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以晴一愣:“我可以扶着……” 温辞被放到秦运的suv车后座,窦以晴连忙上去扶着她。 “行——等等,什么意思?”秦运一愣,这人刚才不还说不送人家,让他叫司机过来吗? “十二点都没到你困什么……” - 在她眼里,温辞和周雾这两个人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就连在高中教室里他们都是一个坐头一个坐尾,半个学期说不上一句话。 “你家在哪?”周雾出声,打断了窦以晴的思考。 温辞醉成这样,肯定不能直接把她送回家,不然温辞她妈得爆炸,窦以晴道:“把我们送到这就好了,温辞今晚睡我家。” 见她没事,窦以晴彻底放下心,回:“睡窦以晴家。” “好吧,好吧。”温辞看着他的眼睛,咕哝,“……不能睡周雾家吗?” 窦以晴因为班里学生不学好,周一例会天天被领导点名批评,早已经丢人惯了。 “嗯。”周雾拨动方向盘,轻描淡写,“见识过了。” 房间里温度舒适,偶尔响起笔尖划在纸上的沙沙声和键盘敲击声,极其助眠。以至于温辞醒来时,没忍住又闭眼眯了一会儿,回味了一下自己昨晚做的梦,才慢吞吞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窦以晴坐在电脑前,穿着一身土气的碎花睡衣,头髮全被发带盘至脑后,眼下乌青,面容憔悴,一隻腿还弯起来踩在椅上,与昨晚的卷发大美女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温辞没说话,她保持僵坐的姿势许久,一言不发地闭眼重新躺回去,并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我好像还没睡醒。”温辞礼貌地道别,“再见,梦里的窦以晴。” 温辞唰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见她动静这么大,窦以晴一愣:“你也别这么着急,我都帮你圆好了,我说你没去参加秦运的生日,是半夜给我打的电话,你偷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里了。你回去后跟他们撒个娇……” “周雾把我们送回来的啊。”窦以晴纳闷,“怎么,你喝断片了?” 比喝断片还可怕的,是喝醉时的桩桩件件,她全都记得。 温辞不死心:“我昨晚……喝醉后……没有,乱、乱说什么吧,有添什么乱吗,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窦以晴每说一个字,温辞的头就低一分,说到最后,温辞的脑袋已经完全埋进被子里,连脖子都红透了。 好想死。 她完了。 趁醉把周雾带到小房间这样那样的温辞:“………………” 以后还想和周雾常见面的温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