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她喝那么醉,担心她回家被爸妈发现,她喝醉后话很多的。话说,你昨晚有没有觉得温辞和周雾之间,有点怪?” “烂。” 秦运拐了个弯,看到电梯前停留的两人,声音戛然而止。 楼道间彻底陷入死寂。 四人大眼瞪小眼,不知站了多久,终于有人打破僵局—— 周雾冷淡地应:“早。” 窦以晴:“……” 周雾:“吃早餐。” 周雾:“行吧。” 酒店对面就是一家粤式早茶店,半自助,菜品要自己到台子那边拿。 “别捂了。”窦以晴双手抱臂,开口。 看到温辞锁骨前那一片眼熟的吻印,窦以晴闭了闭眼,觉得世界观有些崩塌。 所以昨天看见周雾抱着温辞,她也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 不能细想。 温辞本来鹌鹑似的低着头,闻言立刻坐直身给周雾澄清:“不是不是!是我趁自己醉了把他约过去的!” “……对不起。”温辞问,“那你和秦运是?” 温辞心头重重一跳,矢口否认:“没有!就,就只是炮友而已。”那两个字声音极小。 温辞双手捂住了窦以晴的嘴。 温辞朝她挤眉弄眼,窦以晴无语,翻了个白眼,含糊不清道:“没什么。” 秦运的车昨晚被朋友借走了,四人只能一块儿挤上周雾的车。 “秦运,你店里那酒假的吧?”窦以晴揉揉太阳穴,“我头怎么这么疼呢?” “哦,跟我睡一晚也是十八万。”窦以晴语出惊人,语气淡淡,“扯平了。” 窦以晴:“反正这十八万我不可能认的,那酒是你给我倒的。” 笑完又觉得不合适,忍了一下,苹果肌绷得有些难受。 他单手把着方向盘,看起来心情一般,语气也懒懒的:“挡一下脖子。” 周雾耳后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道昨晚她划出来的,很长的红色划痕。 “不疼。但我是让你贴自己的脖子。”周雾挑眉,“不怕被你爸妈看到?” 胸口前的痕迹还能靠衣领挡住,脖子上的有点难。温辞讷讷:“没关系,我爸妈还没醒,我回家再用遮瑕挡一挡。” 本来还挺烦的,打算趁吃早餐的时间跟温辞好好捋一捋,却突然冒出来两个人,现在还在后座叽叽喳喳吵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