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辞不会,她的校服、头髮、露出的半截胳膊,永远带着很淡的桂花香。 周雾根本没看他。他垂眼,语气随意:“要他送还是要我送?” 温辞对他的心理活动丝毫不知情。 …… 周雾发动车子:“下午刚下飞机。” 她两手捏着膝上的帆布包,装作随口一问:“段薇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我下午刷到她的朋友圈……她好像还在滨城。” 温辞:“你去了新加坡?” 温辞怔怔:“我以为……” 温辞摇头:“没有。” 所以这一周以来,她每次和周雾聊天,她都忍着不问对方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害怕在回復里看到关于段薇的字眼。又扛不住内心的焦虑,一天偷看很多次段薇的朋友圈—— 温辞放开帆布包,很可耻地松一口气。 “嗯?” 温辞抬头看了一眼,路边的景色很陌生,既不是回家,也不是去酒店。 “椰椰学会倒立了。”他邀请,“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温辞自然上钩。 小区里光是停车场里都有好几个工作人员,见到他们经过,还朝他们敬礼。温辞看得一愣,下意识朝对方回了一个鞠躬。 房子一梯一户,电梯门刚打开,温辞就听见椰椰的叫声,特别洪亮的“汪汪汪”。 椰椰立刻老实了。 温辞被呜得心软,蹲下来摸它,惊喜道:“它还记得我。” 椰椰:“呜汪!” “行。”周雾听笑,点头,朝墙边一指,“椰椰,去,倒立。” “不然呢。”周雾好笑道,“以为我骗你回来上床?” 温辞脸一热,仓皇地松开椰椰,站起来,给它腾位置,撒谎:“没有。我没这么以为……去吧椰椰。” 温辞等了一会儿,椰椰蹲在地上,跟她面对面的一动不动。 周雾低笑出声。 他笑得呼吸都颤抖,落在温辞脸上,痒得她心臟发麻:“抱歉,温老师,我是骗你回来上床。” 衣服散落一地,椰椰被关在浴室外。它听着里面的水声,还有温辞偶尔忍不住的喘息,着急地走来走去。 后背墙面冰凉,周雾的手指又是热的。这个姿势温辞能把所有都看清楚,她耳廓滚烫,脸被烧得通红,有点无法面对,于是她下意识地闭眼,去亲周雾。 哪怕是这个姿势,温辞的小腹也没什么堆迭起来的肉。 温辞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要开始聊天:“我……没有。” “嗯……现、现在胖一点。” 温辞已经迷糊,半晌才回答:“什么……” 温辞把头抵在他胸膛上,沉默地喘息了很久,然后摇头:“那……也不可以,你还是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