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书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一周。
和Oga的发情热有一点不同,他并非要一直做,而是处于一种极度渴求自己Oga的不安状态。
夏真言不得不出去工作时,需要贴上隔离贴,喷除味剂,来掩盖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几次参加剧本围读会的人多,有七八个A,倒也不会特别明显。
但她一进停车场,进了车里,等待她的齐云书又会揭掉贴纸重新留下自己的气味。
倒真有了几分地下情的感觉。
等齐云书恢复,夏真言不用再那么高强度陪伴他,悄悄生出一丝轻松的感觉。
她先后约了几个卖家,选择出价最高者,卖掉了她和谢原的房子,把这笔钱全给了他的父母——这也是谢原的意愿。
而她再次回归到平静的生活。
外界因为新闻给她贴了不少标签,她毫不在意。
她先回家住了几个月,然后齐云书一声不吭在自己小区又买了一套房子,多番劝她过来住,说一定不会有人发现。
夏妙语龇牙咧嘴地嘲笑齐云书,“我会一直在我姐耳边吹风,让她一辈子都不给你名分。”
“无所谓。”
只要夏真言还喜欢他,他自然有一百个办法留住她。特别是他现在已经习得一些讨好、依赖她的技巧。
有时候他还改不了以前的坏毛病,想嘴硬,可一对上夏真言清澈的双眼,自动就换成了好听的话,会从嘴巴里冒出来。
爱人也会成为习惯。
来年初夏,夏真言第二部参与编剧的电影结束拍摄。
怕有不好的影响,她和齐云书仍处于比较低调的相处方式。于是他们这次去了趟F国,先在齐云书的母校转了转,还有他们那几天一起去过的地方。
公寓换了新电梯,中餐馆还在营业,公园已经被拆除。
齐云书不让她提他以前说的话,很丢脸似的把脸撇到一边不作声,但手一直牵住她。
在城市逛完,他们又在附近风景较好的郊区租了一套乡村别墅。
晴空万里的上午。
昨晚灵感爆棚,熬夜写东西的夏真言终于醒来,客厅里传来齐云书参加线上会议的发言声。
她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点红酒,走出门,坐在院子里的摇篮上出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总之她都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眼前的阳光突然被遮挡住了。
“你又不吃东西就喝酒。”齐云书拿过她已经见底的杯子。
“就一点点,小书。”她辩解,“因为这个酒确实很香。”
齐云书没说话,他转身进去放了杯子,切了一块当地人做的奶酪和一盘水果,一点点耐心喂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