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果之前遭受了严重的精神攻击,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过来,脑袋还是又疼又晕,此时坐在房箐的悬浮车上,她的内心是忐忑不安的。
她害怕见到辛仪失望、警惕的眼神。
“你还好吗,贝果?”房箐问她。
毕竟她现在看起来脸色煞白,精神不济。
“我没事。”她摇头。
悬浮车到达目的地,缓缓下落停驻。
房箐猜到她在忧虑什么:“别担心了,先下车吧。”
军长已经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将领了,在等待时却显露出一丝局促。
小圆说:“几位先坐,塞缪正在楼上陪辛仪入睡,很快就来。”
入睡?!这能怎么陪?这几人心中俱是震惊不解,乖乖坐下等候。
等了几分钟,人就下来了。
军长看到自己曾惋惜过无数次的青年再次出现在面前,内心的后怕和庆幸难以言说,只拍拍他的肩,叹道:“回来就好。”
“老师,让你担心了。”塞缪说。
房箐不合时宜地打断这师生之间的温情,问:“辛仪睡了吗?我能上去看看吗?”
“已经睡下了,”塞缪拒绝,“她需要休息,不便打扰。”
“噢。”她讪讪地应声。
军长问:“你们是怎么想的?那个孩子,要留下还是……”
塞缪回来了,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使命。
“辛仪要留下它,我尊重她的意见。”他说。
贝果急急说道:“可是,塞缪将军,这个孩子会带给她无穷的灾难……”
“我找了很多资料,发现您的血脉太过强势,如果没有充沛的养分补给,光靠辛仪或是药物,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孩子的需求,”她沉重地说,“您总不能像上次那样,源源不断地给她输送您的能量……”
“为什么不行?”塞缪轻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