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既明的舌头又湿又烫,舌面凸起的万千味蕾颗粒又被带过一片更湿更烫的软肉,汲取到那里的清甜。 女孩动情的蜜液也流了一股又一股,最初没被他舌面卷到的淫水已经滑落到臀后,最后浸湿灰色的床单。 纪月整个人都被他舔得颤抖,想要蜷缩紧,但大腿又被他压着往上,两片臀瓣离开了床面又变得圆润,那片粉嫩的阴阜也因此更加清晰展现在他眼前。 明明做着这么色情的事,但这个吻却又轻柔得有些纯情。 “哪里痒?宝宝?”徐既明偏偏不满足她,而又在她臀上落下一个吻,再从臀上吻至她的大腿,腿弯… 他的每一次克制,要的都是纪月的主动。 纪月讨厌他在性事上对自己这样,明知道她羞赧,难为情,但还是要她叫老公,又要她更加直白地说过想要他…想要他插进来。 “老公…”纪月的声音本来就甜,情欲里又多了一点哑和柔,蛊惑着人心。 “你…你进来…”她总是很难说出那个字,但徐既明却只是不慌不忙,用一只手臂压着她的双腿,另一只又轻抚过阴阜旁边的嫩肉。 纪月用手臂挡住眼睛,她不安得手指脚趾全都缩紧。好几秒后,徐既明才听到女生又软又娇的开口冒出“舌头”两个字,而后又有一个微弱的“插”字。 徐既明先用舌头满足她,他已经能很快抓住她的敏感区,又很快将她送上高潮。 徐既明喜欢在她高潮期间阴道痉挛紧缩的时候插入,那时候花穴内四面八方的软肉都向他的龟头和柱身挤来,她的性器在那一刻又涨大两分,与挤压它的软肉相互吃紧。 落地窗的窗帘拉开得并不大,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徐既明又背着窗,将纪月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女生微弱的呻吟和男人舒爽的喘息,就只剩下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他那两颗又沉又大的囊袋每插入一次都要打在她腿心一次,纪月从阴阜到臀瓣都红了个彻底。 性器在她阴道内转了个圈,磨刮着它穴口附近被撑开的壁腔,往外滑出些的上翘的龟头又戳着她的后壁。 徐既明跪坐在床上,又将纪月揽起来,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 太瘦了,徐既明想到下午她还起床不吃东西就急慌慌地出门,轻叹了一声气,又叮嘱,“下次睡醒出门前一定要先吃东西,知道了吗?” 徐既明抬着她的下颌看向自己,好笑地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傻瓜,这不用说对不起。” 他和姐姐一样对她是一百分的好,甚至比姐姐对她更亲密。 男人的吻又从唇角延展至她的脸上、颈上…他痴恋着她的全身,那两团绵软的嫩乳也要放在手掌心揉弄把玩。 “乖月月,操深点,好不好?”徐既明耸动着腰臀又往前顶去,手掌压着她的小腹又不让她躲。 她的长发飘飘摇摇在身上,发尾又扫着徐既明的小臂和下腹,跟她的人一样,又软又磨人。 徐既明一手抬着她的下颌与她接吻,另一只手又从前面绕到她的小腹往下,揉捏着她的阴蒂。 高潮让她穴内的敏感度极高,徐既明又格外爱在这种时候操得更用力,进入得更深,怀里的女孩呜呜咽咽的,又不自觉晃着屁股,看似要他出去,实际却又将他吃得更深。 “绞得好紧,月月。”男人的嗓音都变的暗哑低沉,满含情欲,但始终不肯满足她深处的那份渴求。 “不…不要…嗯…过去…会被看见的…唔…”她的拒绝并没阻止徐既明的动作,男人步伐不急不缓,在那层遮光的白纱前又将她放下。 纪月上半身趴在窗上,胸前的双乳也隔着白纱压在窗上,玻璃的温度很快传到她身上,有些凉,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哭着想要推开他站起来,徐既明只是又哄着她弯下了腰。 如果对面有人认真往他们这边看—— “不要…不要在这里…呜呜…我讨厌你…”但性爱里的讨厌,已经在一次次升温的感情里变成调情的话语。会有人看的…” 徐既明听得也心疼了,又将她转过身正面对自己,低头啄吻着她脸上的眼泪,“哭成小花猫了。” 徐既明看不清她的表情,又将她抱起,她背靠在窗上,双腿又夹在自己腰上,自己那根性器正正戳在她臀缝。 徐既明又看到纪月脸颊和耳朵都红得像要滴血,又继续勾引,“乖月月,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满足一次老公,好不好?宝宝?嗯?”他一声声,一声声地诱惑着纪月放软身体,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那张穴口。 再次纳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重重地喘了一声,直到完全抵到最里面,徐既明又才抱着她的臀开始缓慢动作。 窗外夜景璀璨,高楼将喧嚣稀释,只留下五彩的霓虹,往下望去,星星点点的路灯又同车流灯光绘成动态的画卷。 “乖月月,腿夹紧一点,嗯…”徐既明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打在她腿心的声音越来越响,纪月的娇喘声也越来越重。 直到那股射精的欲望再也抵抗不住,徐既明才用力一顶,将自己整根性器送进早等待着它的宫口,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冠沟卡在她的宫口射精。 徐既明的呼吸又急又热,喷洒在纪月耳后,他又伸出舌尖,低头舔了舔她的后颈,“操得好爽,宝宝。” 缓了一会儿,射完精渐软的性器才从穴口里退出来,徐既明抱着纪月坐在一旁的真皮椅上。 徐既明让纪月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臂放在她腰后,抵在桌沿。 她都没有再去吃晚餐的力气了,再做下去,只怕时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胸上的肌肉比她的软胸硬好多好多,但他的体温又比她的要高出许多,房间内的温度在两人做完出汗之后又有些冷了起来,纪月又贴蹭着去汲取他的温暖。 徐既明哼笑一声,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徐既明也没抱着她歇太久,还是打算先帮她洗了把衣服穿上,以免着凉。 这里的浴室只有淋浴,纪月只好自己靠着徐既明站着。 徐既明做这些越来越顺手,几乎不用纪月自己怎么动手,他便能将她洗得舒服又干净。 “不穿也没事,嗯?”徐既明安慰她。 徐既明看破她的小心思,拉着她到自己身边,隔着羽绒服拍了拍她的屁股,“乖,没事,只有我知道。” 徐既明开怀地笑了两声,还是走过去从她手里拿回来吹风机,继续帮她吹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