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这样色情的舔舐还是那两根搅弄的手指的作用,纪月没坚持到半分钟,就迎来今晚第一次高潮。 此刻,她的阴道因为高潮的痉挛还在不断吃紧着他的双指,蜜液一股股流出,将她的裙底也晕染出一片深色。 纪月眼里的情欲在片刻后又变成委屈,声音又抽噎着:“我想…我想回房间…” 徐既明被她的淫水湿满的手又去牵她的,他牵着往自己小腹下方摸去,西裤那片布料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被她的手摸上的那一瞬间,徐既明充满欲望的低喘又响在她耳侧。 他不等纪月的回应,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她因为害怕而张开的嘴巴正好被徐既明趁虚而入。 “嗯…嗯…啦…”纪月控制不了自己的舌头和嘴巴,也说不出清楚话。 他抓着她的手也不让离开,一直让她隔着裤子抚摸那团汹涌。 但徐既明却更大胆地拉下他西裤的拉链,从里面将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拿了出来,那根性器一下弹打在了纪月的手心。柱身上的青筋突起,已经胀大的龟头蹭过她的指尖,纪月心里防线快要断裂。 她快要被急哭了,但面前的男人岿然不动,还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避孕套戴在了那根性器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闭不上腿,只能试着去推他、去捂住自己的腿心。 他又用另一只手重新拨开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扶着自己的性器去蹭弄她水润的阴唇。 那水又烫又粘,薄薄的避孕套根本隔绝不了的热感。 “啊…哈!”她的声音在那一刻根本压不下,世界像颠倒地黑了,下一秒她又痉挛着身子趴软在徐既明身上。 再一次的高潮让她的呼吸和穴口同频,一张一缩,徐既明趁着这时候又将自己的性器插入。 “宝宝,放松点…”徐既明不得不先停下,继续去按揉她的阴蒂,试图让她放松。 徐既明又立刻停下,掌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抬头看向自己。 昨天孙姨便和他说儿子儿媳要带着孙子从国外回海市,和他请了几天的假,原本他是忘了告诉纪月,但刚才他是刻意没告诉她。 徐既明又只好先安哄她,“孙姨儿子今天从国外回来了,下午就回去了。宝宝,别哭了。”他的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擦过她的眼泪,徐既明思绪又有一丝跑开,他想,自己这只手叁根手指上都沾染着纪月的水。 徐既明倒是没否认,只是唇角笑意带着一丝浅浅的痞气。纪月也每次都是这样,被他欺负得狠了,只会软绵绵地让他不要再欺负她了。 徐既明怜爱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纪月此刻全身软到只能乖乖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没一会儿,他的裤子也被纪月的淫水沾湿。 他每走一步,那根性器便捣弄一下纪月的穴肉,纪月已经难忍,徐既明又开始上楼。那根性器又被他抬腿的动作用力往里顶,而纪月却因为抓不到力而往下滑,将他那根东西吃得更深。 徐既明却笑:“宝宝,这么累吗?”说完,他又往远离墙壁的方向走了一步后,让纪月的支撑只能在他身上。 本身就敏感的花穴完全受不住这样的磨弄,在上完最后一阶楼梯,徐既明试着缓缓抽出来,又刻意磨过她的敏感点,纪月便再一次轻颤着高潮了。 徐既明也不再忍耐,那张花穴越来越契合他的性器,他将纪月背压在墙上,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用力的时候,又像要把她订在墙上一般。 他在二楼走廊上操着她射了一回,又抱着她回浴室在她浴室的化妆台上做了一次。 只是进了浴室,清洗却不可避免地是同时,纪月看着淋浴间内徐既明那根又渐渐扬起的性器,默默站远了半步,但下一秒又被男人牵着手放在上面上下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