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雾这次在新加坡,顺便帮他外公去拍卖会拍了一幅画,临时看到这条手链,一眼就觉得该是温辞戴的。 温辞本来还有所顾虑,闻言忙摇头:“不会,我很喜欢。” 温辞好奇:“什么玄学?” 温辞牵着狗,周雾提上温辞刚才红着脸系上死结的垃圾袋,两人一狗一起上了电梯。 平时养成的好习惯,见有人进来,椰椰很自觉地往电梯角落挪,蹲到了温辞的脚边,闭着嘴,连舌头也不吐了。 “是呀。”老太太叹气,“被吵醒好几次。” “你没听见吗?就昨晚十一二点的时候,响了几回,也不知道放低声音,来来回回的,真是受不了。” 想起昨晚自己的声音……温辞不自觉地攥紧手里的狗绳,一瞬间坐如针毡。 “怎么可能呢?这么闹腾……”老太太回过头,看向后面那对年轻男女,“你们是楼上刚搬进来的住户吧?昨晚有听见什么声音没?” 周雾神色懒散,刚要开口,身边的人已经朝老太太鞠了个躬。 老太太:“?” 老太太沉默片刻,后退一步,惊疑不定:“昨晚那警车,是你们招来的?” 老太太:“警车呀,昨晚半夜在楼下来来回回,滴嘟滴嘟地响了好几遍,我又没关窗,被吵醒了好几次。” 温辞已经说不出话,周雾回答:“不是我们。” 温辞:“……” 走出电梯,与那对母女分道扬镳,周雾终于忍不住,低头去看温辞的脸:“你以为人家听见什么了。” 周雾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语气不太正经:“放心,温老师,那房子隔音很好,除了我没人听见你叫-床。” 周雾:“你不是人。” 周雾随口逗一句,接下来十几分钟,温辞都牵着狗走在前头,一眼都不看他。 直到经过一家摆有烤肠机的小卖部,萨摩耶循着味道往别人店门口一坐,不走了。 周雾双手抄兜,好笑地上前,用膝盖顶了顶狗:“别装,起来。” 周雾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打电话,声音懒散:“秦运,你之前不一直想要我家那隻狗?什么时候给你送去。” “它认识秦运?”温辞问。 温辞点点头,她垂眸看了一会儿椰椰的背影,忍不住偏头小声说:“它好像很失望。” 温辞“喔”了一声。 萨摩耶这装可怜的招数用过不知几次,周雾一次没上过套。 …… 周雾靠着椅背,坐姿散漫,垂眼看了一会儿:“你很喜欢狗。” “什么狗?”周雾问,“还养着么。” 温辞原以为周雾会说一些类似父母是为了她好的话,或是随便安慰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