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诚恳,看着就是在说实话。 偏偏他比景元更加直白。 依旧很诚恳,眼睛里也是纯粹的全然的好奇。丹恒没有躲开她的注视,便也真循着本心去回答了: 神策府里很安静,原本坐着安安静静的猫猫唇景元听到这里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坐姿,蓬松头发里养着的团雀也极乖巧的没有出声。 要不要开个龙类共性研究报告? 提瓦特的龙类和仙舟上的龙类,在生物特性上可能会有差别,但在习性上,某些方面确实是如出一辙。还是继续扩充一下龙类的种类图谱吗? 仙舟罗浮上饮月君看描述有司水之能,依照权能进行分类,可称作水龙,但龙类图鉴上已经有了提瓦特的水龙,那么按色系来便称作青龙好了。 清心君即答:“龙类共性研究报告。” 他能说些什么呢? “那要继续观察吗?” “我是丹恒。” 双方都不尴尬的话,尴尬的就是他这位旁观者了,好在清心君还没有忘记他这个可怜的局外人。 “毕竟想要有插手持明的权利,持明内部和仙舟高层都必须要有支持者,而很遗憾,我是欢愉的令使。” 只说到这里原本就已经足够,偏偏欢愉令使又真是非常惋惜的补了一句,“我还没准备向帝弓司命强求一段足以让我在仙舟站稳脚跟的婚姻进而插手持明事务,等我下定决心再说吧,不过你说的妻子应该是错觉,我插手持明事务时,准备强求的婚姻不是你。” 这是否有些不甚妥当? 奈何清心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她很平静的应了一句“是”。没人能撬开她的脑子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这么想的,景元不能,丹恒也不能。 同样的真切,同样的真心实意。 她对她的丈夫总是诚实。 “并不是研究持明,也无需插手持明内部事务。”丹恒来到仙舟不是贸然之举,他现在身份有些敏感,不适合多次接触仙舟——即使他不久前还与仙舟共同对抗毁灭令使,也仍旧是不适合,他的未来并非归属仙舟,而是星穹列车。 确实在意,那么便可以为她再来一次仙舟。无论结果如何。 击云不在手边,他不能握住它,但这段话已经在心底默念了很多次,他便也有了一点信心,不至于连眼神都躲闪。 她稍后解释道:“忆泡是空间站出现的一种现象,记录的是过去的回忆,我觉得你的症状可以用此概括。不存在没有根源的记忆,凭空增多的记忆可能来自于已经发生的事,当然也可能是你窥见了未来。但你我既然并不算熟悉,亦在常理下很难结为夫妻,那么可以考虑一下命运的可能性。” 景元将军慢悠悠的在此刻插了句话:“不知道清心君需不需要另外一份资料来进行结论验证,只有一份的话,追求严谨的报告里,应该也适用孤证不立的规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