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很平淡的，“你要是想我们两个直接炸了教令院，可以说的直接一些，不用研究材料做借口。太委婉，我可能听不懂。” 因为得到答案的过程中所有代价都被嫁接给教令院，他们现在看阿扎尔都顺眼。 人选他们也已经确认好了，就是自己的导师。 ——然而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可以说一句很久之前，在之后有着去沙漠里找阿佩普、跨越星海一系列的事。 所有的过去不过是在须臾的回忆里，长成现在名为清心的个体的血肉，让她可以更加坦然的看今日的月光，而不担心会因为过度求知而陷入魔障。 如果实在闲不住，还可以从提纳里那里得到去清理死域的任务，扩宽一下对死域的认知，顺便帮道成林的巡林官减轻一些负担。 如果有必要，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导师也相信他们两个会借着清理死域的机会让自己一不小心受个不能出门的伤。 一个完全是熟练的敷衍所有不想继续下去的人际关系，另一个还好只是没有前一个在场时总会做一些仪器容易暴毙的实验。 只是他们的导师没有想到，或者说想到了但既然分开两个人会闹出来难处理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也能闹出来不好处理的事，那不如将两个人放在一起，免得落单，顺便给其他学派的学者看看他们的挑衅能力。 清心由衷的希望导师是这么想的，不然他听到她和赞迪克公然行贿大风纪官赛诺，试图让他从轻发落这件事，大概又要双目无神一段时间，思考这贤者的人生有什么意义，不如跟阿扎尔同归于尽算了。 又有谁在游学前会不准备充裕的摩拉，想要游学就两手空空的去了？ 合作者赞迪克很捧场的，没有感情也没有技巧的，“合理。” 四个人聚在一起打牌说不上，研究怎么扩展七圣召唤卡牌，顺便画几个幻影卡面，制作一套“炫光无敌至尊典藏绝版蕈兽卡组”倒是可以。 导师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些的，更想不到真的有人会把这套卡组的名字激情的读完。 至于艾尔海森，说出“卡组”两个字都是承认这套卡组确实有他的手笔，至于全名，他一般会省略变作一句，“起这样的名字，你的目标人物过于明确。” 只要卡组的质量过关，又确实是正版典藏绝版卡组，就算这套卡组的名字叫更离谱的名字，也有打牌的人会一脸正气的喊出来，现在不过是区区“炫光无敌至尊典藏绝版蕈兽卡组”。 提纳里的屋子里，大风纪官在跟赞迪克打牌，清心在数刚从大风纪官口袋里掏出来的摩拉。 只有提纳里不在提纳里的屋子里，他作为大巡林官，正带着柯莱检查道成林里的情况，偷猎者有时比死域更加麻烦。 等清心数完最后一个摩拉后，赞迪克那边已经开始了第二局，艾尔海森的书已经翻过了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