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让塞缪品出些少女的娇嗔。 整理时,他似是有意无意地用指腹擦过那粉嫩小巧的乳尖,辛仪惊得转头看他,却见他神情自若,温和平静。 他不急不缓,性器不像刚才那样大开大合,盯着辛仪的眼睛里有欲念,更多的是一种探究的认真。 刚刚那样凶悍、粗暴的是他,又不是他。 辛仪看起来依旧不好受,她呜咽着抓住他的手,小腹时有时无的饱胀感让她觉得她在遭受一种缓慢的酷刑。 青筋虬结、坚硬如同炙烤过的铁棒。 她羞耻地半阖着眼,不敢把塞缪和正在她身体进进出出的狰狞肉物联系起来。 他喘了口气,如实告诉她:“要射进去。” 这句话在塞缪濒临崩溃的理智面前,更像是许可证,是一把打开困兽牢笼的钥匙。 辛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窄小的穴道又倏地被撑开,粗硕的顶端不遗余力地碾着女性的宫颈口。 塞缪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湿润,声音又低又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看更多好书就到:s e nianc hic o 她无力地伏在青年宽阔的怀里,嘴里第一次喊出“停止”的指令:“我不做了。” 辛仪哭个不停,他低头去吻她的眼泪,是那么轻柔体贴,却粗暴地挺动腰部,狠狠捣着深处的小口。 塞缪一手揽住她的腰,就这样控制着她在他身上起伏。 以这样的强度肏了几百下,被剧烈撞击的阴阜似乎已经麻木了,两人结合处的水液被撞得四溅,肉体相撞的声音沉闷,却是实打实的用力粗暴,甚至盖过了辛仪的哭叫。 “轻、轻一点……”她受不住地哭喊,却气若游丝,高频高强度的抽送把她逼到极致。 “啊啊!” 她疼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却没力气合拢牙齿,只留下一圈湿痕。 塞缪轻喘着,几乎要被夹得崩溃,他爽得出了汗,扶住辛仪的手也颤抖起来。 这是什么话?!辛仪哀泣着摸摸肚子,明显的凸起让她害怕。 “不能了,好难受……” 他不往外抽,只是动着腰胯,要把整个柱首都埋进辛仪的子宫里。 “不会的。” 她急促地吸气,好像真的要窒息了。 银蓝色的能源顺着喉咙流到子宫,一点点抚平被强烈撑开的疼痛。 青年的声音含糊不清,只能勉强辨别出来几个字眼,是“对不起”。 只是浅浅的戳刺着,比刚开始温柔了百倍,但人类的子宫本来就不是性交的地方,辛仪只觉得更加难受了,小腹又隐隐作痛起来。 青年渐渐不满这么温柔的交合,他轻轻地咬住她的唇瓣,下腹挺动的幅度开始变大。 这样重复了几十下,塞缪便觉得她的穴道已经无比贴合他的形状了,他感受到了占有的愉快。 她哭得停不下来,泪水糊在脸上,又沾在青年的衣襟,她没心力管后脖子隐隐的痛处,只觉得今天要死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