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们师门就两个人，还都不符合博识尊的标准，进不去天才俱乐部，与其让别人为你们感到惋惜，你朴素的想法则告诉你，不如想办法将别人给孤立了，让他们先怀疑自己。 然后嗯嗯。 他对别人如何，是如何的一针见血，如何的尊重事实，都不妨碍他现在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污染自身对真理的认知。 你感叹：“原来我的身边都是道德楷模。” “是啊。我的朋友们认为我一些事情上没什么主见，他们稍有不慎就会动摇我的想法，所以总是格外注意自己的行为。我的学生，也就是你，则认为我太过自我，容易影响他人，为了保持自己的道德，你选择了最有效的方式，就像你现在这样。” “没有。” 维里塔斯不会对博识尊盲从，你说的这个只是你们两个都知道的废话。 他从你这里学到的也就这些。 你也让他明白了，坚定的自我是他自有的品质，跟你这个老师没有半分钱关系。 “义务教育普及之母。” “……您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你这个老师，对维里塔斯的人生最积极的意义，你自认为是有你这么个人做的那些事情在，他身上发生任何事，都算不上惊世骇俗。 这场学术会议过后，人们短时间内不会再看见你们没有被博识尊注视这件事了。你给他们所有人都找了个大活，他们该崩溃的崩溃，该努力的努力。至于试图给你的所作所为找意义的，你就毫不客气的接收了。 “然后半路丢下我让我摔死？” “师母？大聪明俱乐部的人真成大聪明了？” 维里塔斯的态度非常鲜明的：“你想我死直说。” 你看着自己学生的眼睛，挺认真的，“我想你死，那就不仅仅是你死了，你的老家我也会送下去陪你，你看重的人也会一并下去跟你团聚，主打一个十全十美。” 好消息是你的学生对这段师生情谊还是有几分看重的，坏消息时你现在要是真的看不惯他了，你做不到十全十美了。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老师会不清楚自己的种族，不清楚自己的寿命，偏偏又能确认自己命硬到基本上死不掉。 你轻描淡写，“就连博识尊都不会说自己可以彻底的解构宇宙。” “维里塔斯。”你一下子就感动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运气还是这样，总是能挑到最棘手的课题。” 博识尊没成为星神前，你对自己的种族尝试过确认，顺便为博识尊提供了极其夸张的样本量。 宇宙孤例。 星神级别的基因信息防护措施。 你不感动那是不太合适的。 为了传播你的欢乐，将这项目的难度告知你的学生，更是人之常情。 他的手按在了知识的重量上。