。”
“这有什么,谁还没个伤心事想要醉一下呢,要不,你直接让她到这里来。”
齐舒瑶的眼睛亮了,立马编辑了信息和地址过去,江雨很快也发来回复,说好。
“你了解她吗,和我讲讲她呗。”
荼蘼把外套卷起来当做枕头,两个人一起躺在了上面,望着天花板上的壁画,齐舒瑶回忆着开口,
“其实也不算特别了解,只见过几面,小时候我就觉得她对我莫名其妙的特别好,好到有些夸张,那时候她身边有个小男孩,应该和她差不多大,他们总一起玩,再后来我就跟着齐聿搬去了阳城,不常去京阳,等到再有她的消息时,她已经和朱江叙去了长港,他们在那里呆了六年,低调的走,高调的回来。我曾经撞见徐梅和她在寺庙里吵了起来,她们听着很熟悉,但是她却没有叫‘妈妈’,她过得好像很痛苦,一切都不是自愿的。”
“那个朱江叙,是不是要结婚了,他未婚妻来过我这里喝酒,好像也不情愿。”
“其实都是一块块砖头,拆了东墙补西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懂,联姻里没有真爱,感情是仕途上的大忌。”
“那你还喜欢裴宥闻吗?”
“我又不走仕途。”
“可他毕竟是裴家唯一的后代,他身上肯定又我们还不知道的秘密。”
“其实,我也不了解他,我想我可能会爱上他,但是我想不通他怎么会爱上我。”
“如果有一天,他也因为什么事情被抓起来了,你……”
“所以我才没让他出资我的会馆啊。”
她打断齐舒瑶的话,利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把齐舒瑶也拉了起来,用手捏着她的脸,
“好啦,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从见到你第一眼起,就觉得你心里藏着好多事情,但你想再多,那事情也是要一步步发展的,未雨绸缪说的好听,但谁又能真的绸到几次呢,我不想那么多,我只知道现在要去下面检查一遍明天的酒准没准备好。”
她推着齐舒瑶往下走,不停的逗她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检查吗,你不是说都准备好了。”
“这不是有重要客人要来了吗,我也得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姐姐啊,就算她不是我们亲姐,但也对我姐这么好,我就得好好招待她一下。”
“我们荼蘼,这么仗义啊。”
“那当然,不过我们要不要也偷来她一根头发,去做一下鉴定。”
“你刚才不是还说不在乎吗?”
“我怕你想这件事想的睡不着,黑眼圈比眼睛都大了。”
“你的黑眼圈也不小。”
“真的,你发没发现,我们俩的黑眼圈都是同一个形状的……”
她们吵吵闹闹的,走楼梯下了楼,就像一对平常的,一起长大的姐妹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舒瑶跟着荼蘼在楼下清点完明天要用的东西时,时间也快要到明天了,期间她们吃了一顿啰嗦经理买回来的晚饭,此时正一人抱着一个酒瓶子坐在大堂里望天。
大堂里的装修也完全变了,一二三层的中厅全部打通,改成了一个巨大的井,三层顶棚上吊着闪人眼睛的水晶灯,棚上还有看不太清的壁画。
看她一直朝上看去,荼蘼笑嘻嘻的她身边,指着棚顶,
“你看到了吗,那上面的画,我自己画的,我吊着那个,那个叫什么,装修工人用的那个吊绳挂在上面画的,一直仰着头,我脖子都酸得不行,但是还是把它画完了。”
“好漂亮……”齐舒瑶看得出神了,她仰头又喝了一杯酒,靠在荼靡身上,
“你学过画画?”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我哪学过,我什么都没学过,都是自己随便想的。”
“比我画的好看。”
“那怎么能和我的大画家相比呢。”
她说的特别坦然,表情十分坦然,整个人都是舒展的,带着一种齐舒瑶完全学不会的随性和不在意,她不在乎自己生在新世纪却没有接受过一天的教育,她坦然面对着自己的过去,再苦再难挨也能化作动力,她孤身一人从黑暗中冲出来,徒手打造了属于自己的一整栋楼。
她的生命力在空气中就能燃烧,烧尽怨天尤人的悲愤,她的火焰将她送上自己亲手打造的王座,其他的人,都是她的臣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舒瑶不敢说,但她很羡慕她。
她又沉浸在将自己围困起来的情绪中,而荼蘼已经站起来收拾刚才制造出来的垃圾了,她麻利的收拾好餐盒,打包扔了出去,回来时齐舒瑶还坐在那里发呆,她又过去,翻出被压在屁股下面的手机递过去。
“快接电话吧,有人通话键都要按出个窟窿来了。”
齐舒瑶喝了酒,脸红扑扑的,拿起手机后裂开嘴角笑,荼蘼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威胁,
“我不管你们要干嘛,你今晚必须在这里住,明天也别想走。”
“知道,你先上楼。”
齐舒瑶喝的迷迷糊糊的,在炫彩的水晶玻璃门口转了好几圈才找到出口,出了门也没看见齐聿的车子,还是被夜晚的凉风吹了几个来回才知道转头往后面的停车场走。
她一直觉得自己酒量不错,今天也没喝多少,但头就是格外的晕,明明前面一条直路,在她眼里已经拐了十几个弯。
坐在车子里的齐聿看到她这副样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可一转眼她又差点撞在墙壁凸起的管子上面,他也装不下去了,直接下车将人拖过来。
齐舒瑶一碰到他的手臂,整个人就贴了上来,钻进他的衣服里不动也不出来,嘴里哼哼唧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聿那点被忽略的火气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反而身体里的另一股火被勾了起来,他一手夹住齐舒瑶软绵绵的腰,另一只手在身后摸索着车门,还没碰到把手,小姑娘不安分的手就扒上了他的衣领,小嘴巴钻了进去。
他的手放弃了寻找车门,直接单手将不安分的小狐狸精夹起来,熟门熟路的走进了后面迷宫般的小巷子里。
巷子窄的几乎只能容纳一人同行,齐舒瑶晃动的手脚被挤了几次之后,终于探出了小脑袋,贴在他耳边吹气,
“你怎么对这里这么了解啊,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额啊……”
她的话都没说完,直接被抛起来翻了个身,还压在了墙壁上,娇嫩的皮肤压在粗糙的墙上,换来了几声不高兴的娇喊。
“干嘛呀,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我的女儿扔下我跑去和别人呆了一整晚还不回家,我难道还要笑吗?”
他的话全部化成了热气喷洒在她脖子后面的皮肤上,身体本能的蜷缩,却又被他用手掌抓着展平,一动不能动。
“你怎么能这么说啊,那荼蘼也是,也是我的……”
“也是你的妹妹是吧,她是你的亲妹妹,那才是你的亲人,你找到了和自己有血缘的人,就不想要我这个冒名顶替的爸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做平时,她可能就爆炸般的发脾气了,可今天喝了酒上了头,反而清醒了不少,她仰着头,轻轻的用后脑蹭着齐聿贴上了脸颊。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不要再说什么替代的话了,每个人在我的人生中都有自己的位置,每个人都不同,难道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
腰上的手臂松了不少,却还是将她紧压在怀里,语气软了下来,那层坚硬的外壳被融掉了,只剩下里面柔软的躯体,贴着她主动露出来的灵魂。
“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他独一无二的位置,但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好,我是你一个人的。”
带着不甘,带着委屈,还夹杂着一点倔强,齐聿从后面撩起了她今天穿着的半身裙,宽大的褶皱都被展平,挡住了两人的下身,手指隔着内裤按压了几下阴蒂,穴口就染湿了一个小点,继续揉搓阴蒂,隔着裙子压在墙壁上蹭,很快她就双脚离地的抽搐了起来。
穴口更湿了,收缩间还含进去了一口内裤的布料,已经被释放出来的滚烫龟头就在外面狠狠的将内裤压进去了更多,齐舒瑶仰着头叫了一声,可以活动了的手臂弯起来去撞他的肩膀。
齐聿低低的笑着,瞬间拨开了内裤,从侧面直接将肉棒挤了进去,顶着造型扭曲的阴唇,推着黏在一起的穴壁,横冲直撞插到了底部。
一下子入得太深,两人都有些缓不过气,齐舒瑶两眼发黑的软着身体,用不上一点力气,她感觉到有手摸上了自己的脸,直接歪过头狠狠的咬在了虎口处。
齐聿没有一声反抗,反而在她耳边笑,像是鼓励,还像是自豪,像她小时候在广场上被熊孩子扯断了气球线,他奶奶还在旁边笑,说我孙子真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着咬着就松了口,嘴边的笑也收了回去,眼睛里不知怎么就掉下了眼泪,热热的,划过脸边,又被凑上来的嘴唇含走。
下身也开始动了,疯狂的,原始的,激烈的,他们两个人叠加在一起,挤在小巷子里毫无缝隙,但他还是能飞快的进出在她的裙底,拍打出闷闷的声音,他的手没再折磨阴蒂,两只都环抱在腰间,揉着敏感的软肉。
齐舒瑶闭着眼睛捂着嘴巴,耳朵竖起来警惕着周围的环境,可齐聿却十分放松的环顾着周围,看看树,看看楼。
他轻轻的将齐舒瑶滑下来的身子向上一颠,同时腰上一挺扎进了一个深度,她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又听到了他的笑。
“你轻点,万一有人走过来怎么办?”
“放心吧,这里没人。”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对这里这么了解吗,我告诉你,我小时候就是住在这里的。”
“啊……”
下身的动作一直没停止,但齐舒瑶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她对于齐聿的过去知之甚少,从前想问他不说,如今他主动提起,她反倒不敢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没想到吗,我也是土生土长的京阳人,住的还是中心区,你看我身上带没带着小北区的气质啊。”
他笑着说,但是声音已经抖了,抱着她猛地颤抖了一阵后,掏出纸巾擦干净了下身,又重新将她重新抱起来,放在自己支起来的腿上。
“关乡的二太太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还等着你来问我,可你什么都不说,也不关心,也不在乎。”
“你是说,你真的是那下面……”
“我真的是在地下舞厅出生的,我妈妈是个舞女,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出生的那一瞬间,她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那时候舞厅还只是个大众娱乐场所,所有人都可以去一夜风流,当时舞厅的江老板收留了我,舞厅里的姐姐们把我带大,那时候大家都只是在那里上班,天亮了客人散去,舞女们也能出来,各回各家。”
他抓起齐舒瑶握紧了的小手,掰出一根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楼。
“那时候我还小,就住在地下,老板带着我,后来我长大了,他说你也要出去外面看看世界,第一次上来,我特别害怕,是徐梅,也就是你的妈妈,亲生妈妈,带着我到了那里,当时这里还是最繁华的街,我当然住不起上面的屋子,但是这里管自行车棚的老板娘人特别好,给我在角落里划出了一间小房,我就住在那里,可惜啊,上个月她去世了,肝癌。”
情绪在一句话中大起大落了几个来回,齐舒瑶的胸口像是被石头堵住了,情绪出不来也放不下,还憋得她上不来气,她什么都知道了,却也什么都不想了。
但齐聿好像心情不错,讲的十分开心。
“那时虽然出入自由,但我也没上过学,一天都没上过,白天的上午在小房间里补觉,下午出来做工,到晚上的时候就下去舞厅,那时候下面特别热闹,人比地上还多,到处都是酒保,不过我还是在里面做些零活,那时候说是开放,但人和人之间的等级划分更是明显,舞女们都喜欢窝在地下,不想上楼,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过,过到了顾家下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舒瑶被抱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化成灰从他指缝里飞走。
这一片街后面的居民楼里早就没人住了,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历史,藏在不愿离去的人的脑子里,安静的小巷子里传来了撒乱的脚步声,接着是喝醉酒的男人骂骂咧咧口齿不清的话,和他靠在墙边排泄的声音。
齐舒瑶一动不动,齐聿也像没听到一样,还抱着她,只是声音轻轻的,
“我的前半生就是一团糟,其实根本不应该存在,人们看我就像是看一只蚂蚁,甚至都没有一脚踩死的必要,因为你不趴在地上,根本看不到他,这世界上每天会产生多少只蚂蚁,又会死掉多少只蚂蚁,没有人想知道,即使有人打着科学的名义来研究,也只不过是把铁水灌进蚁穴,你会盯着其中一只蚂蚁,看他跑向了哪里吗?”
喝了酒的是她,可看起来更醉了的是齐聿,他微微向后一仰头就靠在了后面的墙壁上,明明在笑,眼神却那么凶狠。
可为什么又时不时透出一些温柔。
“我们这种人,没人在意,没人管,走在街上碰见了都要骂两句晦气,真正对你好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掰着手指头数都能数得过来,有江老板一个,还有,你妈妈也算一个。”
齐聿靠着墙,总算畅快的笑了出声。
“所以啊,即使我再不理解她后来的行为,我也特别感激她,把你交到了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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