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言和齐云书从机场回到市区,刚好接回已经吃完晚饭的夏幸。 齐云书正要启唇推脱,夏真言按住他手,爽快答应下来,“好呀,妈妈也想小幸了,妈妈也想跟小幸睡。” “好耶好耶。” “她跟你好像。”齐云书突然说,“很可爱。” “嗯。”他应了一声,目光不自觉飘到别处。 齐云书问不出口。 “爸爸,走,爸爸,走!” 他把她揉进怀里没一会儿,就被夏幸举起来的拳头给无奈“打”跑,从旁路过的猫咪书书细细叫了一声,似乎也在嘲讽着他。 倒不如说夏幸挂在脸上的神态劲儿与夏真言小时候一模一样,他精心爱护都来不及。 因为她喜欢听他讲的故事。 他低声讲完绘本上最后一句,摘下眼镜,瞄到已经发出均匀呼吸声的夏幸,伸长手臂替她拢好被子,然后翻过身去。 齐云书不敢动。 夏真言进入叁十岁后,发情热的间隔时间比以前要长,加上他们二人工作要忙,所以这一年来除开发情热和易感期之外,他们极少找到合适的时机做爱,最近更是创造了最长记录,已有两个多月。 光他一人内心焦躁,比他坦诚得多的夏真言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不禁让他不感受挫。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同样的身材,难道时间久了就会失去新鲜感了么。 他叹了口气,向下瞄了一眼依然耸立的下身,干脆起身。 他站在浴室外,正解开睡衣扣子,余光瞄到了脏衣篓里的衣物,被一抹粉色吸引,手上动作一滞。 齐云书走过去,从篓中拿出,攥在手心的那一刻,莫名地心虚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想的,竟伸出舌舔了舔,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立马胀大了两分。 背着熟睡的妻子猥亵她的贴身衣物。 但他内心极度渴求着她,甚至忍不住沉迷地又嗅了嗅。 他手发着颤,紧抓着这条又薄又窄的内裤,默不作声地往下放。 不够。 他变本加厉,将她的胸衣咬住,鼻间盈满她遗留下的信息素。 今天夏真言和那个人的对话,其实他一字不落地全听完了。 狗屁的家族联姻。 夏真言爱的人只会是他。 他会用一生来弥补他因愚蠢犯下的错误,但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来填补这一缺憾。 他爱她。 “小书。” 齐云书毫无形象地坐在角落,无处安放的长腿被迫折起,擅长冷静的那张脸上布满红晕,像喝多了酒,又像发高热,一双深眸变得雾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